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手,不要再救了,他已經死了。」藥師天善看着陷入悲傷和絕望中的鋼手,無奈的說道,一個沒有了心臟的人,怎麼可能救得活。
鋼手已經對着死去的斷用了太多的查克拉了,這樣下去會傷害她的身體的,而眼前這一群醫療忍者中,唯一敢在這個時候提醒暴躁的鋼手的人,也只有他這個鋼手的好友,醫療班的班長了。
隨着他的一句話,鋼手整個人都萎頓了下來。顯然,她已經知道了藥師天善說的是事實,可是她不甘心,為什麼死的是斷,為什麼在勝利的前夕死。她不久前才將她祖父遺留給她的火影項鍊給他,他說過他要當火影的。
藥師天善示意其他人下去,讓鋼手一個人安靜一下。
「怎麼樣了?」聽說斷出事了,自來也不顧傷勢跑來了,同來的還有大蛇丸和河馬寒宇。
藥師天善搖了搖頭,朝裏面望了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悲傷的氣氛漫延着,對於河馬寒宇來說,這是他經歷的第二個與他有關係的人的死亡了,看過漫畫的他,早就知道了這場不可避免的悲劇,他也早有準備,可當這一切真的生時,河馬寒宇現他的心裏還是一樣的難過。
雖然鋼手的大名,他如雷貫耳,可實際上,到目前為止,他也只是遠遠地看過幾眼,他真正在意的是斷,這個有情有義,有點熱血的傢伙。
向自來也和大蛇丸告別後,河馬寒宇來到了旗木朔茂的病房,安靜地坐在角落裏。
旗木朔茂全身打滿了繃帶,看起來像個木乃伊,可他的眼神還能動,自然也看到了河馬寒宇的到來。
「怎麼了,很少見你這麼消沉。」旗木朔茂有些擔心的問道。
「斷死了。」河馬寒宇道:「你知道我朋友不多的,我是真的把斷當成朋友的。看着自己熟悉的朋友死去,自己卻無能為力,這樣的感覺很不好。」河馬寒宇覺得自己有點理解為什麼大蛇丸痴迷於追求長生了。
「死在戰場上,是忍者的光榮。」說實在,旗木朔茂是真的很不會安慰人。
河馬寒宇突然想起眼前之人也是漫畫中的早死一族,雖然不知道具體時間,但似乎就在二戰結束之後吧!
「答應我一件事?」河馬寒宇很鄭重的看着旗木朔茂。
「什麼事?」
「無論生什麼事情都不要自殺,如果你要自殺的話,不如把你的生命交給我。」
旗木朔茂盯着河馬寒宇,完全聽不明白他說什麼,不過看着河馬寒宇堅決地眼神,相信自己絕對不會自殺的旗木朔茂答應道:「好。」
河馬寒宇鬆了口氣,以旗木朔茂現在的實力,能夠殺他的人寥寥無幾,也許「曉」的那個背後老大才有這個實力吧!
「走,喝酒去。」從鋼手那裏回來的自來也顯然在鋼手那裏撞到牆了,一臉的沮喪,令河馬寒宇不禁暗想:你不會是在這個時候再次向鋼手錶白了吧!
雖然很想知道,可今天顯然不是開玩笑的好時候,而河馬寒宇的心情也不好,正想借酒澆愁了。
「朔茂,借你的徒弟用用,沒意見吧!」自來也總算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旗木朔茂。
旗木朔茂橫了他一眼,望向河馬寒宇:「去吧!少喝點,別讓你母親擔心。」
來自木葉白牙的溫柔,這還是自來也第一次看到,認識他這麼多年,似乎他就是一張撲克臉,沒有想到,還有這麼柔情的一面。心中更是揣測着河馬寒宇的真實身份,他可是很清楚他的老師三代對這匹突然冒出來的黑馬很在意的。
「鋼手大人還好吧?」河馬寒宇喝着燒酒,問道。
自來也露出一個苦澀的微笑,道:「還好吧!至少還會生氣。」
看來自己猜對了,河馬寒宇啞然。
「斷是個好人,鋼手大人已經失去了至親的弟弟和摯愛的男友了,恐怕心理很難受,時間長了,會形成心理疾病的。有時間,就多開導開導她吧!」河馬寒宇也不想斷死去之後還不安心,對於未亡人,也多了份同情,畢竟她的母親也經歷過這種事情,可他的母親至少還有他,而鋼手,卻什麼也沒有。
家族,夥伴,老師,這些或許已經是鋼手在木葉的全部羈絆了。
鋼手是個可憐的女人,自來也也是個可憐的男人,因為他現自來也想找人陪他喝酒時,能夠找到的人,居然是他,這是不是他身為三忍的悲哀了。
自來也從來不談他的身世,但河馬寒宇看得出來,他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從他的身上,能夠看到未來鳴人的樣子。
「聽說你收了個弟子。」河馬寒宇問道。
「消息很靈通嘛!」自來也有些驚訝,畢竟這件事情還只是同波風水門談過,還沒有告訴三代了。
