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鳴人的家,河馬寒宇信步走到了紅的家裏,看着房間亮起的燈,輕輕地敲了敲房門。
「誰啊?」裏面傳來紅的詢問,見沒有人回應,紅的腳步聲在離門越來越近了,「寒宇。」喜歡敲門不做聲的,也只有河馬寒宇了,所以,紅對他的到來一點也沒有感到驚訝。
「嗯——,好不容易下山一趟,過來蹭飯吃。」河馬寒宇一點不好意思的覺悟都沒有,似乎說着很平常的事一樣。
「哦——」,紅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將一雙男士拖鞋遞給河馬寒宇。
河馬寒宇接過拖鞋換上,眼角帶着一絲笑意,這拖鞋可是他一人專用的,雖然自己來的少,可每次來,鞋都是乾乾淨淨地,看得出來,紅一直有幫他清洗。
自從去年夕陽衛門逝世後,紅一直都是一個人生活,河馬寒宇是她家中唯一的訪客。開始時,紅是不大願意河馬寒宇來找她,因為她很怕河馬寒宇還是為了上次的事情,而感到愧疚。
不過河馬寒宇每次都以夕陽衛門臨終託付他照顧一下紅為由,不時來看望她。紅不好將河馬寒宇拒之門外,所以就放他進來了,結果就慢慢變成了今天這樣的局面。
「今晚吃什麼?」河馬寒宇老大不客氣地朝着廚房走去,聞到裏面食麵的味道,眉頭皺了皺,笑道:「麵條,我最喜歡的。」說完,也不管紅同不同意,拿起那一盒食麵就吃。
紅輕輕地拉住河馬寒宇的手,搖了搖頭,將食麵奪了過來,倒在垃圾桶裏面,「你等會,我給你做飯。」
被紅趕出了廚房的河馬寒宇無奈地笑了笑,他不喜歡食食品,沒什麼營養,吃多了對胃口也不好。他也強烈建議紅少吃這些東西,可看情形,紅根本就沒有將他的建議聽進去。
兩個人的飯並不好做,尤其是像河馬寒宇這樣對吃有些挑剔的人,好在紅很清楚河馬寒宇喜歡吃什麼,也沒有耽擱太長的時間。
吃完飯後,河馬寒宇輕輕地打了個飽嗝,接過紅遞過的茶慢慢地喝着,一邊看着紅收拾餐具。河馬寒宇漸漸地喜歡上了這種感覺,不需要太多的交流,卻又流淌着淡淡地溫馨。自從正視紅的感情後,河馬寒宇從她身上現了越來越多的優點,而且,跟紅在一起時,他覺得放鬆。
「祝賀你成為特別上忍。」河馬寒宇淡淡地笑道,紅成為特別上忍還是凱告訴他的。
「嗯!」紅輕輕點了點頭,眼中地笑意卻是無法掩飾的流露出來。
接下來,河馬寒宇慢慢地講着這段時間的逸事,而紅靜靜地聽着,直到紅不時看向時鐘,河馬寒宇才離開了紅的家。
但他並沒有走,默默地守在她的屋外,直到看着她房間燈熄滅。
而在紅黑漆漆的房內,紅佇立在窗前,直到看着河馬寒宇身影從視線中消失才回到床上。
夜,很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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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野,這幾天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攪我。」河馬寒宇向身邊的赤野命令道,隨即進入了那依山而建的第三座大殿「忍道殿」。
一條密道直通位於後山絕壁的那處山洞,經過河馬寒宇的改造,這裏已經成為了他的研究室,位於死亡森林裏的許多工具和資料也被河馬寒宇移到了這個山洞之中。
山洞的實驗台上,放着一個長一米寬兩米的石槽,一個身無一物的男子躺在石槽中,被奇怪的液體包圍着,還有數根輸液管插在他的身上。
「寒宇,你真的決定呢?」河馬寒宇的意識海中,藏明寺道神再次確認道。
「嗯!」河馬寒宇點了點頭,「讓死人復活,本就是違背神意的舉動,付出一定的代價,也是當然的,而且,這個代價,我承擔得起。」
「嗯!」藏明寺道神知道河馬寒宇已經下了決定,看着波風水門,問道:「你準備好了沒有。」
波風水門點點頭,心裏有些激動,雖然他能夠回到人間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五十,但是這失敗的可能已經被他完全忽略了,他相信河馬寒宇。
「那我們開始了。」河馬寒宇和藏明寺道神同時道。
隨後,河馬寒宇放掉石槽中的液體,圍着石槽,劃出一個又一個奇怪的符號,如果安培源還活着的話,一定會非常地驚訝,這是連他都沒有把握完成地陰陽術。
河馬寒宇的意識海中,藏明寺道神的神識飄浮在半空中,那飄逸的長,英俊而平和的臉,竟讓人波風水門產生一種他化身為神的詭異感覺。
一個個奇怪的音符從藏明寺道神的口中逸出,隨着他舞動的雙手,一個個泛着光芒的字符在波風水門的四周忽隱忽現。
