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的一點小小情緒,很快就淹沒在一片忙碌聲中,而河馬寒宇在忙碌之餘,也經常去自己的道場。
按照約定,三代安排了差不多算是河馬寒宇的嫡系赤野和輝同兩支小隊進駐道場,加強了道場的戒備工作,當然了,不是以暗部的身份,而是道場的雜役的身份執行着這項特殊的任務。
三代當然有自己的想法,暗部作為火影最為直系的力量,已經在歷次的戰爭和九尾事件中消耗了太多,這直接威脅到火影在村裏的權力和地位。而且村里涌動的暗流,也讓三代有些頭痛,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人,但他總覺得,自九尾事件以來,就有一隻手在暗中推動着木葉矛盾的激化。
現在,就連暗部,三代也不敢完全的信任了,所以培養新的暗部成員也是當前很緊迫的事情,但這件事情,交給其他人,他都不放心,只有交給河馬寒宇了。
更重要的是,這也可以給河馬寒宇積累一些資本,雖說跟長老團的那些人有約定,但這些跟自己一樣,半截身子已經入土的傢伙們,又能夠活多久了。只要他們沒了,木葉又有幾人敢跟他唱反調了。所以,三代現在也想開了,他要和那些長老們比比壽命,用他剩下的時間,為後繼者鋪路。
紅和琳一起漫步在木葉醫院的小道間,「琳,太意外了,怎麼會這麼突然啊?」紅實在不解啊!她走的時候,琳可是一點也沒有透露過要結婚的念頭,這才出去執行任務幾天,一回來就聽說她要結婚的消息。
「其實,是因為卡卡西突然跑來求婚,我之前也沒有想到,像他那樣的人,還會這麼衝動。」琳只要想起卡卡西那時的表情就想笑,看着紅一臉好奇,琳便將那天的情形詳盡地描繪給她聽。
雖然感覺這經過實在是太戲劇化了,但看着琳臉上的笑容,紅真的很羨慕了:「雖然卡卡西有些沉悶,但是,應該是個不錯的人吧!我會祝福你們的哦!」紅說完後,臉上閃過一絲落寞,她並不是個貪心的人,她想要的也只是想琳這種簡單的幸福。
琳看出紅笑容中的蕭索,她知道紅從上學時代就一直關注着那道飄忽的身影,想追上她曾經也想追上的那個人的步伐,可以說琳最終放棄,也跟紅的這份執著分不開。
不過,在這件事上,琳是一點忙也幫不上,只能默默地祝福她能夠早日等到自己的幸福。
卡卡西的婚禮在河馬一家人的期待中,終於到來了。
婚禮隆重而繁瑣,從準備到正式舉行整整耗費了一整天,已經一整天沒休息的河馬寒宇一邊偷偷地打着哈欠,一邊期待着婚禮早點結束。
直道傳着傳統服裝的卡卡西和琳,一起跪在作為家長的河馬寒宇和身為母親的棋木凌也行跪拜禮後,才接近尾聲。
「三代大人——」突然從門口傳來一陣騷動,本來說好了不過來的三代帶着笑容走了進來,身後還跟着一名抱着一個大禮盒的暗部。
「呵呵,本來是說不來的,不過想想,還是親自來一趟比較妥當。」三代感受到河馬寒宇怒意,解釋道。
他當然要來了,不僅僅是為了參加卡卡西的婚禮,而是為了告訴其他人,雖然他上次跟他們妥協了,但他對河馬寒宇和卡卡西兩人的關注卻沒有減少,這麼做,也是為了震懾那些對河馬寒宇懷有敵意的人,不要輕舉妄動。
河馬寒宇翻了翻眼,來了就來了,還解釋什麼?
卡卡西和琳肅立在三代面前,而其他人也因為三代的到來紛紛站了起來,就連河馬寒宇雖然很不情願,但在母親的半強迫下,也乖乖的站了起來。
「卡卡西,看到你成長,我為你的父親感到驕傲,希望有一天,你能夠越你的父親,成為一個強大的忍者。」三代看着跟白牙長的很像的卡卡西,就忍不住想起了白牙。
「三代大人」,雖然三代這話也算是祝福,但河馬寒宇更希望在這樣的日子裏,忘掉卡卡西能夠忘掉忍者的身份,開開心心的。
聽到河馬寒宇不滿的語氣,三代笑道:「呵呵,你們不用緊張,我今天只是以有一個長輩的身份,為後輩送上祝福的。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示意身後的屬下留下禮物,三代就匆匆地離開了,沒辦法啊!再不走的話,河馬寒宇說不定會捋袖子趕人了。
三代一走,氣氛馬上就熱鬧了起來,因為卡卡西不會喝酒,河馬智子又交給他一項艱巨的任務,就是替卡卡西擋酒,當然還有敬酒了。
河馬寒宇頓時苦笑,有沒有搞錯啊!自己從早上到現在都沒怎麼吃東西,空腹喝酒,這不是要人命嘛!不過還沒有等他拒絕,棋木凌也就笑吟吟地走到他的身邊,道:「寒宇,這次就拜託你了,你是做哥哥的,總不至於想看到卡卡西在今天出糗吧!」
「呃——,嗯!」沒辦法,誰叫家裏人都知道自己挺能喝,這個時候如果找理由的話,後果很嚴重啊!
