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琅語不驚人死不休,震懾了孫家也惹上了手藝人,引發無數人叩頭。
老人常說,年紀輕不能受年齡大的人叩拜,否則會折壽的。
他雖然沒有這方面的忌諱,但是親眼看着這麼多人叩拜自己、遍體毛毛然,雞皮疙瘩掉一地。
搞得好像變成帝王一樣受萬民朝拜,問題不是帝王,哪裏受得了這個?他感覺渾身不得勁。
「哈哈,琅哥有事先忙,我們替你收賬,待會見!」
各大總管見勢不妙,說着話就跑了。
不跑不行啊,誰見過痛哭流涕,誠心叩拜的一幕?
貌似叩拜神靈,三清,觀音菩薩等等也沒有這麼誠心。
畢竟那些都是虛幻的,心理上多少有點不相信,心不誠很正常。
這會兒見到真神了,木藝活神仙,能不全心全意叩拜麼?
何況金碧輝煌的宮殿就在眼跟前,照得人心通透,作為木藝人都想學一招半式光宗耀祖。
在這種情況下,各大總管不跑會被所有人的眼神給秒殺了,理解之下逃之夭夭。
沒人性,都是見風使舵的傢伙,王琅暗罵一句,心思活絡開了。
開宗立派傳授法術不得其法,想也沒用,至少現在做不到,此路不通。
傳授斧法不妨一試,讓他們先練着,再慢慢想辦法?他問自己。
心有定計,他抬頭一看愣神了,下意識的爆了一句粗口:「我靠,眨巴眼的工夫跪下上萬人,蝦米情況?」
這不科學,男兒膝下有黃金好不好,這也太沒節操了吧?
「沙沙沙」
王富貴跪爬到他的前面,一把鼻一把淚的說道:「琅哥啊,看在我當初替你解圍的份上,你就幫幫我吧?
你也知道我們沒有活路,上次襲殺濤子也只是做做樣子,我家裏…」
王琅認識他,剛到基地的時候也是一個愣頭青,得知被孫家騙了,揚起斧子衝上去拼命。
要不是王富貴拼命攔阻孫文,甘願挨罰,王琅早就被孫文玩死了。
這會兒經王富貴一說,全明白了。
他認識王琅的父親,地球上、兩家相距不遠,相隔十幾里地,彼此搭夥掙錢多年。
而他家裏窮得叮噹響,四個孩子等米下鍋,萬般無奈賣身孫家抵達基地。
由於身體有缺陷,左胳膊使不上勁,部隊不收這類人,淪落到這步田地。
而他的大兒子與大女兒相繼來到基地,給他捎來消息,他賣身孫家的錢被人偷了。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前腳離開家,那筆錢就沒了。
而因為他的原因,自然而然被孫家忽悠到同一條船上,而且死在一年前的獸潮之中。
原因不詳,以他每日勞作十五個小時的境況,根本沒有能力與時間去追查原因。
王琅聽到這種情況,雙目泛潮,一筆難寫的姓氏,但又能許諾什麼?
像幫助濤子一樣改善他的體質,直達新人類的高度,能行嗎?
不行,華都幾百萬人,王琅自認為忙不過來。
主要是一旦傳開了,軍隊介入,各大世家哄搶,他感覺賣一輩子命也忙不過來。
強勢立足就是為了防止這類事情發生,堵住替濤子改善體質的漏洞。
他現在只是胎息境界,嚮往聖人境界,怎麼可能替別人賣命,拴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
這事壓根就不能幹,他思慮電轉伸出手把王富貴攙扶起來說道:「你放心吧,我不是忘恩負義之人。」
他說着話旋身一轉,環視眾人大聲喊道:「哥現在傳授斧法,你們看好了,
正所謂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成就如何全靠你們自己把握,
哥也不隱瞞大家,一身修為並非憑空而得,而是經歷過無數次死亡輪迴練出來的。」
「唰唰唰」
他雙手輪換,把一把合金斧子耍出一道道光幕,快時潑水不進,慢時如放慢鏡頭一樣。
一邊舞動斧子一邊講解要領,事無巨細,從肌肉配合手指講到殺敵技巧,毫無保留的傳授出去。
不要小看他的斧法,實名八十一路降魔斧法,唐朝的程咬金也就學會了三斧子,就用那三斧子打遍天下。
雖然不是天下無敵,但是那三斧子的威名如雷貫耳,誰不知道?
掏耳朵,挖眼睛,摘腦瓜,程咬金就會這三斧子,硬是打出四朝元老的名望,受世人敬仰的英雄人物。
何況是八十一路完整的降魔斧法,學會了打出英雄名分妥妥的。
相比各大武術世家,他就是草莽英雄,不屬於江湖的一類人。
經過他演武親傳,再以程咬金說事,所有人火熱了心神,雙目直愣愣的看着斧子運行的路線,默記下來。
生怕看漏掉一絲一毫,雙目幾乎瞪出了眼眶,一眨也不眨,那叫一個集精會神,忘卻了周邊的一切。
而所有人攥緊雙拳,興奮得遍體顫抖,散發出一陣陣熱氣,聚集一處衍生出霧霾隨風蕩漾開去。
熱情,火熱,激情的一幕持續到夜幕降臨時分,直至王琅停手才告一段落。
「啪啪啪」
一人鼓掌,萬眾響應,拍的手都紅了也沒有停止下來。
「好,好好!」
叫好聲雷動不息,山呼海應一般傳揚開去。
王琅雙手抱斧旋身一轉,給所有人回了一個武士禮節說道:「獻醜不是哥的性格,琅哥我最帥,斬破蒼穹無一敗,
無論妖魔與小怪,還是奸邪與人怪,擱在哥的斧下就是一盤菜,哥最帥。」
「琅哥最帥…」
數萬人齊聲附和。
王琅哈哈一笑,轉身走進宮殿,不再理會外界熱鬧的吶喊人潮。
圓滿解決了一次拜師危機,並不是他的本意。
華人進駐曙光大陸,土著人虎視眈眈,幫助華人理所當然,他正在考慮如何改變華人的命運。
「沙沙沙」
一隊隊軍人沖入宮殿,打斷了他的思路。
「我靠,不是吧?哥忙活了半天,福利送上門來了?」
王琅訝異的看着軍人來回的奔走忙碌。
忙什麼呢?
