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嗎?」河馬寒宇嘴角逸出一聲冷笑,這些年來,他可沒有少下功夫,他原本就是打算利用大蛇丸這次的毀滅計劃,來一次徹底的大清洗
要不是沒有想到赤砂之蠍和迪達拉會直接插手,而且還是以那麼卑劣的手段,而他本人又因為波風水門的關係,不得不離開,才讓事情有了這樣的變數,但偏離的,也是時候回歸到正軌上來了。
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聚在一起,心情都十分的沉重,雖然水戶門炎和日向日足的交涉不歡而散,但最後也不知日向日足出於什麼心態,向他們透露了一些信息。
「老師,現鳴人的蹤跡了。」日向寧次有些興奮地向凱道。
「那好,所有人,全力前進。」凱大手一揮,凱班的四人立即加快了度。
這個時候,木葉大概已經是風起雲湧了吧!可惜,他們奉綱手之命,務必要將鳴人和小櫻帶回去。
小李緊跟在凱的身後,本來他是不願意在這個關鍵的時候離開木葉,但綱手的命令他可以違抗,但凱和紅的命令,他不能不聽。
他卻不知,紅在這個時候讓他離開,也是對他的一種保護。雖然形勢對他們而言有所好轉,但沒到最後,誰又能夠說得准。
河馬寒宇滿臉蔭翳地掃了一眼在門口執勤的忍者,鼻子中出了一絲不細微的冷哼。
「寒宇大人」,三名木葉忍者立即恭敬地站了起來,雙手緊貼着雙腿的外側,躬身敬禮。沒想到河馬寒宇回來了,而且是這個時候,以這種方式回來了,三人在經歷了最初的驚訝後,也恢復了平日的訓練有素。
雖然河馬寒宇目前涉嫌屠殺村人,但只要一天沒有確認他的罪行,他還是木葉學校的部長,兼職着木葉教育部長的高層,從木葉學校畢業的他們,雖然不是在河馬寒宇任職的那段時間在校讀書,但見了他,同樣必須恭聲喚聲「部長大人」。
在眾人的矚目下,他回來了,光明正大的回來了,在即將舉行對他的審判的當天,光明正大的回來了。河馬寒宇回來的消息,如同長了翅膀一樣,很快飛向村子的每個角落。
跟他一起回來的有夏之源,還有他的母親河馬智子,此外還有並排在造型奇特的機械車上的棋木朔茂夫婦兩人的巨型棺材。
一改往日的低調,河馬寒宇一身白色的緊身衣外面套着一件合身的黑色和服,額頭上繫着一條醒目的白色絲帶,腳下躋着一雙厚底空心的木屐,雙手插在衣袖中,身軀筆挺地緩緩地走着木葉的主幹道上,出嘭嘭的聲響,瞧着着旁人的心藏。
在門口徘徊了片刻,時刻關注着消息的河馬寒宇的門下弟子們很快就聚了過來,跟在河馬寒宇的身後,守護在棺木的兩旁。
卡卡西靜、紅豆等先後趕到,使得隊伍越來越大,越來越壯觀。
張揚,這是每個看到這支隊伍的人的第一感,緊接着是肅殺。
當河馬寒宇凌厲的目光看似無意地從身上掃過,這兩天來沒少熱心於流長蜚短的村民們頓時心虛的保持安靜,似乎是受氣氛的感染,不自覺的對隊伍行起了注目禮。
一路上,村民們夾道而立,雖然並非出於對死者的敬仰和緬懷,但在整個氣氛的烘托下,倒也顯出幾分莊重和肅穆,享受着本來不可能享受到的豪華待遇,棋木朔茂泉下有知,大概也能夠含笑九泉了吧!
