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熟悉的老窩裏轉了一圈,尤其是摸到那一排排的書籍和捲軸時,河馬寒宇更是流露出深深的不舍,這些大部分都是他的戰利品,很多是不能輕易見人的。雖然自己一直都有研究,但真正掌握的卻不過一小部分,而且大多是對他比較實用的。
「土遁結界——古墓封印。」也許這個地方要封上好幾年了,下一次什麼時間會來,河馬寒宇自己也不清楚。
出了自己的基地,河馬寒宇輕巧的躍上一棵雙人合抱才抱得住的大樹,心裏還讚賞着木葉的綠化做的不錯。(這是廢話,深處森林深處的木葉要是綠化還不好的,也不用叫木葉了。
輕輕捏碎信號彈,一道綠色的煙直直的向空中升去。
卡卡西看到信號,急馳來,沒有現他身後幾十米遠的地方,波風水門和自來也悄悄的跟在後面。
「哥」,卡卡西站在另外一顆樹上同河馬寒宇遙遙相望。
「來了?」河馬寒宇收起從失明以來就一直帶着的墨鏡,用一塊黑布將眼睛蒙住,「那麼開始吧!就讓我看看這六年來你到底進步了多少,希望不要令我失望。」
卡卡西沒有多說話,看向河馬寒宇的眼睛被強烈的戰意填滿,河馬寒宇是除了他的父親外,他最想越的人。雖然他從畢業後就一直被人喻為繼三忍之後的木葉的天才,十三歲就成為了木葉的上忍,比起他的老師波風水門還要早些。
可他自己很清楚,在自己這些光環的上面,始終有一道身影擋着自己,讓他無法感受到被人關注和認可的喜悅。父親和母親對他的認可遠遠比不上對河馬寒宇的信任,這讓努力的他無比的壓抑。
其實對自己向已經殘疾的哥哥挑戰,他除了多年夙願得以實現的興奮外,還有一份羞愧,不管怎麼說,就算自己贏了也是勝之不武的,但他急於想證明他的懷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本以外河馬寒宇會拒絕,可沒想到他確是那麼爽快的就答應了,以他對哥哥的了解,河馬寒宇欣然同意接受他的挑戰,便足以證明他對自己還是十分自信,這讓他心中的慚愧少了幾分,熱血卻越的沸騰了。
「噔——噔——噔」三枚苦無先後射在河馬寒宇站立的位置,河馬寒宇向後一倒,頭朝下的向地上掉去,在卡卡西愣神的瞬間,凌空翻身,同時幾道白光射出,人漂亮的落在地上,隨即翻身沒如旁邊的草叢中……
「咔」卡卡西站立的樹枝被其中一枚射斷了,卡卡西騰空而起,手中的白刃很快擊掉了另一枚襲向自己的苦無,同時尤若無骨般,向後仰身,雙手抓住身後的一顆樹枝。一道寒光從他的腹部上方險險擦過,沒入後方的樹幹之中。
這一切不過是電光火石之間,等卡卡西尋找河馬寒宇的身影時已經找不到他的人了。
「咔嚓」卡卡西手中的樹枝不堪負重斷了,輕輕的向上一提,接着樹枝一點微弱的拉力,向另一根指頭掠去。
一陣風吹過,樹葉稀稀拉拉的落了下來,在卡卡西身邊飄舞着,其中一片翻舞的樹葉背後隱射着寒光。
河馬寒宇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在落足的瞬間,再次騰空而起,一枚匕朝着附近一棵樹茂密的樹葉射去。
「砰,砰,砰」一根木頭從樹上掉了下來,在地上彈了幾下,木頭上面還插着匕。周圍除了風吹樹葉的沙沙響聲,什麼也感覺不到。
卡卡西感覺到飛舞的樹葉多了起來,更加的警惕了,一手拿着白刃,一手拿着匕,用他那隻灰色的眼睛掃視着周圍。一陣若有若無的歌聲從四面八方傳來,吸引了卡卡西的注意力,那動人的旋律,優美的聲線,和溫馨的感覺,另卡卡西產生了濃濃的睡意,眼皮不住的往下垂。
就在他快要睡着時,左眼傳來一股涼意,使他有瞬間的清醒。寫輪眼的特殊警示讓卡卡西明白自己陷入了幻術之中,手中的匕狠狠的扎在自己的大腿上,劇烈的痛感使他從昏昏欲睡中清醒過來。但眼前的樹葉並沒有消失,耳中的聲音還在縈繞,卡卡西收起武器,拉起了遮擋住左眼的護額,然後迅的結着解開幻術的手印,「解——」。
風停了,樹葉消失了,但那歌聲卻沒有聽,優美的曲調一變,頓時充滿了憂傷與悲憤的旋律響了起來。
宇智波帶土的身影出現在他的面前,越來越清晰。滿身是血的帶土,搖搖晃晃的朝卡卡西靠近,「卡卡西,恭喜你成為上忍,我沒有什麼有用的禮物給你,這隻眼睛就算是我給你的禮物吧!」
說完,帶土的右手插進左眼,將他的寫輪眼挖了出來,左眼巨大的黑洞頓時血流如注,「卡卡西,我的眼睛會陪着你一起——」
「帶土——」卡卡西痛心的叫道,寫輪眼中的三勾玉緩緩的轉動着,他向前猛衝,與帶土撞在了一起,白刃穿過帶土的胸口,鮮血染紅了卡卡西的衣袖。
