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馬家的院子裏,河馬寒宇和旗木朔茂對峙着,不同於河馬智子的緊張,河馬寒宇可是相當的鎮定的。
到不是河馬寒宇自信能躲過旗木朔茂的一刀,只是上一世時養成的習慣,越是在這種關鍵時刻,就越是鎮定,越是頭腦清晰,不然也無法指揮幾百億的資金進行操盤了。
至少到目前為止,旗木朔茂對河馬寒宇還是滿意的,畢竟人的名樹的影,他旗木白牙在木葉人心中固然是英雄,但也是個殺星,冷漠無情,心狠手辣,任務的完成率是百分百,很少有人能夠與他正面對立而面不改色。
木葉白牙的動作很快,幾乎只看見晃動的人影,令人眼花繚亂。重要的是那鋪天蓋地的殺氣,似乎要將河馬寒宇給完全淹沒,令河馬寒宇一陣窒息。
「雷遁,凌雷斬。」
河馬寒宇幾乎與此同時喊道:「土遁,土陣壁。」一道土壁在身前豎起,「不對,身後。」河馬寒宇立即反應過來,剛才殺氣最弱的地方亮起一道白光。
「土遁,土分身」,「手裏劍,影分身術」。河馬寒宇連續出兩個忍術,在變出一個土分身後,河馬寒宇就消失了,只看到幾把手裏劍向四處飛射。
旗木朔茂出一聲冷笑,白光直射而出目標是離自己最近的一把手裏劍,而土分身在瞬間就被白色的餘光給擊碎。
「砰」手裏劍冒出一道白煙消失不見了,旗木朔茂臉色一變,假的,不可能,他一直鎖定着這個目標,隨後另幾把手裏劍也先後消失,全是分身,旗木朔茂臉上露出一絲不可察覺的微笑,他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河馬智子顯得很高興,剛才還擔心得要命,不過見到都是分身後,她就知道兒子沒事了,不過,拜師的事――
「我有事情先走了,寒宇回來後,叫他去上忍候命室里找我。」
正在劃着陣法的河馬寒宇突然一愣,剛才影分身傳回來的信息他已經收到了,真的沒有想到啊!自己那個看起來一點也不起眼的母親,居然會是木葉白牙的親姐姐。
河馬寒宇站起身,將捲軸放入封印空間,找回所有在外的影分身,飛快向家裏掠去。
「旗木大人,有人找您,說是您叫來的。」
旗木朔茂放下手中的文件,道:「讓他進來。」
一個十五六歲的年輕小伙子跟着暗部走進了旗木朔茂的辦公室,「您好,旗木前輩。」
旗木朔茂揮退下屬,問道:「河馬寒宇?」
「是的。」
「為什麼不已真面目過來?」
「如果以真面過來的話,別人一定會注意的,而且我不想當別人眼中的天才,天才通常是短命的。」河馬寒宇實話實說。
「你想拜我為師?」
「不想。」河馬寒宇的回答相當有趣,「但我母親想要我這麼做,雖然別人怎麼想怎麼看,我都不在乎,但母親的建議,我卻不得不聽。不過,這件事情的決定權在您身上,我沒有任何意見。」
旗木朔茂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似乎要將他整個人看穿。「很好,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弟子了,這是你在暗部的身份資料,你自己記好。明天開始,到我身邊來候命。」
「吉野正太!」河馬寒宇念道,「媽的,老子居然變成正太了。」一想到這個名字的一個含義,河馬寒宇立即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火影辦公室,正值壯年的三代看着手中的水晶球沉思起來。
敲門聲響了起來。
「進來。」
「火影大人。」旗木朔茂立正站在三代面前,「這個是新收的暗部資料,請您審核。」
「吉野正太。」三代的目光很快落到這一份資料上,這個資料簡單,除了姓名和性別,其他信息全部都是問號。「可靠嗎?」
「他是我新收的弟子,我可以保證,絕對可靠。」旗木朔茂正色道。