「寒宇君」,一個嚴肅的聲音打破了這一片沉寂,在河馬寒宇一行前進的道路上,伊比喜高大魁梧的身形矗立在馬路的中央,擋住了一行人的方向。
隊伍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人高馬大的伊比喜上,對於他此刻無異於以卵擊石的行為,村民們並不看好。要知道,河馬寒宇可是涉嫌以一人之力屠殺數十木葉高手的級是他這樣的小人物可以抵抗得了的。
當然,有人擔憂,也有人在幸災樂禍,伊比喜作為一名執法人員,因其公正無私、秉公執法、手段狠毒,在眾人心目中留下了凶神惡煞的形象,見他和同樣惡名昭彰的河馬寒宇對峙起來,有想法的人不在少數。
「伊比喜?」河馬寒宇語帶警告,右手微微抬起,在空中劃了一個圈,左腳看似無意地向前跨出了一步,卻將兩人之間的距離一下子縮短到兩米,「有什麼事情,我們稍候再談。」
在河馬寒宇跨步的瞬間,一股氣勢迎面撲來,即使是伊比喜這樣的分量,也差點被逼退。運氣查克拉在身前佈下了一道防線,伊比喜才算勉勵支撐住了河馬寒宇這突然的襲擊。
伊比喜心中苦笑,沒想到自己這個昔日的同學深藏不露至此,他們以前還真是看走眼了。不過,驚訝歸驚訝,伊比喜倒沒有忘記他冒着生命危險,擋在河馬寒宇面前的初衷宇君,現有證據顯示你涉嫌在今年七月大蛇丸及沙忍襲擊木葉的時候,屠殺中村、水戶等家族,請你跟我去警訊室協助調查。」
儘管伊比喜已經說得很客氣了,但他的這番話還是引來三木堂和紅豆等人的怒視,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劍拔弩張起來。
卡卡西一身標準的木葉忍者裝備,只是那露在外面的眼中,流露着掩飾不住的哀傷和疲憊,在聽到伊比喜的話後,那隻看起來黯淡無光的眼中忽然抹過一道寒芒,整個人如同受傷的野獸一般,散出危險的信息,「伊比喜,我哥已經回來了,有什麼事,還是等家父的靈柩安置妥當後再說。」
天大地大,死人最大,這是大部分人心中的想法。
伊比喜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但是那邊,綱手大人已經放下了話,如果河馬寒宇不能及時出現在審判席上,難道真的要綱手大人自裁以謝罪?這可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為了綱手,為了木葉的法度,也為了河馬寒宇,伊比喜頂住眾人的壓力,一臉的冷酷無情,冰冷道:「抱歉,我是木葉的忍者,我現在所做的,是我的職責所在,請你們諒解。」
比喜的不識抬舉頓時激怒了卡卡西,殺氣不可抑制地流出,並向四周蔓延,此時的卡卡西,鬱積了數天的煩悶和暴躁似乎想趁着這個機會找個宣洩口。
就在此時,沉默了半晌的河馬寒宇開口了,「卡卡西,你們先回去,我陪伊比喜走一趟。」說這話時,河馬寒宇的目光朝遠去那棟醒目的火影辦公室飄去:綱手,此刻你應該站在窗前看着着這裏了吧!
伊比喜頓時覺得身上那股壓迫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而河馬寒宇身上也不帶一絲一毫的查克拉氣息,整個人看起來跟兩邊圍觀地普通木葉人沒有任何的差別。
「寒宇」,站在河馬寒宇身後的河馬智子眉頭微蹙,顯然對河馬寒宇的這個決定有些不滿,但更多的則是對他的安全的擔心。木葉警訊部是什麼地方,他們怎麼會不清楚呢?從那裏出來的人,沒見過有幾個是完好無損的。
「放心」,河馬寒宇的眼色頓時溫和了很多,語氣也在不知不覺間變得和緩親大人,您先跟卡卡西他們一起回去,我很快就回來。」
同時,河馬寒宇向一旁的紅招了招手,輕輕地握了握她柔如無骨的小手煩你好好陪着母親大人,她不能再受刺激了,我只是去一趟警訊室,不會有事的。」
紅凝望着河馬寒宇,從他那幽深的眼神中看出了三個字「相信我」,心中微微嘆了口氣,河馬寒宇已經做出了決定,她就算反對,有用嗎?
河馬寒宇配合的態度讓伊比喜鬆了一口氣,真的用強的話,他還真的沒有半分勝算,而綱手在的話,估計也會放任河馬寒宇先去處理棋木朔茂的喪事吧!
但河馬寒宇隨後的一句話,頓時讓伊比喜又緊張了起來。
們好好守護着靈柩,如果有人想趁這這個時間鬧事,就給我好好的教訓他們一下,讓他們知道死者的尊嚴是不容褻瀆的。」河馬寒宇並沒有刻意壓低聲音,所以他這殺氣騰騰的一句話周圍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剛剛還生出了河馬寒宇好欺負這樣可笑念頭的人,臉上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收斂,就凍結了。
紅豆看着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很是不屑,她的老師——河馬寒宇,可從來就不是可以任人捏揉的軟柿子。
公審很快就要開始了,留在木葉的忍者都向木葉學校的大禮堂集中,而木葉學校的學生早就通知放假,學校的外圍都由暗部把守着。
「寒宇君還沒有回來嗎?」秋道長治向身邊的山中亥一問道。
奈良鹿久靠在靠背椅上,朝門外瞟了一眼該快了,綱手大人為了她可是擔了很大的干係,以寒宇君的性格,不可能看着綱手為了他出什麼意外的。」
油女志弘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坐在一起的三人,跟身後的犬冢爪說了兩句,隨後兩人一起朝着三人走了過來。
「你們來得可真早」,犬冢爪笑着招呼道。
「呵呵,反正在其他地方也是等,還不如早點過來,佔個好位置了。」奈良鹿久應道,他們五人都是幾十年的交情了,彼此間都十分地熟悉,說話也比較隨意。
你們一定沒有看到河馬寒宇回來呢?」犬冢爪指了指窗戶外面,繼續道:「河馬寒宇跟他母親河馬智子以及他們家的那個夏之源,三人帶着棋木朔茂夫婦倆遺體一起回來了。」
「朔茂大人死呢?」秋道長治很是驚訝地問道,這個消息未免太震撼了,「是誰幹的?」
「目前還不知道。」油女志弘終於開口,他和犬冢爪早就見過河馬寒宇,雖然河馬寒宇沒有提起此事,但兩人隱約猜到一些,所以得知實情時,反應遠沒有三人這麼強烈。
「但肯定和那些遇害的家族逃不了干係。」奈良鹿久總結道,有些無奈地看向窗外,這次的事情,究竟會是怎樣的結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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