「嘻嘻——」紅豆拉着靜小聲說笑道:「老師今天要倒霉了。」
「呃——,為什麼這麼說?」一旁聽到她們對話紅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紅豆見識紅問話,立即閉嘴,平時也不見她對紅這麼生分。
看着紅豆那詭異的笑容,紅覺得渾身都有些不自在,隱隱有些擔心河馬寒宇,不過想到這裏是河馬寒宇的家,而紅豆是他的學生,怎麼也不會害河馬寒宇吧!
紅回頭看了看正在陪着笑臉的河馬寒宇,除了酒喝得多了一點,沒有什麼異常啊!
他沒有覺得異常,河馬寒宇卻覺得有些不對了,明明今天是卡卡西結婚,可別人老是在他什麼時候結婚上面打轉,而且,不管是找那位敬酒,都非要拉着他多喝幾杯。河馬寒宇感覺自己已經喝得有些高了,腳步都有些飄了。
「不行了。」河馬寒宇找了機會跑到紅豆她們這邊,也不管自己的這些學生晚輩怎麼看着自己,拿起筷子就是一陣猛卷,看樣子像餓了很久似的。
「給,把這個喝了。」河馬智子突然出現在他的身後,遞過一隻碗。
「什麼東西啊?」河馬寒宇接過來問到。
「解酒湯,特地為你準備的。」河馬智子拍了拍河馬寒宇的肩道,自己兒子喝這麼多,看他那股難受勁,她也心疼啊!
「哦——」,河馬寒宇現在想要的就是這個,自然是一口氣喝乾,只是,怎麼味道有些怪怪的。
本來河馬寒宇吃了點菜,這酒勁緩和了不少,可這一碗醒酒湯下去,他人又難受了起來,腦袋都有些脹脹地。
河馬寒宇準備回房間,一起身就是一個踉蹌,不對啊!雖然自己今天喝了不少酒,可還是控制在自己能夠承受的範圍內的,怎麼會醉得這麼厲害。
靜看河馬哈宇醉了,準備過來扶他,卻被紅豆給拉住,紅豆已經起身的紅努了努嘴,那意思就是說,已經有人了,就不用你去幫忙了。
「寒宇,你感覺怎麼樣,還沒好嗎?」河馬智子看着臉色不大好的兒子,看了看周圍,道:「不舒服就先去休息吧!這裏就交給我們了,紅,麻煩你送寒宇回房間。」
紅點了點頭,就算河馬智子不說她也準備這麼做了。
「水門,有沒有現事情有些不對啊?」看了半天熱鬧的道神忽然問道。
「不對?」波風水門想了想,道:「我也覺得有些奇怪,寒宇是個優秀的忍者,以前開心也好,生氣也好,但總是保持着頭腦清晰。」
「呵呵——」道神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有好戲看了。」
看道神臉上那奇怪的笑容,波風水門一陣惡寒,不過,他也很想知道,今天這事有什麼玄機。
「咦?哥呢?」卡卡西半天沒找到人,直接來問紅豆他們。
「老師嘛?」紅豆笑了笑道,「老師喝醉了,應該回去休息了。
河馬寒宇被紅攙扶着趟在床上,剛趟下就覺得胃裏一陣翻騰,一股酒氣朝吼間翻湧。河馬寒宇下意思的抬身,撲到床邊直接吐了,那難受的感覺仿佛整個胃都要被吐出來一般,吐到最後儘是膽汁,口裏滿口的苦味難受得緊。腦袋更是一時清晰一時模糊,渾身是一點力氣沒有。
紅輕輕撫着河馬寒宇的背部,直到他吐完了才將他重新扶到床上,看着床邊的一片狼藉,還有那撲面而來的刺鼻異味,紅皺了皺,起身收拾起來。
快擦拭完地板紅突然聽見剛才還睡得很沉的河馬寒宇在叫「水」,只見他身子動了動,似乎是想起來,但最終還是起不來,右手微微抬起,在空中撈了兩把。
紅不禁莞爾,收拾好地面和周圍後,出去準備倒杯水進來。
「紅,你還在啊!寒宇他好點了沒有。」河馬智子問道。
紅看着賓客都已經走完了,就剩下紅豆幾人在陪着打掃衛生,沒想到才一會功夫,天就已經這麼晚了。「寒宇君沒事,我給他倒杯水也要回去了。」
「紅,寒宇君就麻煩你了。」河馬智子點了點,繼續做自己的事情,自是等紅轉身時看向紅的目光有些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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