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柿鬼鮫目光直接飄過阿斯瑪,向他的身後看去,那個方向,一個高大的影子,慢慢出現。
「歡迎你到木葉來,干柿鬼鮫先生。」堂的聲音很平淡,悄悄守護着紅的他,緊跟着靜出現了。而村子裏,卡卡西和紅豆也在迅的趕來。
鼬有些訝異兩人的快,換在幾年前,木葉是絕對沒有這樣的度的,否則,也不會在突然到來的危機前那麼的混亂與無力了。但想到紅的身份,他就釋然了。
「你認識我?」干柿鬼鮫臉上出了一絲難看的笑容,終於有人一眼就認出他來了,實在是太難得了。
「也許,幾年前見過,只怕,鬼鮫先生早就忘了。」三木堂慢慢走近,似乎一點也不擔心他們兩人的突襲,語氣也很隨意,沒有令人壓迫的氣勢,綿綿地,沒有半分忍者的精氣神。木葉的護額斜掛在腰上,不留心看,還真不知道,他也是木葉的忍者。看起來,更像是個普通的木葉村民,手無縛雞之力。
阿斯瑪沉思了片刻,他並不清楚堂的實力,但他聽凱提及過堂和他的那場比試,自然不會真的認為堂是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村民了。但光看堂的外表,很難將他跟高手聯繫起來,而且,堂至今也不過是個中忍,在很多不知情的人眼中,堂只是一個很不起眼的忍者。
側着身子,讓三木堂走到前面,阿斯瑪沒有阻攔或者上前幫手的意思。他很想看看,這個讓他的父親也看重,連熱血凱那樣的狂人都讚賞的人物,究竟有着怎樣的實力。
鼬目光凝聚在三木堂的身上,他當然知道三木堂的身份,忍不住想試一試他,耳邊卻傳來靜淡淡的聲音,「你的對手是我。」
鼬笑了,很多年沒有人這麼跟他說話了,尤其是宇智波一族,這讓他倍感親切,到如今,對家族過往的諸多不滿,也早就隨着那個家族的覆滅而煙消雲散了,留下的只有絲絲回憶和剪不斷的羈絆。
回頭看了干柿鬼鮫一眼,似是在徵詢他的意見。
干柿鬼鮫朝着堂一指,道:「看你也是用刀的,就讓我看看,你的刀法如何。」聽到他的回答,鼬默默的後退了幾步,給他讓出足夠的空間,同時也拉開了同他們的距離。
「如你所願。」堂將手伸到背後,輕輕地扶在刀柄上,眼神在這瞬間也變得凌厲了起來,坍塌的背部也挺得筆直,整個人如同一把出鞘的劍,不再像剛才那般,軟綿綿地給人一種無力的錯覺。
前後巨大的反差,令干柿鬼鮫和阿斯瑪兩人都是眼前一亮,能夠有這樣眼神的人,無疑對刀有着特殊的感情,刀法也一定不會差到哪裏去,兩人有些期待堂的表現了。
干柿鬼鮫興奮了起來,跳到一邊的河面上,敬候着堂的攻擊,鮫肌已經被他握在了手中,只是一條白布將刀身裹得嚴嚴實實,根本看不到鮫肌的本來面目。
堂也不敢托大,比起幾年前遇到的干柿鬼鮫,現在的他,查克拉增加了不止一倍,真的很難想像,到了他那個程度的忍者,還能夠這麼大幅度提升自己的實力。雖然自己的成長也很迅,但總體而言,他的查克拉是絕對比不上干柿鬼鮫的。
明知道不是對手,卻依然能夠冷靜地面對,這才是堂最大的優點,他的不驕不躁,總能使他最大限度揮自己的優勢。
看到干柿鬼鮫退到了河面,堂雙眼微合,隨後輕輕地笑了起來。作為霧忍,干柿鬼鮫的水遁術自然是不差的,至少比堂的水遁要強上不止一星半點。
只是,說到水遁,木葉也不見得比別人差,比如說現在已經潛伏在水中的那位。
干柿鬼鮫剛剛察覺到水中的異常,就察覺到周圍的空氣似乎突然就變冷了,淡淡的水氣從河面升起,並在半空中凝聚成雪花,白色的六瓣花,輕輕地飄揚了起來。
在以炎熱著稱的火之國,從來沒下過雪,處在火之國深處的木葉,因為樹木茂密,林木成蔭,雖然不似其他地方那般炎熱,但也是從來沒有見過雪的。
阿斯瑪抬頭仰望着天空,伸出手,接住一片雪花,「涼的。」這是真正的雪花。
綠樹、清河、白雪、微風,如果不是他們幾人站在那裏破壞環境,到是非常美麗的畫面。
干柿鬼鮫卻慢慢冷靜了下來,能夠將水變成雪,這樣的忍術,木葉絕對不會有,整個忍界,也只有水之國曾經的貴族――水無月一族。木葉忍者?水無月的遺孤?干柿鬼鮫想起了數年前被桃地再不斬屠殺的那個村莊,想起了,那個讓他也束手無策的神秘高手。
「呵呵――,原來是你們。」想通了這中間的關聯,干柿鬼鮫壓在心中多年的疑問終於找到了答案,這一趟來木葉,還真是驚喜重重啊!
