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哥這色狼的名聲傳了上萬里吧?
不對,哥冤不冤啊?
一次生死時刻的邂逅,不可避免的肢體接觸,巧合的含了一口就變成色狼了?
加上公眾女神引發千萬人坐實色狼之名,小蘿莉惹火撩人,這是內外燒身啊?
還有一個妖精沒有亮相,亮相時指不定引發三味真火,九味業火什麼的。
不行,這日子沒法過了,得找人泄火去,王琅想着心思,見父親安睡無恙,起身走出西門。
「情哥哥等等熏兒,抱抱!」
玉蘭薰兒光着小腳丫,說着話竄到情哥哥懷裏膩歪。
她從不穿鞋,水晶小腳丫上一塵不染,排斥情哥哥摟抱,僅用玉腿盤在腰間,或是蓮臂鈎掛情哥哥的脖頸保持身體平衡。
王琅看着熏兒很無語,心說哪都有你,就是不讓碰,哥真懷念那赤城相見的那一幕啊!
「等等我,琅哥,玉蘭花茶剛剛泡好…」
曹穎說着話端着茶杯跟了上去。
習慣就好,王琅不覺得什麼,心裏惦記着怎麼把她吃了,以全名節。
李娜等人看着這一幕驚得眼珠子掉一地,公眾女神變成端茶倒水的丫鬟,還讓人活不?
「死色狼,這是你自找的,你看姑奶奶不順眼,姑奶奶讓萬千民眾聲討不死你!」
她看着王琅嘀咕一句,扛起攝像機錄製起來。
「對,就這麼幹,通知台里現場直播,穎姐端茶亮相、一定會亮瞎人眼,
解決民眾圍困電台之危輕而易舉,一舉多得何樂而不為呢?」
小吳幫腔的同時、手忙腳亂的牽連插頭,接通連線通話。
「你們還有沒有人性啊,幾百人快餓死了,你們找回穎姐沒有?難道你們想為我們收屍啊?」
話筒里傳出一聲聲有氣無力的聲音。
「挺住,堅持就是勝利,我們的口號是排除千難萬阻直擊現場,
各位領導,各位兄弟姐妹,各位觀眾朋友們,大家上午好,不必鼓掌…」
小吳初次體驗主持人做直播,有點興奮過頭。
「嘭嘭嘭,說重點,小心我們變鬼也不會放過你…」
話筒里傳出一陣陣恐嚇,齜牙咧嘴,恨不得咬死他的聲音。
小吳拍着胸脯,一臉後怕的說道:「同志們啊,千萬別嚇我啊,咱們的目標是抵制色狼,
快看,咱們的女神為色狼奉茶,侍奉到側寸步不離的程度,看得我的小心肝都碎了,
嘭,心已碎了,從今往後我將失魂落魄、徹夜無眠,誰來彌補我碎裂的小心肝?
各位觀眾,各位朋友,色狼做出如此人神共憤,天地不容之事,該怎麼辦?」
「啪」
李娜反手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腦勺上,惡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說道:「八婆,鏡頭早過時了,現在是瑪祈族人挑戰王琅,你滾到一邊呆着去。」
「不,天殺的色狼怎麼這麼好運?
想我費盡唇舌鼓動萬民指責色狼,色狼立馬就要翻身做主了?我不活了。」
小吳看着王琅憤恨不甘的說道。
他是曹穎最忠誠的追求者,只因自卑不敢當面表白,默默地單戀、奉獻在第二戰線上關注。
風雨無阻,一片赤誠,無怨無悔,可是這一刻悔得要死要活的,為什麼沒有鼓起勇氣向穎姐表白呢?
哪怕是被穎姐拒絕,也比不敢表白強萬倍?他問自己。
與同行爭得頭破血流,只為爭奪距離穎姐最近的崗位。
經常被穎姐的粉絲團淹沒、被揍得頭破血流,守護在穎姐身側,分享榮光不覺得疼。
還有很多很多,最終連求愛的勇氣都沒有,值得嗎?
恨過了就不恨了,他此刻才悟透這句話的真諦,自卑的在心中為色狼祝福。
王琅很生氣,對他們的一言一行了如指掌,恨得牙癢的,但又能怎麼辦?
世人常說,被狗咬一口反咬回去就落了下乘,與畜生為伍豈不是自跌身份麼?
因此,他不着急扇羨慕嫉妒恨的人的耳摑子,看着瑪祈族的人說道:「琅哥我開門做生意,納八方來客,無錢勿擾。」
瑪祈族人這次表現得很特別,僅派遣五人前來叫板,其餘的人躲在遠處的森林裏偷窺,不知道想耍什麼把戲。
「無知小兒口出狂言,高掛霸盡財運的牌匾不知死活,
本大師念你年幼無知,滾下來跪地求饒、饒你一命。」
瑪澤看着他吼道。
他一身麻衣布條裹身,手持黃木拐杖,頭插雞毛,大花臉,打扮得像蠻夷里的薩滿一樣。
王琅瞥了他一眼,嘴邊角揚起一抹弧度,忍住笑意說道:「下跪者何人?
呃,蠻夷公雞,一幫蠻夷,朝拜天地頭尾不分,真是貽笑大方,哈哈。」
所有人聽得一愣,沒聽明白他在說什麼?
