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人我帶走了!你那一槍下去,她不死也脫成皮,剩下的交給你了。呵呵呵……」被綁住的允兒還連一點反應的動靜都沒發出,憑空消失在鐵鋒的眼前。
鐵鋒從灌木叢中起身,無奈的向山下走去!剛剛他正運用千里眼順風耳,槍口已經對準了允兒的肩胛骨,來破掉允兒的異能力,也不會傷及她的性命。
然而這個隱鬼比他想的更周到,白骨被損傷後,想要恢復需要很長的時間,這是黑桃老A告訴他的,看來隱鬼就是來完好無損的把允兒帶走,說好聽點是隱鬼協助他,不如說他鐵鋒在協助隱鬼罷了。
利用鐵鋒暴露在允兒視線內,轉移她的注意力,讓擁有隱身能力的隱鬼,出其不意的將其擒拿,這一切設計的都很周密,這個隱鬼心思縝密的讓人恐怖。
鐵鋒回到了公安局,走進了重案組的會議室,此刻整個會議室只有王隊一個人等待着他。
他看着鐵鋒,鐵鋒敬了一禮說道:「她被帶走了!」
「我知道,她已經進了監獄,剛剛!也是剛剛在監獄帶了十分鐘,被一個跟你一樣的人帶走,她跟着走了。」王隊說道。
「案子該怎麼結束!?」鐵鋒問道。
「明天允兒被逮捕的消息會登報,這是案宗的副本,已經結案,這是給你復命的。」王隊把一個文件夾遞給鐵鋒。
鐵鋒掀開一看,呵呵一笑!這不是真實的,卻是很驚梀的案件,幾乎接近真實,沒有異能的說法,整個案子看上去,會讓人對允兒產生一種憐憫和同情。
一個被惡勢力殺掉丈夫的女人,為了給自己的丈夫報仇,選擇了墮落,奉獻了自己的身體把那些殺害丈夫的頭目,一一殺害,而這個女人的丈夫是一個浪子回頭的人。
故事曲折而感人,女人的結果是判處無期徒刑,沒有被判死刑,彰顯了法律還有人性的一面。
王隊又給鐵鋒看着真是的案子卷宗,被封存,成為了絕密。
「我才知道,你們這些人不是傳說!當我走進絕密檔案室的時候,我難以置信,這樣的案子不下百起,有讓人嘆息的,跟允兒一樣的異能者,也有死有餘辜的。」王隊說道。
「曾經我也不了解這個世界,如果可以,我真的從未了解過,當初我知道的時候,比你更加的恐懼和震驚,因為我就是其中的一員,註定了我這一生,不能跟你一樣,享受普通人的生活。」鐵鋒說道。
「一起吃個飯,希望我們這是最後一次見面,不想這裏再出現你來執行任務。」王隊說道。
「不用了!我的時間不多了,該回去報道了,回去晚了,可不是好玩的,永別吧!」鐵鋒說道。
「如果可以真的不想永別,雖然這樣的想法很幼稚,現在就走?」王隊問道。
「是的!我的車是市長的,你送我去機場,把車給他送回去。」鐵鋒說道。
「呵呵,那車是我的!那一天接市長的是我的一個兄弟。」王隊笑了笑。
「是你的!?」鐵鋒的一愣。
「當然!」王隊說道。
「哈哈哈哈……」鐵鋒笑了起來,他也不知道自己笑什麼,感覺這是很有意思的事情,有人看見自己的東西如同沒有看到一樣兒,這種城府深的,讓鐵鋒感覺有些害怕。
「市長是領導!難道我見了自己的車,立即要過來?反正早晚你要還回來,我送你吧。」王隊也笑了起來。
鐵鋒走了,王隊看着他走進了綠色通道,望着飛機起飛,喃喃道:「兄弟!有一天見了她,希望你能保護她。」
這個轟動的連環殺人案結束了,命名為《艷凶白骨》的卷宗,被封存,成為了絕密,而以同樣名字的卷宗,登陸了報紙,引起社會各界的嘆息。
鐵鋒躺在頭等艙的椅子上,白繩也被繫上了安全帶,感覺整個案件似乎似曾相識,好像前世在某個電影的橋段中見過。
說起來,也該給明風公司寫一部電影了,在飛機上四個多小時,一部驚梀的犯罪電影在鐵鋒的腦海中構思而成。
飛機降落,解開安全帶的白繩立即跳了下去,鐵鋒和白繩是最後一個下的飛機,綠色通道的門口,黑桃老A開着軍車等着他。
「不錯小子,任務完成的很順利。」上了車,黑桃老A誇獎道。
「我好想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個協助者。」鐵鋒苦笑道。
「案子本來就不清楚,清楚了案子的經過!自然要特殊處理,這一次立功實至名歸,能出色的完成任務,你是關鍵因素。」黑桃老A說道。
鐵鋒笑了笑,不置可否。
「對了!你已經有了王牌狙擊手的實力,早已經是一名合格的狙擊手,萊鳥們已經選拔結束了,決定給你一個分隊,擔任九分隊的隊長,代號幽靈,一共六個人,叫幽靈分隊。」黑桃老A說道。
「是嗎?」鐵鋒沒有任何的喜悅和興奮。
「你小子好像不感興趣啊?」鐵鋒平靜無波的反應,讓黑桃老A一愣。
