「什麼東西?」琳臉色有些不好看,外面的嗡嗡聲讓她有些毛骨悚然。
「一些蚊子而已!」河馬寒宇平靜地答道,「我們應該快接近死亡沼澤了,這些蚊子就是死亡沼澤的原著居民。放心吧!我早有準備的,你先看看天次郎的臉,他應該是中毒了。」
河馬寒宇在他的忍具包中摸索了半天,掏出一隻瓶子來,「這些是驅蟲藥,你們趕快塗抹在身上,藥不是很多,所以你們不要分散得太開。」
「不要,我不塗上這噁心的東西。」油女志安叫了起來,他們操蟲師生來就跟體內的蟲子打交道,多多少少染上了一些蟲子的習性,對於河馬寒宇特製的驅蟲藥極為敏感。
「不要你個頭,你身上這些吸附查克拉的寄壞蟲對那些毒蚊子而言,是最好的補品,不想死的話就趕快塗上。」河馬寒宇拉下臉訓斥道:「琳,他要是不塗抹,就把他打昏了再塗抹,反正效果一樣。」
「啊——」油女志安驚訝之後,認命的閉嘴了。
琳笑了笑,這種時候,還真需要靠河馬寒宇這樣的蠻橫不講理才行得通啊!
「你們不要到處亂跑,呆在這裏就不會有事。」河馬寒宇將月光疾風單獨叫到身邊,道:「你跟我一起出去看看。」
雖然知道外面很危險,月光疾風還是點了點,沒有多餘的言語。一個沉默的人,通常也是一個能按奈住寂寞,保守住秘密的人,通過這些天的觀察,河馬寒宇對他的表現還是很讚賞的。
「跟着我。」河馬寒宇雙手按在月光疾風的肩膀上,「土遁。」兩人的身體一起慢慢的沉入途中。
千戶利看着河馬寒宇消失的身影,眼中放着精光,土遁,而且是沒有結印就使出土遁,放眼木葉,能夠有這樣的土遁術的,似乎也只有那個人了。
不同於河馬寒宇用心眼看到的只是一個個飛動的黑點,月光疾風可是看得清楚,那密密麻麻飛舞的褐色蚊子,成群地撞擊着土陣壁之城,還有一些白色的蚊子,停在土陣壁之城上,似乎在吞噬着泥土。
兩人就在離土陣壁之城不遠的地方,只露出一截腦袋在外面,月光疾風將自己看到的情景,小心的描述給河馬寒宇聽,儘管他覺得這些沒有必要,但還是說了。
「你有什麼辦法將這些小不點們趕走?」河馬寒宇仿佛一點也不擔心這些蚊子的攻擊,問着身邊的月光疾風。
「用火遁,昆蟲類通常都是怕火的。」月光疾風肯定道。
「你會火遁?」河馬寒宇問道,見月光疾風點頭,便道:「那好,這些小不點就交給你了,我在旁邊看着。」
河馬寒宇輕輕一提,便將月光疾風給丟出了地面,而他自己很快的遁到了其他的地方。
月光疾風看着蜂擁而來的蚊子,頭皮陣陣麻,河馬寒宇的做法太詭異了,他是沒有辦法去理解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從這群食人蚊子的口中逃生,並找機會幹掉它們。
「替身術。」月光疾風及時逃出了蚊子的包圍,「火遁——大火球之術。」不過他的動作慢了一點,大部分蚊子躲過了他的攻擊,很快將他包圍起來。
「咳咳——」緊張之下,身患遺傳病的他,止不住咳嗽起來。
「看着——」月光疾風之感到自己腳下一沉,自己又被河馬寒宇拉進了土中。
「忍法——御風流。」河馬寒宇手中的白光一閃,一把查克拉長刀出現在他手中,刀法輕靈快捷的舞動起來,密不透風,更重要的是,那凌厲的刀風夾雜着風屬性查克拉。那些不斷飛撲而來的蚊子,如同進了攪拌機,被切成一段一段的。
河馬寒宇的刀術得自旗木朔茂的傳承,加上他自己糅合了一些元素,自成一套刀法,他命名為御風流。跟旗木朔茂迅如閃電,猛若驚雷的凌雷斬不一樣,他的御風流少了幾分剛猛和一往無前的氣魄,卻多了一絲縹緲和難以把握的陰柔。
風無形無態,飄忽不定,卻可以剛烈如颶風毀滅所有的一切,也可以溫柔如情人的手撫過臉龐。風遁是河馬寒宇研究最多的,御風流經過這麼多年的完善,也臻於成熟,是一套完整的刀法。
雖是刀法,可在月光疾風看來卻又似毫無章法,他沒有父親月光夜霧那樣的天分,也沒有機會得到父親的親自指導,但他對於月光夜霧那近似於木葉刀法一絕的「三日月之舞」卻是非常的痴迷,在刀術上投入了不少的精力。
褐色的蟲屍在河馬寒宇身邊圍了一圈,月光疾風的腦袋正好也在這個***中間,真的讓人擔心,他要是此時打個噴嚏會是怎樣的美景。
成群的蚊子似乎有智慧一般,不再蜂擁而上了,將河馬寒宇和月光疾風圍在中間。一股淡淡的香味從褐色的蚊子身上飄出,這不會是傳說中的蚊子屁吧!