波風水門察覺到自己仿佛處在一個沒有邊界而又安靜無比的空間,身邊,強大的力量在流淌着,慢慢地將他帶到一個未知的地方。
河馬寒宇的元神站在意識空間,如同整個空間的中心一般,一道道白芒從河馬寒宇的元神中射出,慢慢將波風水門包裹,如同蝴蝶化繭。
河馬寒宇繼續圍着石槽有節奏的走動,雙手捏訣,口中念念有詞,那冗長的咒語和複雜的陣法,在河馬寒宇頓足停住的瞬間終於完成了。
一道白色的光從河馬寒宇的眉心射出,將那個石槽中的男子完全覆蓋住。
河馬寒宇一動不動,藏明寺道神一動不動,如同兩尊石像立在那裏。
時間仿佛被無限拉長,這短短的幾分鐘,對河馬寒宇而言,如同幾十年那麼長。
籠罩在男子身上的光芒漸漸淡化,直到消失。
河馬寒宇靜靜地看着男子,十分鐘,二十分鐘,半小時,他臉上的神情也從激動,到擔心,到失望,就在他快絕望的時候,男子的手指動了動。
同樣凝神了半個小時的藏明寺道神臉上露出了輕鬆地笑容,然後,他那凝實的神識開始慢慢地淡化。
河馬寒宇渾身一震,意識海中的元神立即布下一個圓球,將藏明寺道神給保衛在其中,大量的濃厚的「天一真氣」朝圓球中涌去,將藏明寺道神那快要消散的元神給穩住。
「呵呵——,你還欠我的,想這麼就走了,沒門。」河馬寒宇嘀咕着,隨後整個人朝地上倒去,好累,真的好累,只想好好睡一覺。
「寒宇」,「寒宇」,河馬寒宇被一個熟悉的聲音喚醒,抬眼看了看眼前的人,叫了一聲「水門——」又昏睡了過去。
水門?這個滿頭黑的英俊男子居然是水門?實在是讓人震撼啊!
疑似波風水門的男子將河馬寒宇搬到實驗室角落的床上,找了面鏡子,仔細地打量着自己的身體,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湧上了心頭。
「寒宇,謝謝你!」這聲音,確實是波風水門的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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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怎麼樣?」河馬寒宇陪着波風水門站在岩岩的上方,鳥瞰着腳下的木葉木葉。
波風水門輕輕地笑了笑,道:「很想對着木葉大喊一聲,我又回來了。」
「呵呵——,水門式的幽默,可這不是你的風格。」河馬寒宇搖了搖頭,笑了起來。
波風水門凝視着河馬寒宇鬢角的那一片白,心情有些沉重,他知道河馬寒宇和藏明寺道神都為他的重生付出了很大的代價,這不是一兩聲謝謝,就可以還的。
「不用在意,等我的元神恢復了,就會好的。」河馬寒宇笑道,他雖然這麼說着,但也不確定是否真的會恢復,看來回去後得先染染頭,免得家裏人大驚小怪。
「嗯」,波風水門收回目光,道:「那就最好。」
「想到你如果突然復活地話,可能會嚇倒很多人,所以將你的容貌改變了一點,你不會介意吧!如果不喜歡的話,我還是有辦法改回來的。」河馬寒宇解釋道,不過波風水門的面貌可不是改變了一點,除了眼睛的顏色,整個臉部都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的樣子,滿頭的金絲也變成黑。
「我知道。」波風水門知道從自己被宣佈死亡的那一刻起,自己就不可能再以自己的本來面目出現在木葉了,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活了。
「先在我的道場修煉吧!雖然,我一直小心保養着你的身體,但畢竟神識和**脫離了太久,要更好的糅合還是需要時間的,我可是期待着你變得比以前更加厲害了。」河馬寒宇笑道。
波風水門活動了一下胳膊,道:「我可是很有信心能夠越以前的水平,到時候,你是不是該接受我的挑戰,不許保留哦!」
「你這麼有信心啊!看來我也要努力了,不然被你三下兩下的解決掉了,豈不是太沒面子。」河馬寒宇怪叫道。
「你少裝了。」波風水門用力在河馬寒宇的肩膀上拍了拍,道:「我可是知道你的實力的。而且,我沒記錯的話,你以前就答應過,在我成為上忍的時候就接受我的挑戰的。」
「我有說過嗎?」河馬寒宇問道。
「你沒說過嗎?正太前輩。」波風水門反問道。
「呃——」,河馬寒宇噎了一下,道:「一定是道神那個老神棍出賣了我,不過,你也說了,是吉野正太說的,不關我事。」
「你就是吉野正太。」
「no,no,no,我現在是河馬寒宇,就如同你現在是閃雷一樣。」
「……」
兩人一路說笑着朝木葉道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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