「帶人代表着責任,每一次任務都要把他們好好的帶回來,我寧願一個人。」鐵鋒說道。
「你想的挺好,這裏是部隊,國家不能白養你,你要為國家為部隊,培養真正的戰士。」黑桃老A嚴肅道。
「呵呵,我只是說說而已!」鐵鋒笑了笑道。
「這個五個新兵蛋子的資料,以後就交給你了。」黑桃老A把檔案文件夾交給鐵鋒。
軍車在快熟的行駛着,鐵鋒接過來,翻開後,第一個人的資料不由讓他心頭一震,接着快熟的翻越下去,不由深吸了一口氣,暗道:命中注定的緣分,是躲也躲不掉了。
毒蜂基地,大中午炙熱的太陽照射,毒蜂的戰士們還在拼命的訓練,嘿嘿的吼聲傳遍訓練場的每一個角落。
九分隊的宿舍內,住着五個考核及格的戰士,正在收拾着床鋪。
「二傳,你說我們的隊長是誰?聽說新隊長都是厲害的人物,都戰功赫赫!甚至有王牌戰士擔任。」一名魁梧的戰士起身拍了拍自己上鋪的兄弟。
「鐵牛哥,你希望是那種人擔任我們的隊長。」二傳是個士官,剛滿十八歲,也是這裏最年輕的,身材看上去比較弱,跟普通的戰士一樣,沒有什麼凸出的,要說特點,長了一張稚嫩的娃娃臉。
「我認為啊,那種都不好!都他娘的是變態,就說把牛蛙小隊吧,昨天剛剛上任,現在都過去了二十八小時,還在訓練,不休息還不讓吃飯,有三個都承受不住暈過去了,就躺在訓練場,這叫暴屍荒野。」一米九個頭,長的跟麵條一樣消瘦的戰士說道,他的身高整張床都塞不下他,雙腳都突了出去。
誰都不想跟他住在一起,讓他睡覺的時候雙腳對着門,而且是靠邊的,他的腳實在是有些臭不可聞。
「孫亮,你去洗洗腳去,萬一隊長來了,聞到你這該是的味道,指不定怎麼被收拾呢,省的連累大家。」這說話的卻是少校的軍銜,一頭的短寸,看上去比較乾淨,有點帥氣,他叫武勛,曾經是師部的文職幹部,少校軍銜。
「反正祈禱吧,我們的隊長能少來一分鐘,咱們舒服六十秒。」這個戰士才一米七的個頭,屬於最弱小的一個,長的賊眉鼠眼,一看那面相就是十分萎縮的人。
「余錢,就你那長相,恐怕隊長來像踹你一腳。」孫亮說道,撇了武勛一腳。
「孫亮,我可沒有惹你,找上校!我長的那麼討喜,絕對會被隊長喜歡。」余錢挑了挑眉毛,十分的滑稽。
五人嘿嘿的笑了起來,對於隊長什麼時候來折磨他們,仿佛已經做好了心裏準備。
孫亮,武勛,張鐵牛,陳二傳,余錢!就是鐵鋒的幽靈小隊的隊員。
正在五人談笑間,班房的門被打開,鐵鋒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五人立即安靜了下來,看向門口站着的鐵鋒。
「草,兄弟!你是不是來錯地方了,該上哪兒上哪兒去,別被你們的隊長看見,看你這細皮嫩肉的可經不起折騰。」孫亮說道,擺擺手讓鐵鋒出去。
鐵鋒的眉頭一皺,果然是這腳臭的,跟前世的時候一樣,看了孫亮一下,臉色緩緩冰冷起來。
孫亮感覺到了不對勁,其他四人也感覺到了不對勁,一個個有些心理惶恐着,慢慢的從床上起來。
「這不會就是新來的隊長吧!?」這是五人心裏共同的想法。
在毒蜂,前往不要以外貌取人,那樣你會死的很慘!被看他們一個個感覺自己挺牛的,那是因為他們沒有來毒蜂之前,這裏高手如雲,幹起來他們都不是個。
說孫亮吧,個子高,看着跟麵條似的,可身體確實結實的很,還一身的功夫,會什麼玩意的跆拳道,還是75公斤級的冠軍,那叫他能的,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可來到毒蜂怎麼着,你叫囂啊!不是很牛嗎?一個老戰士,一腳就踢的他站不起來,跆拳道啊,不是腿功很牛嗎?你不是腿長嗎?怎麼樣,人家腿短,一腳你就歇菜了吧。
「立正!」鐵鋒吼了一聲,五人身軀一震站直。
「我叫鐵鋒!是你們的隊長,幽靈小隊的隊長,從現在起,你們都是我的兵!敬禮。」
鐵鋒冷聲吼着,砰的一聲立正敬禮。
「我叫武勛,軍銜少校,幽靈小隊隊員,豫州人。」
「我叫孫亮,軍銜上尉,幽靈小隊隊員,魯州人。」
「我叫余錢,陝州人,軍銜中尉。」
「我叫張鐵牛,蜀州人,軍銜少尉。」
「我叫陳二傳,京都人,軍銜中士。」
「歡迎隊長!」嘭,五人鄭重的敬禮,了解了毒蜂后,沒有人會說自己曾經的輝煌,也沒有人敢輕視他們的隊長,他們忘不了在毒蜂囂張後的教訓,那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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