腳下的河水漸漸凝結成冰塊,堅硬而厚實的冰塊,承載十幾個人的重量都不成問題。堂在干柿鬼鮫了悟的瞬間,沖向了冰面,手中的大刀,不知道何時舉了起來,劃出一道白色的閃光,斜劈向干柿鬼鮫。
干柿鬼鮫反肘提刀,架住了堂的一刀,不過堂是蓄勢待,而他則是倉促回擊,讓堂在這瞬間佔得了先機,隨後也不給干柿鬼鮫任何喘息的時間,整個人如陀螺般旋轉,手中的刀一次又一次的劈在干柿鬼鮫的刀上,不讓他有任何的變招的時間。
連續地大力攻擊,震得干柿鬼鮫整條手臂都麻木了,但他緊握着鮫肌的手,卻沒有絲毫的放鬆,一股股查克拉從鮫肌中湧出,慢慢修復着他受傷的肌肉。
一輪攻擊過後,干柿鬼鮫已經被堂逼退了十來米,冰面上有十公分深的兩道痕跡是那麼的清晰。
而另一邊,鼬和靜地戰鬥也在靜悄悄地進行着,鼬的萬花筒寫輪眼,雖然能夠看透一切的幻術,他卻無法一眼看透靜的密術,可以說是專門為了寫輪眼而研究的密術。
瞳力向四周蔓延,所過之處,如同被掃描過一般,一切的痕跡都無法的遁形。
風起,耳邊傳來一陣沙沙地響聲,幾片樹葉被風吹了起來,向鼬飄去。
鼬右手揚了起來,幾枚苦無從他的手中飛出,射向那幾片樹葉,「叮叮叮」清脆地響聲傳來,幾片樹葉瞬間就變成了苦無,被擊落在地上。
「火遁――星火燎原」,一片樹葉偏過樹葉,現出了原形,竟然就是靜本尊,還為落地,一個流暢的火遁結印在她白嫩柔滑的指間,一粒粒小如黃豆的火星迅連接,並如同雨點般,朝鼬灑去。
鼬沒有任何猶豫的使用了替身術,只見一片黑色的羽毛在半空飛舞,而他本人卻已經在五米開外。
「魔幻――樹縛殺」,紅毫不客氣地起了攻擊了。
二對一,鼬更加沒有時間去猶豫了,直接用瞳術反彈了紅的幻術,感受到靜的寫輪眼的攻擊,鼬也不再留有餘地,「瞳術――粵」。
剛剛還處在主動的靜,只覺渾身乏力,整個人的意識被一股強大的吸引力吸進了一個奇異的空間,一個安靜,灰暗的空間,腳下一望無際的灰褐色山脈,看不到一點生命的痕跡。
「粵??」想起河馬寒宇曾經對她講過的關於萬花筒寫輪眼的描述,靜就覺得很不妙,努力地催動着寫輪眼,想突破這個空間。
「沒用的」,鼬地聲音在這個空曠的空間響起,隨後,他的身影也變得清晰起來,「這裏是我的幻術空間,這裏的時間,空間,一切地一切都在我的控制之中。」
靜知道鼬說的是真的,也就放棄了無謂的掙扎,嘴角逸出一絲藐視的笑容,諷刺道:「你該不會想說,在這片空間裏,你就是神吧!」
鼬愣了愣,這個靜還真是有個性啊!這麼多年了,還是這麼的強硬,想起那次不惜跟自己的父親到三代面前去理論的她,心中竟有些溫暖,更多的卻是無奈,在別人的眼中,他大概就是個十惡不赦的人吧!不過,做了那樣的事情,他也已經不奢望去尋求誰的饒恕了,就這樣活着,在陰暗中活着,至少還能看到佐助一天天的長大,至少可以看到他慢慢地在變強。
「逞這樣的口舌之能,有意思嗎?」鼬微笑道,同時,朝着靜凌空一指。
如同被釘子釘入了腦袋一般,靜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被撕裂了一般,疼痛地感覺,傳遍了她的每一個細胞,令她渾身戰慄。
但這痛苦來得快,去得也很快,還沒等靜真正的迷失在痛楚中,鼬已經停止了攻擊,望向靜的眼中抹過一絲柔情。
「原來鳴人並不在村里,就連老師也不在了,真是遺憾啊!本來還希望能夠跟老師再見一面了。」鼬臉上帶着淡淡地失望。
靜自然不清楚鼬為什麼會停止攻擊了,鼬本來就沒有打算將靜怎麼樣,畢竟靜是那個家族,除了止水外,他唯一羨慕且不厭惡的人物,他只是想得到他想知道的信息罷了。
「嗵」,厚實地冰塊,被干柿鬼鮫砸出了一個巨大的冰窟窿,「水遁――水鮫彈術」。
一條凝注着水屬性查克拉的巨鮫如同飛彈一般,朝堂擊去,堂踩着飛濺的冰塊,凌空而起,大刀側擊,像揮舞棒球一樣,朝那迎面而來的巨鯨拍去。
巨鮫在瞬間便被堂擊得水花四濺,還原成最原始的狀態。水花中,干柿鬼鮫的影子模糊了起來,慢慢消融在水花中。
堂幾乎是條件反射的舉起了大劍,巨在了頭頂,隨後,一股強暴的重擊從頭頂落下,整個人似被泰山壓頂了一般,被狠狠地砸了下去,重重地撞在了下面的冰塊上,將冰塊給撞出來了給洞,而堂整個人就那樣掉進了河水深處。
「哈哈――」干柿鬼鮫囂張地笑着,很久沒有這樣好好地活動活動了,難得現在還有人能夠在他的刀下堅持這麼久。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8s 3.947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