「卡卡西,為什麼,為什麼要殺我,我是帶土啊!」宇智波帶土悽厲的聲音在卡卡西的耳邊響起,是那麼的不甘,那麼的難以置信。
眼淚順着卡卡西的雙眼流了下來:「對不起,我也不想這樣,但是,帶土已經死了,他死了,我親眼看到了他的屍體,你不是帶土。」
儘管知道眼前的帶土是假的,但是卡卡西的傷痛確是真的,悲痛中,他的那隻寫輪眼越轉越快,他的腦中似乎有個聲音不停的在提醒他,「是你殺死了帶土,你殺死了你的同伴,你不配做忍。」
這聲音忽然變成了棋木卡卡西的聲音:「你是棋木家的恥辱,你不配做忍。」
「為什麼你不死,你這種人跟本就不該活在世上。」一個充滿魅惑的聲音邪惡的誘惑着,卡卡西的思緒一團混亂,他舉起白刃慢慢向自己的胸口刺去。
寫輪眼中紅光一閃,一道冷流從他的左眼流進他的腦中,卡卡西渾身一個激靈,看着離自己的胸口不到一寸的白刃,冷汗流了下來,,臉色蒼白中透着鐵青,這次是帶土救了自己一命。只是,河馬寒宇真的會看着他死嗎?他不敢肯定。
「雷切——」卡卡西清醒過來後第一件事情就是以音的度朝身後的樹幹衝去,帶着強烈雷屬性查克拉的右拳用力的砸在粗壯的樹幹上。
「砰」半米粗的樹幹突然爆開了,碎屑朝卡卡西飛去,就在卡卡西揮手當碎屑的瞬間,一道黑影從樹幹中鑽出,向另一邊躍去。那粗壯的樹幹中心竟然已經全部被掏空,直通地下。
隨着黑影的離開,本已經是外強中乾的大樹立即搖晃了起來,折腰而斷,揚起一片灰塵。
緊隨黑影掠到一邊處的卡卡西,雙眼一眨不眨的望着那道身影,氣機緊緊的鎖定,戰場上練出來的殺氣也不可抑制的從卡卡西的體內湧出。
一場挑戰已經由簡單的分出勝負升級到了殺死對方的高度了。
「這才像個男人,不要像小孩子過家家那樣,很沒意思的。」河馬寒宇嘲笑着,他的肩膀微微扭動了兩下。剛才卡卡西突然還擊,雖說他及時縮身,但還是被雷切擦到了肩膀,這還是他第一次品味雷切的威力了,還不錯——,他自嘲的想到。
「這就是寫輪眼啊!不錯,很漂亮?」感受到卡卡西眼中流動的三勾玉形成的氣機,河馬寒宇得出這樣一個令人噴飯的結論。
可惜了,自己以前沒有跟宇智波一族一起並肩作戰過,所以沒有見過真正的寫輪眼是什麼樣子,這也跟他刻意迴避同宇智波一族和日向一族一起行動的結果。
至於平時,誰會沒事整天開着寫輪眼和白眼啦!就算他們不累,也要顧及着路邊的小孩和村裏的貓貓狗狗,嚇壞了可不行。
比較熟的人中,宇智波臨風在學校那會還沒開寫輪眼了,後來聽說是開了,不過也沒機會見識到。
因為寫輪眼的關係,卡卡西看東西格外的清晰,河馬寒宇的小動作也盡收眼底,靈敏的朝着河馬寒宇衝去,「雷凌斬」。
卡卡西手中白刃劈向河馬寒宇,「砰」有一棵百年老樹在卡卡西的手中光榮犧牲了。
瞬移到一邊的河馬寒宇拍着手道:「不錯,居然領悟了舅舅的雷凌斬,不過你是跟樹有仇嗎?還是說想順便砍些柴火回去?」河馬寒宇冷嘲熱諷道:「不過,作為木葉的一名老師,我有義務要提醒你一下,樹木可是我們木葉的朋友,要環保,要愛護樹木,要——」
「怎麼這麼不懂禮貌直接就砍了上來。」河馬寒宇閃避着卡卡西的刀鋒。
「噌」,下一刻河馬寒宇拔出了自己的刀,看得出來,卡卡西的體術有很大的進步,而在寫輪眼的幫助下,他的判斷力也提高了不少。
比起之前的阿斯瑪,卡卡西的戰鬥力確實要強上一星半點,刀夠快,也夠狠,時機也把握得很好,查克拉的運用也很到位,升為上忍也不算勉強了。
只是,輪到戰鬥經驗,還是河馬寒宇要豐富一些,技巧也更為老練一些。殺氣肆意的他,更是給了卡卡西不少的心理壓力。
「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雷凌斬吧!」河馬寒宇的長刀藍色的光芒閃動,甚至出了比劈劈啪啪的響聲。刀芒迅若疾雷,帶着劃破空氣的尖銳聲朝着卡卡西削去。
「噔——」卡卡西的白刃險險的擋住了河馬寒宇的的刀鋒,整條手臂都擊麻了。
河馬寒宇用力一條,空着的左手握拳,帶着藍光擊中卡卡西的腹部,卡卡西的身體頓時如斷線的風箏飛了出去。
「結束了。」在卡卡西落地的同時瞬身到他身邊的河馬寒宇刀鋒指着卡卡西的脖子,冷冷道。
飽受打擊的卡卡西殺氣消散,說不出的萎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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