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們都還記得我。」河馬寒宇並沒有穿木葉的忍套裝,依舊是一幅休閒打扮,寬鬆的外衣將他並不強壯的身體完全的包裹住,比上次長了不少的頭全部都梳向腦後,不變的還有同學們熟悉的墨鏡和那看似溫和的笑容。
「很驚訝吧!」河馬寒宇笑問,他張開雙手的五指,有節奏的互相敲擊着,繼續道:「沒想到我會在擔任你們的監考老師後,又成為你們的任課老師,也許有人已經在肚子裏罵人了。」
「我事先聲明,我們這裏有五十四名學生,在我看來多了點,最好能夠精簡一半,有誰不願意在這個班學習的,三天內提出,我會將你們安排到其他的班級。」河馬寒宇可不會在意這些學生們會怎麼,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至於留下的同學,也不能保證可以一直呆在這個班,我會每月舉行一次測試,連續兩次測試成績不合格也會被淘汰出去,所以,如果不想到時候被掃地出門,還是你們自己考慮清楚,主動點好。」
雖說還是戰時,木葉學校的教學比和平年代要嚴格許多,但總體來說,木葉學校的教育風格是比較溫和,比較人性化的,這是三代穩重的執政理念決定的,當然也同日暮碐的管理風格分不開。
嚴厲的老師,木葉不是沒有,但像河馬寒宇這樣張揚的,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因為有十幾人見過河馬寒宇出手,加上有部分同學家裏的兄長姐姐曾經是河馬寒宇的同學,對河馬寒宇的能力有一定的了解,對於他出任教師,驚訝是有些,但還不至於不能接受。
只是眼前的河馬寒宇,跟傳說中的某人真的是一個人嗎?他的舉動一而再,再而三的大打破了某些人對他們灌輸的認知。當然,這個時候不會有人去跟他叫板,說什麼他沒有這個權力,畢竟上次考試的結果擺在那裏了。
「廢話講完,現在開始上課。」河馬寒宇宣佈道,可他並沒有開講的打算,拿起自己的拐杖反而走下了講台,在經過琳的身邊時說道:「你上去講,我在下面聽。」
「啊——」琳的大腦有些短路了,她不是只是助教嗎?怎麼會讓她上去講課,她可是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可是——」
琳正要提意見,被河馬寒宇給打斷了,「沒什麼可是,這講義都是你寫的,教材你也看了那麼多遍,當然是你了,放心,我相信你的能力。」
「忘了介紹,這位琳老師是我的助教,她會給你們講解課本上的內容,至於有什麼問題,在琳老師講完後,可以提出,也可以向我諮詢。」河馬寒宇說完,丟下琳,一個人跑到教室前排的座位上趴着睡覺。
不僅是同學們,就連琳都感覺到自己幼小的心靈遭到了打擊,木葉老師的美好形象也因為某人不負責任的舉動,被徹底的摧毀了。
沒有退路的琳就這樣被趕鴨子上架了,經過初始的緊張,在正式講課十幾分鐘後,琳也漸漸進入了狀態,雖然說不上生動,但起碼是中規中矩,也還算流暢。怎麼說,琳也是波風水門的高徒,雖說波風水門嚴格意義上講並不是一個好老師,經常丟下自己的學生忙自己的事情,但在實戰中積累的經驗還是比較豐富的,至少在中忍這個層次不算太差。
在開學前的這些天,琳也做了大量的準備,查閱了大量的資料,也是這樣,琳才現河馬寒宇家的藏書是那麼的豐富,除開河馬寒宇本人房間的那些資料和捲軸外,居然還有一個專門的房間,收藏着大量的書和捲軸,據說是旗木朔茂留下來的,現在則是河馬寒宇所有,至於卡卡西,在好學這方面比起懶散的河馬寒宇也多有不如。
河馬寒宇一直趴着,不過誰也不知道他是真的睡着了,還是裝的。加上他之前的留下的不良印象,所以即使是以往最為調皮的學生也不敢有什麼異常的舉動,老老實實的坐在位置上聽琳講課,還不時地做做筆記。
因為是畢業班,課程主要是圍繞實戰展開,而這些課,已經在坐的都學過一次,現在也算是溫習吧!
