偽裝成暗部的兜看着場中的比試時有些心不在焉,目光在看台上游弋着,他心裏有些不安,總覺得他們的計劃似乎有什麼漏洞。但仔細的推演了一遍後,依然找不到問題出在什麼地方。
看着台上大蛇丸不經意間打出的手勢,兜也沒有時間再去琢磨了,站立在觀眾台上的他悄悄地結印,施展着幻術「涅盤精舍之術」。黑色的羽毛在眾人面前飄舞,完全沒有防備地人們,在不知不覺中陷入了睡眠。
「好戲開鑼了」,一直關注着考場的河馬寒宇冷笑了一聲,身影再次消失。
守衛在木葉外圍的忍者被偷偷潛入的砂忍和音忍給幹掉,一道信號升到了半空。同一時間,一直偽裝得很好的大蛇丸出了自己的真面目,脅持三代到了一處寬闊的屋頂,早已埋伏在四周的音忍四人眾分守四個角落,使出了聯合忍術四象陣。
早就等候多時的我愛羅也興奮了起來,在馬基的許可下,放下了一切的束縛,很快從演習場消失。宇智波佐助先跟着我愛羅出去,隨後反應過來的鳴人也緊跟着而去。
村子口,囂張的萬蛇以高傲的姿態在村子的邊緣肆虐着,巨大的蛇尾橫掃這周圍的建築,勢無可擋。
三代已經擺脫了大蛇丸的挾制,和大蛇丸在屋頂上對峙。
「我提醒過您,要早點確認接班人的,您已經不再年輕了,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等了。」大蛇丸笑道,只是他那細長的眼中卻有種看壯士暮年的悲涼。大蛇丸厭惡死亡,厭惡衰老,所以他痴迷長生之術,他要永葆年輕的身體。
經過這麼多年的研究,他已經找到了一條路,一條可以永生不死的路,他要證明給三代看,他是不會老的,而三代則會因為衰老而變得虛弱,無力。在內心的深處,他並不希望自己記憶中的一代驕雄變成一個垂垂等死的老頭,所以在他成為那樣的人前,他寧願親手毀了他,讓那份強悍永遠停留在自己的記憶中,像標本一樣,不會變質,不會腐爛。
「是嗎?」三代依然淡然,雙手負背很隨意的站着,日漸蒼老的臉上滿是歲月的刻橫,凹陷的眼卻如同深潭般,幽深而平靜,「謝謝你的好心提醒,我想三代大人很樂意聽到你這樣忠告的。」
「你不是三代?」大蛇丸的臉色突然變了,本就秀氣陰柔的臉龐看起來有些青,狹長的眼微微眨動着,「你是——,棋木朔茂。」能夠掩飾得這麼好,而自己一點也沒有察覺出來,同時對三代和自己都如此了解的人,整個木葉已經曲指可數了。除開不在村子裏的自來也和綱手,似乎也只有一個人選了。
「呵呵——」,三代輕笑着,整個人如同打上了馬賽克一般,變得朦朧起來,隨着空氣的扭動和查克拉的波動,三代的身影重新清晰了起來,但那挺拔地的身體和堅定地眼神,卻不是三代能夠擁有的,「終於認出來了。」
大蛇丸的表情很精彩,他現自己精心佈下了一個局,可結果自己卻陷入局中。但他弄不明白,他們是怎麼認出自己的,他不相信三代或是棋木朔茂能夠認出他的變身術,也不相信三代會想到他會用李代桃僵這一招。
難道是那些人想利用自己,把自己當成了馬前卒,隨時準備犧牲掉???大蛇丸冷笑着,很陰沉,「沒想到會是你,老師該不會是老了連出來見人的勇氣都沒有了吧!」
「好久沒見了」,棋木朔茂仿佛沒有聽出大蛇丸口中的諷刺,真誠地打着招呼。
「是啊!沒想到還能夠再遇見。」大蛇丸嘲諷道,語調讓人感覺很是不爽。大蛇丸真的變了很多,以前的他絕對不會如此刻薄的,相反,是個很安靜而彬彬有禮的人,有些大家族的貴氣。
「我現在已經不是忍者了。」棋木朔茂看了看四周的結界,頗有深意地說道。
他的潛台詞,大蛇丸自然明白,以前的棋木朔茂是木葉的忍者,遇到他這個級叛徒,自然是要將他抓住。可如果他不是忍者了,就沒有了這個必要了,棋木朔茂不想和他戰鬥!
