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震天的擂鼓聲下,新野城外密密麻麻的呂軍不斷壓上,一輛輛投石車、弩車更是出現在了陣前。
戰爭雖還未開始,但那股壓抑的氣氛卻令人喘不過氣來。
城頭上的蜀軍一個個驚慌的望着敵軍壓境,蜀中大將麴義看到熟悉的呂軍過後臉上露出了邪魅的笑容。
呂布!相隔多年我你終於戰場相逢,這一次本將不會這麼輕易敗的!
鏗鏘~
寶劍緩緩拔出來,屹立在城頭的麴義猛然大喝道:「三軍備戰,弩車、弓箭手預備!」
「賊軍達到射程範圍內給本將狠狠的射殺賊兵!」
壓抑了多年的怒火終於爆發,麴義死死盯着遠處呂字戰旗,他眼眸中只有無盡的殺意。
擂鼓震天響的戰場上出現了陣陣軍中男兒的喝聲,一個個奮力的推着沉重的工程器械開始前進。
當推進至新野城兩百米開外時,城頭上的麴義猛然狠狠的劈下寶劍怒喝道:「發射!」
嗡嗡~
漫天的石雨、箭雨突然出現在了天空上,而陣前的呂軍依然沉悶的發出陣陣喝聲推動着身前的攻城器械。
漫天的石雨、箭雨猶如暴雨般傾斜而下,投石車等巨大的攻城器械上瞬間插滿了粗壯的羽箭還有那石雨砸出來的印記。
左右鮮艷的令旗瘋狂舞動下,位於攻城器械身後那整齊的呂軍一個個低下頭,將掌中的盾牌高高舉起遮住了自己。
黑壓壓的大軍左右佈滿了無數奇裝異服的士卒將領,此時他們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尤其是百國諸將更是驚嘆的吞咽口水,不是敵軍強大也不是呂軍實力強大,而是氣勢問題!
還未真正開戰,漢人武王麾下的大軍才剛剛出陣,最為慘烈的攻城戰並未爆發,可那股難言形容的氣勢卻撲面迎來。
對於這座堅城他們太過熟悉了,他們哪怕是呂軍都數次攻過,可從未有過這一次氣氛的詭異。
一時間百國諸將驚恐的回眸一望遠處那呂字戰旗,一個個心中驚慌道這就是漢人的武王嗎!
一人之威!
呂軍一個個雖沉悶,但卻透着一股無與匹敵的氣勢,而蜀軍也透着一股驚慌之色。
就在他們驚懼猜測的同時,猛然擂鼓一頓,那一張張鮮艷的令旗猛然止住高高揚起。
嘩~
一下子無數的令旗猛然揮下,瞬間沉悶的戰場上響起了震天的吼聲。
剛才的呂軍還一個個沉悶的一言不發,可隨着令旗的落下,一個個漢軍將領大喝進攻下,這群沉悶的呂軍仿佛是沸騰的開水般。
殺啊~
沉重的雲梯、攻城器械在呂軍瘋狂的怒吼下如潮水般朝着新野城涌去。
擂鼓聲猛然再次響起,比剛才更加激烈振奮人心。
如潮水瘋狂湧出來的呂軍沒有任何陣型,反而像一盤散沙般拉開了距離瘋狂的衝鋒。
天空的石雨、箭雨不斷飛舞,面對這種反擊下,整齊有序的振興反而會造成巨大的傷亡。
隨着誘餌出現後,推着沉重攻城器械的呂軍一個個整齊的大吼着,仿佛是口號般一同發力推動。
「投石車就位!」
「弩車就位!」
冒着箭雨、石雨中的呂軍躲在盾牌或者攻城器械身後,一個個猙獰的發出了嘶吼聲。
「快點反擊!」
一名名校尉躲在盾牌下,看到一輛輛弩車、投石車就位後激動的瘋狂大吼着。
呼哈~呼哈~
一名名呂軍發出沉悶的吼聲,巨大的石塊紛紛仿佛投石車上,絞盤發出的聲響更是令無數的呂軍露出了嗜血的笑容。
而城頭上的麴義看到呂軍投石車、弩車就位時,冷靜的毅力在城頭上,對着左右士卒大喝道:「投石車換上巨石,給本件瞄準了賊軍攻城器械狠狠的還擊!」
轟隆隆~
巨石飛舞下,戰場上有不少的攻城器械直接被轟中,在木屑飛舞下四周的呂軍將士更是發出了慘烈的嘶吼聲。
那一瞬間巨石落下,四濺的木屑猶如鋒利的利刃般,直接刺穿劃破了四周呂軍士卒的肌膚。
「老徐!好了沒!」
戰場上一名趴在投石車身後的士卒對着身後瘋狂的嘶吼着,而身後的老徐夥同十來名士卒剛剛將一塊巨石放上後,急忙大吼道:「好了!快點發射!」
聽到期盼已久的聲音後,頓時他興奮的狠狠揮舞手臂大喝道:「發射!給老子瞄準了城頭髮射!」
嗡嗡~
一輛輛投石車、弩車準備就緒後,先後不同的分分開始反擊。
隨着呂軍開始反擊,漫天的石雨和箭雨猶如暴雨般傾斜而出,頓時新野城頭上響起了陣陣哀嚎聲。
攻!攻!攻!
黑壓壓望不到邊際的呂軍猛然還是有序的揮打這掌中的兵器,發出陣陣金屬交鳴之聲時,一個個更是望着戰場齊吼着。
戰場上聽着後方大軍傳來的大吼聲時,頓時戰場一瞬間步入了燃點,瘋狂的吼聲瞬間點燃了。
一名名呂軍瘋狂猙獰的大吼着,扛着雲梯、或者推動着攻城器械瘋狂的朝着新野城涌去。
「漢人!漢軍!」
百國諸將一個個驚懼的望着戰場,其中更是有人指着戰場上的呂軍忍不住的驚呼着。
漢人武王麾下的大軍他們並不是沒有見識過,可今日卻給人一種不同以往的感覺。
嗜戰!悍勇!不畏死!
這些他們都見識過,可今日卻有一股無法形容的感覺。
其中也有人明白這個道理,低着頭沉聲道:「這就是漢人的武王嗎,無愧於萬王之王的稱號。」
「是啊,僅僅漢人武王屹立在帥旗下,三軍將士仿佛換了個人般,那股不畏生死的士氣更是突破了以往。」
西域的一位將領更是恐懼的望着呂軍,沙啞道:「像極了狂熱徒!百萬大軍各個如此,漢人不可敵!」
一瞬間百國諸將露出了驚恐忌憚的神色,是啊,呂軍此時散發着那熾熱瘋狂的神色,像極了那宗教的狂熱徒。
尤其是在西域一地,有不少國家完全就是宗教的國度,哪裏的子民在生死存亡下,有一群狂熱徒無懼生死,無懼敵人有多少。
他們沒有嚴謹的軍紀,也沒有堅硬的鎧甲和鋒利的刀刃,但在狂熱盲目的信仰下,數次拯救過自己的國度。
曾經西域就有一個國家,在滅國之際,靠着三千餘狂熱徒挽回了國家的滅亡。
但今日他們看到了數以萬計,甚至百萬都無法計算的狂熱徒。
對於眼前的一切他們露出了深深的恐懼,漢人不可敵,只要有呂布一日活着,漢人便無法抵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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