這一堂課,只要介紹了忍的級別及其劃分依據,忍升級考核及晉升制度,主要是以木葉的忍部隊的建制為實例,也有介紹到另外四大忍村的忍晉升的一些常識。
都是些常識介紹,已經做了充分準備的琳也算揮了自己正常的水平,隨着下課鈴聲的響起,琳宣佈下課,而沉睡的某人恰好醒來,伸着懶腰,和琳一起回到辦公室。
壓抑了一節課的同學們立即沸騰了起來,在確認了河馬寒宇已經離開後,立即展開了討論,其中可以稱為學生代表的日向天魁和宇智波靜的身邊各自圍着一群人。剩下的也是三五成群,只有很少的幾個人坐在原位上不同任何講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辛苦了,講的很好。」河馬寒宇微笑着讚揚道。
琳將教材抱在胸前,滿臉喜悅,看得出來,她對自己今天的表現還是比較滿意的。這樣的琳,似乎已經漸漸擺脫了帶土的死亡給她造成的心理陰影,而這正是河馬寒宇做了這麼多想要達到的目的。
「寒宇君,這樣會不會不太好,要是其他人知道了,會怎麼說?」琳還是有些在意,畢竟自己還不是正式的木葉學校教師了。
「不用擔心,日暮部長知道這件事情。」河馬寒宇坐在自己獨立的辦公室里,慢悠悠的喝着茶,能夠有獨立的辦公室,也是三代和日暮對他的特別照顧,當然了,也是怕河馬寒宇受不了其他的老師的眼光和議論,避免引起不必要的爭執。
「那你說的那個淘汰方案是真的嗎?」琳想起了這件在木葉學校算得上一大創新的舉措。
「當然,有競爭才會有進步,有壓力才會有動力,優勝劣汰,這是千古不變的法則。」河馬寒宇本人可是這種制度培養出來的佼佼,雖說自己也曾對這樣的做法有頗多詬病,但在適應了社會的那種高強度的競爭,這種制度的弊端已經不再是他考慮的重點了。
河馬寒宇難得有正經嚴肅的時候,所以在他認真說完這句話後,琳就被他給說服了,也成為他的教育方式的有力執行。
「你說有人會主動退出嗎?」琳也跟着河馬寒宇的思路思考着問題。
「當然會。」對於這一點,河馬寒宇很自信,可最終的結果卻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下堂課你用半個小時的時間講完,剩下的時間點人上講台複述,這樣既能考查他們上課的效率,也能敲打敲打他們,樹立你作為老師的威嚴,不要讓這些小傢伙們小看你了。」河馬寒宇出言指點。
「小傢伙們?」琳忍不住笑道:「你倒是叫得很自然,別忘了,你今年也不過十五六歲,比他們大不了多少了。」
琳的提醒讓河馬寒宇有些無語的摸着鼻子,最近自己似乎習慣了稱呼他們為小傢伙了,難道是自己的心已經老了?琳沒想到,自己的一句提醒,讓河馬寒宇陷入了思考,別人是老顏童心,但自己卻是童顏老心,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的心態生了這麼巨大的變化呢?
心情是可以掩飾的,但這種滄桑缺是掩飾不住的,琳提醒得很及時,河馬寒宇也開始反省自己的心態問題,他可不希望自己也像鋼手那樣留下什麼心理疾病。
自我調節是現代人必須具備的一種能力,尤其是整日處在高壓力,高競爭的環境中,不會調解的人,要麼出心理問題自殺,要麼就自己退出,以後一生碌碌無為。而河馬寒宇絕對不會是那樣的人,他最喜歡的調節方式是去酒吧喝點酒,然後玩玩艷遇或一夜情,將自己積累了一段時間的壓抑全部都泄掉。
但現在,他是不可能採用以前的老辦法了,這是很嚴重的問題,不然要是再想上次那樣,來一次失控,恐怕就不是昏迷這麼簡單了,能不能保住性命,還是一說了。
他想得入神,連琳什麼時候離開也沒有察覺,等他回過神來,已經上了十幾分鐘了,悄悄地從教室後門進去後,便坐在最後面聽着,整個教師自己有後排的幾個人注意到他的到來。
正在講課的琳也看到了他,心裏也安定了不少,沒有河馬寒宇這個學生心目中的惡魔坐鎮,她還是有些底氣不足的。
而下面的學生則是鬆了口氣,膽子大了不少,居然有人在下面傳起了小紙條,看來不管在什麼地方,老師和學生之間都存在着貓和老鼠這樣的矛盾關係。
結束了講課的琳按照河馬寒宇的要求,讓下面的同學來複述,這下下面的人就傻了眼了,尤其是那些不怎麼專心的人,儘量迴避着琳搜尋的目光。
河馬寒宇很是得意,這招他是從以前的老師那裏copy來的,效果應該還是不錯的。不過這琳點人就有些慢了,河馬寒宇抬起手指朝着自己不遠處的一個男生指了指。
「第五排第二個人,你上來複述一下本課講述的主要內容。」琳看到了河馬寒宇的明示。
一個個子不高,看起來有些孱弱的男生站了起來,在同學的注視下走到了講台。
「請先介紹一下你自己。」
「我叫月光疾風。」
原來他就是月光夜霧的兒子,河馬寒宇沒想到自己隨手一點,還點出了一個知名人士,說起來,月光夜霧還是自己的畢業時監考老師了。
月光疾風的自我介紹很簡潔,簡潔到只有這麼一句話,隨後便開始溫吞的回顧起本堂課的內容。「木葉的忍體系有四個等級,下忍、中忍、特別上忍、上忍……」
虛驚了一場的學生們放下了心,更加用心的聽月光疾風的講述,誰知道老師會不會突然要他們去挑漏洞或糾錯什麼的。
總之,開學的第一天,在a班的同學們提醒掉膽的中平靜的過去,而河馬寒宇除了開始的介紹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舉動。不論是同學們,還是河馬寒宇似乎都有意在初期保持一種比較平和的氣氛,大家都在調節,以適應現在這樣特使的教學方式。
琳也算真正的鬆了一口氣,一種自豪感在她心裏慢慢升起,她也是老師了,這事多麼令人嚮往的稱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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