拉電線,安裝燈具,網絡,搬運大彩電,電腦等等一應俱全,除卻家具以外什麼都送過來了。
服務一條龍,不帶言語一句,有條不紊的進行着,他看得摸不着頭腦。
貌似待會可以看點娘更新的小說了,不對,天上從來就不掉餡餅,他有種被坑的預感。
果不其然,他剛想到這個問題,胡偉笑呵呵的走進宮殿。
他抵達王琅的身邊說道:「兄弟,你還滿意吧?缺什麼你開口說一聲就行…」
「停,哥沒看見一件稱心的物件,全部搬走,不送。」
王琅老大的不樂意,微蹙眉頭看着他說道。
哥現在是成年人,呃,還沒行成年禮,那感覺一定很美妙,想啥呢?他問自己。
明白了,熏兒拉着手臂,一不小心就想歪了,他側頭看着熏兒認為是這樣的。
「情哥哥,留下這些東西好不好?」
玉蘭薰兒看着物件樣樣新鮮,眨着萌萌噠的藍眼珠說道。
壞了,露餡了,王琅很無語,這不是砍價要好處麼?熏兒不懂這些,一開口准壞菜。
「哈哈,兄弟、你就開門見山吧?」
胡偉得理不饒人,把握時機進攻,笑得眼鏡架都歪了,說話的舌頭都開花了。
他的意思明擺着,想討價還價先把小蘿莉安撫好再說,問題是好意思當眾說麼?
「哎喲,剛才耍斧子扭到腰了,明見。」
王琅說着話扭着小腰,故作疼痛得不得了。
「啊,情哥哥扭哪裏了,熏兒幫你按摩。」
玉蘭薰兒急壞了,至於電腦電視什麼的全忘光了,雙手忙不迭的替情哥哥按摩。
王琅偷眼沖胡偉眨眼皮,跟哥耍心眼門都沒有,想讓哥先開口落人口實、那是沒影的事。
要麼談判專家總是把握節奏,佔據主動權,捏着底牌談判,那叫穩坐釣魚台,不怕魚兒不上鈎。
「別介啊,兄弟,這裏沒外人,你給老哥哥交個實底,汪濤的數據低得可憐,怎麼會變成新人類?」
胡偉苦笑着搖了搖頭,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架,尷尬的看着他說道。
這件事關乎家族興衰,他想了十幾天,決定竭盡所能套出秘密。
外敵侵犯就不說了,僅憑孫家對胡家就有致命的威脅,他不得不耍手段籠絡王琅。
「就這個啊?」
王琅一驚,拍了拍熏兒的小手,示意她自己沒事了,看着胡偉說道:「哥殺了幾百個瑪祈族人,這件事你不是知道嗎?
得,哥告訴你吧,免得你多想,瑪祈族人身懷丹藥,正好搜到一顆洗髓丹,
哥把濤子當親兄弟看待,洗髓丹不給他服用像話嗎?」
「嚄!」
胡偉傻了眼,心涼了大半截,自知有洗髓丹這種丹藥,不死心的看着王琅說道:「兄弟,還有洗髓丹嗎?」
他很想痛罵王琅一頓,抱憾天物,洗髓丹應該留給老一輩的人服用,改善資質突破境界壁障,比一個小人物服用強的太多太多了。
由於華人沒有這種丹藥,老一輩的人沒有服用過,不像土著人服用過,專門留給子女服用,兩者之間沒法比。
「這個真沒有,那一粒洗髓丹出自瑪祈族族長的重孫子之手,下次碰上、哥給你留着,咦,怎麼不見各大總管?」
王琅說着話轉移話題,糾纏下去沒有意義。
「好吧,先這樣,兄弟啊,若有下次一定不要浪費啊,不對,你殺了瑪祈族族長的重孫子?」
胡偉說着話一蹦三尺高,差點震落了鼻樑上的眼鏡。
「喲呵,老哥哥,你什麼意思?難道讓兄弟站在那裏讓人殺死、你就高興…」
王琅不樂意了,反將一軍。
「呃,不是,怎麼可能呢?不過你闖禍了,對了,司令部下令,你繳獲的武器充公,作為佔地、這些電器化…」
胡偉擺着手指頭盤點,說得有頭有腦。
「行行行,拿去,都拿去,不就是一堆破爛麼,哥明個把瑪祈族的族長給宰了,整點高級武器饞死你們。」
王琅一夜回到解放前,老大不高興的驅趕他離開。
「哈哈,兄弟別生氣啊,告訴一個消息,血族的人正在進攻東域,你好像被瑪祈族人盯上了…」
胡偉邊走邊說,任然不相信王琅沒有秘密,想以情報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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