三代抽着煙,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疊資料,道:「這些先放在我這裏,明天我將去西線戰場,南線的事情就拜託你了。」
旗木朔茂離開後,三代再次念道:「吉野正太――,也許會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吧!」能夠被木葉的獨行俠看中,並收為弟子的人怎麼可能是個簡單的人物。
知道兒子要離開自己上戰場,河馬智子忍不住擔心起來,畢竟他還只是個五歲的孩子,從來沒有離開過家,更不要說是戰場那麼危險的地方。但她答應過棋木朔貿絕對不會幹涉他們的行動,所以她只能不停的叮囑着這要小心,那要注意,然後在心裏默默的擔心。雖然河馬智子說的這些河馬寒宇都知道,可是能聽到母親的念叨,他還是很高興的,能感受到那自內心的關心並品味着這沉沉的母愛。
要說河馬寒宇一點也不緊張,那是假的,雖然前世股海弄潮,玩的就是心跳,但商海跟戰場的區別還是很大,但河馬寒宇很清楚,如果自己不小心的話,隨時都可能喪命,畢竟在戰場上,就算是白牙也不可能救得了自己,一切只能靠自己,靠實力來說話。
上忍待命室,此刻已經聚集了十數人的精英上忍,其中河馬寒宇認識的就有三忍之一的自來也大人,三忍之一的大蛇丸,八色之一的御手洗紫霄,還有鋼手的情人――斷。
不用看這群人中最年輕的就是他了,最沒有實戰經驗也是他,當然了,最菜鳥的還是他。雖然很高興能夠同這樣牛逼的人物並肩作戰,可是,對於不想過早暴露身份的河馬寒宇而言,跟他們在一起,也會使他有些放不開手腳。
半小時,一群人準時出,河馬寒宇緊跟在旗木朔茂身後,旗木朔茂似乎有意試探河馬寒宇到底實力到了那個程度,一路上不斷的加快度。
這次的任務是s級的,本來是不該讓河馬寒宇這樣的新手參加,可就旗木朔茂而言,只有戰場才是真正考驗忍者實力的地方,也只有通過戰鬥才能保證忍者的進步。況且,到了他今天這個位置,他也不可能再去接s級以下的任務了。
作為他的弟子,河馬寒宇就必須適應這種每天在生死線上掙扎的日子。回過頭,見到河馬寒宇並沒有如同自己想像的那樣被自己甩掉,雖然有些落後了,但跟他同行的是斷,旗木朔茂也沒有說什麼,就保持這樣的度持續前進。
因為兩國正在交戰,所以越靠近邊境的地方就越不太平,經常會遇到一些砂忍的埋伏和陷阱。
「怎麼樣。」旗木朔茂問道。
「還好!」河馬寒宇的回答聽起來有些勉強,兩世為人,今天還是他第一次殺人,是個實力還不錯的中忍,本來這樣的小角色旗木朔茂一人就可以解決,但為了讓河馬寒宇儘快適應,故意留下這麼個尾巴交給河馬寒宇。
殺人的時候,河馬寒宇到沒想那麼多,可過後看着慘死在自己手中的人時,胃裏面就一陣噁心。
顯然,旗木朔茂不是一個會安慰人的人,不然也不至於喜歡單獨行動了,「沒事就趕快走,儘快同自來也他們回合。」雖然他們的主要任務是截斷風之國對砂忍村的供給,但為了最大限度的消滅砂忍的有生力量,旗木朔茂一行選擇分組行動,掃除南方邊境上的暗哨。
兩人在樹木中跳躍着,度很快,在目前為止,白牙的度是所有木葉忍着中排第二的,第一位是木葉八色的藍――蒼藍野獸。不過河馬寒宇知道,即將加入戰鬥,不,也許已經加入戰鬥的金色閃光才是木葉八色未來度最快的一人。
「再往前就要到風之國,那裏全是沙漠,很容易迷路,而且路上肯定有不少未知的危險,你自己要小心。」旗木朔茂難得的關心道。
「嗯!」
「還有,後面遇到的中忍以下忍着交給你了。」果然不愧是以冷血無情據稱的旗木朔茂啊!這才是他的風格。
「嗯。」河馬寒宇的話不多,因為旗木朔茂不喜歡多話的人,而河馬寒宇也沒有什麼要對他說的,這樣的師徒組合,真的是絕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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