「什麼樣的一個人啊!能被堂堂的蛤蟆仙人看中的,一定很了不起吧!」河馬寒宇當然知道是誰,實際上在戰場上看到那個熟悉的背影他就知道了。
「一個十歲的小傢伙,我一看就很喜歡,是個非常有趣的人,跟他在一起,覺得很輕鬆。而且他的天分也不錯哦!只是沒有好的老師指導,沒有什麼背景!」看得出來自來也對這個徒弟很滿意。
「是嗎?」有機會引見一下,河馬寒宇笑道。
兩人漫無邊際的扯着,不知不覺都喝得有點多。分手之後,河馬寒宇感到有人在跟蹤他,是暗部。
「這麼沉不住氣嘛?」河馬寒宇暗道,不過他們未免也太小看自己了。「土遁。」河馬寒宇人消失了,再出現時已經回復了本來面貌出現在家裏的院子裏。
「你喝酒了。」河馬智子很快就問道他身上的酒味。
「嗯!有位朋友今天戰死了。」河馬寒宇解釋道。
河馬智子是個很體貼的母親,看着兒子眼中的悲傷,她摸了摸兒子的頭,道:「快放學了,你先休息下,我去弄飯。」因為長期陪在她身邊的是兒子的影分身,所以令她產生了一種自己有兩個兒子的錯覺,對兩個兒子她是一般的疼愛,並沒有偏頗。
「你怎麼又來了。」鋼手望着自來也,有種要殺人的衝動。
「有人告訴我你心裏不好受,讓我來陪陪你。如果打我一頓你會舒服一點的話,我想,我的身體應該還承受得了。」自來也難得的說了幾句好聽的話,貌似剛才河馬寒宇就是這樣教他的。
「你喝酒了。」果然,鋼手並沒有向平時那樣給他臉色或是一頓拳打腳踢。
「沒有。」自來也答道,看到鋼手惡狠狠的眼神,又連忙改口了:「一點點。」自來也說完,覺得一陣困意襲來,當時最後的想法是,自己的酒量很好的啊!怎麼會醉了?然後很是不雅的倒在了地上。
看着倒在地上的自來也,鋼手很無語,「混蛋,你不是說來陪我的嗎?居然自己喝醉了。」鋼手看了看斷已經僵硬的屍體,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自來也,更令人氣憤的是,自來也這個混蛋的鼾聲響了起來。
本來打算在這裏陪着斷的鋼手,只好先將自來也送到其他房間去休息,到不是她多在乎自來也,而是,絕對不能讓他打擾死者的安寧。
單手提起自來也一百六十多斤的身體,鋼手跨步走出了斷的病房,正在醫院巡視的藥師天善見到滿臉怒氣的鋼手,心裏稍微安定了一些。不過他還不想去觸鋼手的霉頭,裝作突然記起什麼事的樣子轉身就走。
一腳踹開醫院一間病房的門,很不客氣的將自來也丟到了床上,這麼大的動靜,自來也居然還沒有醒,鋼手頓時覺得奇怪,雖然自來也很蠢(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的),但他的實力是不用置疑的,一個優秀的忍者怎麼可能會讓自己睡得這麼死。
鋼手直覺有些不對勁,對自來也進行了一番檢查,才現自來也被人下迷藥了,頓時對這個下藥的人有些好奇,被自來也這麼一鬧,鋼手的注意力多少從斷的死亡上轉移了一點。
只見鋼手雙手往自來也胸前一按,手掌上泛起一片白光,從自來也的腹部冒出一小滴乳白色的水珠,從鋼手的兩掌間騰起,輕輕一揚,水珠便消散在空中了。
「起來。」鋼手重重的一拳打在了自來也的胸部,一陣殺豬般的嚎叫響徹了整個木葉醫院。
自來也雙手捂着胸前,臉上已經扭成了一團,冷汗從額頭上滑下,「鋼手――」。被人偷襲的自來也怒火中燒,可抬頭一看,是鋼手,整個人如同打了霜的茄子,蔫了。
鋼手雙臂環抱胸前,俯視着縮在床上的自來也,氣勢洶洶的問道:「你下午同誰喝酒去了?」可以肯定,絕對不是大蛇丸,那傢伙一有空就往實驗室里鑽,絕對不會浪費時間陪自來也這個蠢豬。
自來也很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偷偷瞄了一眼周圍的形勢,開始轉移話題:「呃!我怎麼跑醫院來了,不好意思,走錯路了。」說完就準備溜走。
快出門口時,被自來也當猴耍的鋼手終於爆了,「站住――。」
自來也很聽話,沒辦法,生氣地鋼手很暴力,想想為了安全計,還是站住了。挺直了高大的身軀,擠出一絲自以為很自然的笑容,從容道:「晚上好,鋼手。你怎麼在這裏,吃晚飯了沒?」自來也像是剛從外面進來,跟鋼手打招呼一般,搖了搖右手。
鋼手的腦門上頓時生氣了兩團火花,憤怒的火花,怒而出拳。
「是吉野正太。」自來也識時務的說道,將此時正在享受着美味的河馬寒宇給出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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