大蛇丸眼神一寒,他覺得自己的自尊心被棋木朔茂狠狠地刺了一刀,他是大蛇丸,木葉最有天分的忍者,他不需要別人的同情和憐憫。
「可是你今天已經站到了我的面前了。」大蛇丸漸漸恢復了平靜,他已經決定正面面對棋木朔茂,心也就安定了下來,對於這場意料外的戰鬥隱隱有些期待,他們從來沒有直接戰鬥過,但多年的合作卻使得兩人對彼此過往很了解,兩人都很想知道對方現在到達了什麼程度。
棋木朔茂也明白了自己的一廂情願,心中嘲笑自己居然變得如此的婦人之仁了,右腿後移一步,擺出了戰鬥的姿態,道:「既然不可避免,那就讓我看看,今天的你是否還跟當年一樣,令人恐懼。」
「我也是這麼想的。」大蛇丸手往前平攤,道:「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穢土轉身」,在大蛇丸的控制下,初代、二代、四代的棺木從土地中升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棋木朔茂不認識這棺木,還是因為他藝高人膽大,居然沒有出手阻止大蛇丸的動作,靜靜地看着他將初代、二代和四代召喚了出來。
對於這三人,棋木朔茂並不陌生,就算沒有見到過他們本人,但他們的畫像和雕像,在木葉沒有見過的人還真找不出來來。
初代和二代顯然不認識棋木朔茂,也沒有像跟三代那樣,上去寒暄兩句,而那個四代看着棋木朔茂,竟然出一絲恐懼。
「這就是你準備對付三代的殺手鐧嗎?果然是有備而來啊!」棋木朔茂態度凝重,除開那個冒牌的四代,他面對的可是三個影級的高手,就算初代和二代只能揮他們本來實力的一半,也頂得上一個影。
即使是棋木朔茂,面對這樣的對上,也不得不打起十二的精神應對,他和大蛇丸,說不上誰更厲害,他以前沒有將大蛇丸放在敵人的位置,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們會站在對立面,做着生死搏鬥。
影級別的對戰,誰能夠戰勝對方活下來了?替換下三代的棋木朔茂同樣面臨着生死考驗。
「砂縛柩」,我愛羅控制着手中的砂將鳴人團團包圍了起來,這個看起來不怎麼樣的傢伙居然這麼頑固,不要命的纏了他半天,他已經厭煩了,該是時候結束了。
鳴人感到自己的骨頭被擠壓着,他毫不懷疑自己會被擠壓成肉餅,看着躺在遠處的宇智波佐助,他很不甘心,用力的掙扎着,可越掙扎,身上的痛感就越清晰,身上的骨頭似乎錯位了一般,扎的人很疼,很疼。
因為棋木朔茂的原因,自來也沒有機會收鳴人為弟子,更沒有讓他和妙目山蛤蟆一族簽訂契約,本身實力比起原著有很大的提高,但沒有蛤蟆文太的幫忙,他怎麼也不可能戰勝身為一尾人助力的我愛羅。劇烈地痛,使鳴人最後還是昏了過去。
「餵——,小子,你想死嗎?」九尾不滿地叫道,他可是堂堂的九尾宿主,居然被一尾那小子輕易地幹掉,這是它絕對不能容忍的。
「這是什麼地方?」鳴人的身影出現在了囚禁九尾的牢籠前,第一次進入自己的身體的他,還是第一次現九尾的存在,「你是誰?」
「你在你自己的身體內,而我,住在你的體內。」九尾魅惑地道,那閃亮地牙透着森森地寒氣。
「嗯???」鳴人依舊是滿頭的霧水,他有些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我就是九尾」,九尾眼中紅光閃爍,它已經控制着鳴人的身體不受進一步的破壞,但它也準備借着這個機會,和鳴人好好的聊聊,告訴他一些事情的「真相」。
我愛羅的黑眼圈越的濃厚了,那眼紋在向周圍擴散、蔓延,他沒想到,平時可以絞殺一切的砂縛柩居然無法將眼前這個小子給捏碎,更多的查克拉沿着他的身體注入到了砂子裏。
「去死吧!」我愛羅大叫道,向鳴人出了致命的攻擊。
自來也站在文太的頭頂,看着文太向萬蛇動着攻擊,眼神不時瞟向遠處的屋頂,毫不掩飾他對三代老頭子的擔心。
三木堂靜立在村外,看着已經有一半人進入木葉的砂忍和音忍的聯合部隊,手慢慢地伸到了背後,放在他的大刀的刀柄上,沉聲道:「動手」。
十數道人影從各處出來,將還留在外面的隊伍給分割了起來,很快戰成了一團。
村外,堂那晃動地大刀夾着劈山之勢,朝面前的敵人劈去,乾淨利落,仿佛眼前那滾落的人頭,那分裂的屍體,那狂飆地獻鮮都不是生命一般。
白跟在晴天和洞天身後,看着兩兄妹完美無瑕的配合,不喜殺人的她,悄悄地幫兩人守衛着後背。
戰鬥在屠刀下變成了一邊倒的格局,這突然出現的一群木葉忍者的沉着冷酷,血腥無情,讓他們的敵人感到陣陣地膽寒,木葉居然還藏着一支這樣的鐵血隊伍,這是誰也想不到的。
村子裏的戰鬥卻沒有那麼順利,侵入村子的砂忍和音忍很快同木葉的忍者短兵相接。隨着時間的推移,入侵者的損失慘重,但木葉的傷亡也在急劇地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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