當微風吹過,瑪澤頭上的野雞毛晃動不寧時提醒了眾人,頓時爆發出一陣鬨笑。
趕巧從二十米高的城牆上看下去,瑪澤又是個禿頭貨色,難免讓人誤以為是一隻公雞翹尾抓蟲子吃的模樣。
「哈哈,琅哥的冷笑話不是很好笑,但對付瑪祈族人最恰當。」
「琅哥大才,瑪祈族人前來叫囂就該用巴掌扇死他們,罵是輕的。」
「瑪祈族的雜碎,你們日日襲擾西大門,自以為是擺什麼普,有種上來破陣。」
瑪祈族人聽不懂,但觀察軍隊嘲笑的模樣也明白過來了,人人氣得怒目而視。
「華人奴役,你們膽敢放肆?」
瑪澤呼吸急促爆吼一聲,見沒有人理會厲聲吼道:「華人小子劃下道來,本大師破除陣法該當如何?」
他初聞華人奴役中出現陣法大師嗤之以鼻,根本不予理會。
當族人慘敗而歸,反饋信息,眼前的陣法具有汲取能力,這讓他無法理解。
縱觀陣法記載唯有聚靈陣具有汲取力,而族人相繼被陣法汲取了大半修為,兩者相較完全對不上號。
但事實如此,他不得不相信,帶着不服氣與報復心理找場子。
抵達現場心神坎坷起來,天空中的靈氣蜂擁灌入宮殿,就這氣勢也難以破陣,但面對瑪祈族存亡關頭,他不得不以身試法。
沒辦法,他剛得知瑪督族老隕落的消息,結合血族大舉侵犯領地,讓族老們感到滅頂之危。
介於東靈族人盤踞華都不能硬來,唯有派他前來破陣、試探東靈族人的虛實。
「琅哥我開門做生意,分錢拳兩道入門,
正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哥這裏不分先後,有錢就是大客戶,砸錢排第一選購家具妥妥的,
至於拳道分文武,文道以籌碼做賭注,願賭服輸,
武道以拳頭硬說話,爾等砸不破陣法就要承受哥的怒火,生死無怨,
琅哥我霸盡財運,誰與爭鋒?」
王琅看着他說道。
他說着話把入門的規章制度刻印在城牆外的牆壁上,字跡龍飛鳳舞,入木三分,字面上閃着一層流光神韻,分外醒目。
這世上的狂人很多,但沒見過琅哥這麼狂的,狂的讓人長精神。
「琅哥威武,霸盡財運,誰與爭鋒!」
軍人士氣高昂,齊聲吶喊助威。
不論勝敗如何,最起碼在陣前對壘不能弱了士氣,打擊敵人沒商量。
同仇敵愾,一致對外就是這麼來的。
就連熏兒也跟着軍人揮舞着小拳頭吶喊起來,王琅乘機卡油熏兒都不知道,堪稱里外受用,笑眯眯的看着瑪祈族的人前來挨宰。
什麼叫騎虎難下?
什麼叫以勢壓人?
什麼叫華人的威嚴不可侵犯?他要讓瑪祈族人栽一個大跟頭。
瑪澤看傻了眼,到不認為王琅過分,只是囊中羞澀,隨身攜帶之物拿不出手啊。
就這陣仗擺明是兩大族群的較量,拿出的物品太次了、那不是自取屈辱麼?
這就尷尬了。
因為神靈樹崩碎,緊接着尋靈鼠被王琅血契走了,致使庫存的高級藥草都送到穴靈境族老修煉室里去了,所以一向大手大腳慣了的瑪祈族人尷尬了。
正因如此,瑪祈族決定全面進攻華都,意圖掠奪華人的科技技術壯大家族。
瑪祈族人漲的面紅脖子粗,死活不開口,新聞組看不下去了,激情演說造勢。
「觀眾朋友們,色狼好色成性暫不計較,就沖他引領軍人打擊瑪祈族人值得讚揚一句,好樣的,再接再厲揚華人之威,
不得不說色狼有點托大,萬一他佈置的陣法被瑪祈族人破除了、咦…」
小吳想一茬說一茬,愛恨不清說不全乎。
當一隻獅鷲滑降下來時打斷了他的話頭。
瑪煌從獅鷲背上跳下來,從懷裏掏出一枚小孩拳頭大小的珠子喊道:「我瑪祈族出千年血菩提一枚賭一次破陣機會,不知破陣之後該當如何?」
「我靠,血菩提,世上真有這玩意?聽說血菩提可以提升修為,好東西啊!」
「琅哥這回要發財了,不知道到時候可不可以沾點光啊?」
王琅聽着軍人們的議論聲很受用,看着瑪祈族人說道:「琅哥我就說世上的傻逼多嘛,現在相信了吧?
原本一萬血晶的入門費而已,瑪祈族硬是送上血菩提賭一次破陣機會,
咋地,都到這份上了,你們瑪祈族人難道還會認慫退走不成,賭還是不賭?」
空手套白狼是門技術活,他給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瑪祈族人上了一課。
妥妥的嘲諷,鄙視,比在臉上抽耳摑子還有狠,戳心啊。
人家瑪祈族屹立大陸無數年不倒,無論尊嚴還是實力擺在那裏,哪裏受得了這種刺激?
即便打碎了牙也要應承下來,以免被世人戳脊梁骨,到那時豈不是要夾着尾巴做人?
「好,本大師用血菩提賭一次破陣機會,破陣之後必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瑪澤雙目暴瞪,咬牙切齒的看着他說道。
「哥勸你閉上嘴,小心風大閃了舌頭,限時一炷香,請吧。」
王琅渾不在意的看着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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