河馬寒宇在聞到這股味道時,他感到自己的動作似乎慢了點,似乎只是那微弱的一點,河馬寒宇敏銳的神經還是感覺到了,天一訣立即自動運行起來,在他的身邊形成了一層保護。
「老師,我動不了了。」月光疾風在吸入一點點香氣後,身體變得麻木而僵硬了,就連舌頭動一下也十分艱難,片刻後,就只剩下一雙眼睛還可以微微轉動。
馬寒宇放出一個火球術,刷地一下沉入了地底。
「疾風受傷了?」琳看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月光疾風,找半天也沒有找到傷口。
「他只是被麻痹了,休息一下就沒事。」河馬寒宇親自檢查了月光疾風後,笑着道。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琳可沒有河馬寒宇那麼鎮定,想到剛才就沒有聯繫到的卡卡西,還有似乎出了狀況的阿凱,她難免有些焦躁不安了。
「只有等了,根據記載,這種生長在死亡沼澤中的蚊子,不能夠離開死亡沼澤太久,否則就會死去,所以,我們根本就不用着急。」河馬寒宇安慰着琳,「聯繫臨風、夷、紅、阿斯瑪、玄間五人帶隊向阿凱方向靠攏,支援阿凱!天次郎,你每過半個小時用白眼看一下外面的情況。千戶利,你幫助琳老師照顧志安和疾風。」
「你要去哪?」琳一下子緊張起來,有河馬寒宇在這裏,她心理都有些毛毛的,要是他不在了,想想外面那些噁心的蚊子,琳就一隻反胃,身上的力氣也像是被抽走了一般。
「別擔心。」河馬寒宇揉着琳的頭,慢慢的俯下身,在她耳邊道:「你不是擔心你卡卡西的安危嗎?我去找他。」
琳對於河馬寒宇不知什麼時候養成的揉她腦袋的惡習很是不滿,在學生的面前不好作,只是不着痕跡的將頭別到一邊,「你這樣子可以嗎?」這裏是死亡森林,不是在村子裏面,如果河馬寒宇只是個普通人,這樣子的他行走在森林裏面,那還不跟找死一樣。
「沒事,我還記得路,沿着原路返回就是,在我沒有回來之前,你們不要出去。」
「醒醒,不要睡?」宇智波靜無力的踢着自己的三個同伴,她自己也是睏乏得很,只是一直憑着毅力強迫自己保持情形,她的寫輪眼也高的運行着,在不知不覺中竟然變成了三勾玉的寫輪眼。
卡卡西的情況雖說比宇智波靜要好多了,可也有些煩躁了,河馬寒宇將宇智波靜死人交給他,可這麼久了,他還沒有找到他們,如果出了什麼事情,河馬寒宇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卡卡西眼神一閃,在一顆樹後隱藏了起來,離他百米出,一隻白額吊睛老虎在那裏轉悠着,它的旁邊,還有三隻小老虎躺在哪裏。
卡卡西輕輕的拔出白刃,小心的盯着那隻雄壯的老虎,準備找到機會就給予它致命的一記。這時,老虎身體忽然晃動了一下,似乎是在打盹。趁着這個機會,卡卡西飛身而出,極朝着那隻老虎刺去。那隻老虎似乎是被突如而來的獵人嚇呆了,竟然不躲不避。
「噹!」一道清脆的撞擊聲響起,卡卡西扭動了一下有些麻的手,看着不知道從哪裏鑽出來的另一隻老虎。
「住手!卡卡西,我是你哥哥。」河馬寒宇看到卡卡西拿着刀子向他砍來,大聲訓斥道。
河馬寒宇如同獅子吼斑的叫聲,讓卡卡西的動作一滯,隨後繼續衝來。
「***!」河馬寒宇低聲罵道,雙手一沉,按住了卡卡西的雙手,「小心!」卡卡西忽然叫道。
河馬寒宇只覺得腰間一陣刺痛,回頭一看,卻是宇智波靜拿着一把苦無刺進了他的腰部,殷紅的鮮血流了出來。
「安眠術」,河馬寒宇回手將一股綠色查克拉注入宇智波靜的體內,宇智波靜強撐着的身體終於軟了下去。
「哥——,你——」
「我沒事。」河馬寒宇收回按在卡卡西眉心的手指,遞過幾顆綠色的藥丸,道:「這個解毒丸先吃下吧!雖然不怎麼對症,但至少比沒吃要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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