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啊,大家加把勁兒,把冰河這幫孫子幹下去啊。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媽的,別慫,大家努力頂上去,讓這幫光頭和尚,知道什麼才是強大,狂神,狂他祖宗呢!」
蜀地街道小巷,兩派驚天動地的喊叫聲響起,一番激烈慘斗爆發。
楚狂雨一柄長刀舞動,端是霸道十足,刀刀奪命,手下幾無一合之敵,簡直如戰神附體一般,他身後的霸業幫玩家各個都像是嗷嗷叫的野狼一樣。
什麼樣的人帶什麼樣的兵,用在遊戲裏也是一樣的,楚狂雲唯我獨尊,天老二,他老大,他公會的人也是一個比一個狂,宗旨就是惹禍沒事,不惹禍的都是慫貨庸才,只要有理,使勁惹。比之前的天下公會還霸道。
另一邊,蘇安縱、杜常也是面色狠辣,招招無情,身後一批人不像霸業那麼一致,有的渾身散發悍勇之氣,一看就是混混打手,有的則是不苟言笑,看着便像是軍人。
蘇家,軍方第一,雖說更多時候是因為是用腦,可是能控制的軍人不少,冰河之中多是退役或在役軍官,而杜家更是名副其實的黑道,手下混混流氓加起來不知多少,兩邊都是狠辣的角色,打架更從來沒慫。
這裏是蜀地,是冰河幫集體上下所有玩家都覺得終於該是自己的地盤的地方!
在這裏輸了,大家都別抬起頭了!
震天動地的嘶吼聲響起,刀刀見肉,鮮血橫飛。
兩方人都打出了真火,不死不休的真火。
平日生活多有壓抑,若是連玩遊戲都不能做到生死看淡,不服就干,那也太憋屈!
另一邊山頂上,拿着望遠鏡遠遠眺望着這裏一切的沈若凡微微一笑,好算大規模打起來了,不枉費我把向陽刀法丟出來。
沒錯,霸業幫和冰河幫之所以會火拼,自然是沈若凡做的好事。
還是老套路,在暗隱集發佈任務。
只不過這一次,他多了點花樣,首先他是江南之王,權限擁有者之一,所以他發佈任務,可以隱藏自我,而且簡簡單單。
其次,他把這任務變成專屬競爭任務,只有冰河跟霸業可以接,但是只能有一個人拿到。
最後,冰河先得到消息,而地方在峨眉,楚晴最接近。
於是火藥爆了,尤其是當楚晴受傷之後,呵呵……
自信擁有強大武力和崇高地位的人,對待自己妹妹無非兩種態度,一種,輕視,絕對權威,當哥比當老子還嚴,讓你怎麼做就要怎麼做,而另一種就是萬惡的死—妹—控!
楚狂雲楚狂雨恰好是後者。
媽蛋,打我妹子,當我楚家沒帶把的?
楚狂雲好似在修煉沒有出關,楚狂雨直接帶着刀上來把蘇安橫給宰了,然後開啟大戰。
就這麼痛快乾淨,動我妹子,死!
霸業幫的其餘更是比楚狂雨還狠,原因很簡單,一群單身狗,雖說都知道自己泡上女神的可能性不大,甚至近乎為零,可是吃不到天鵝肉,可以想想呀,你動我女神,殺!
霸業幫這邊狠,冰河幫也不慫,好不容易大家有了根據地,出去也有面子,有門派依託,幫派發展蒸蒸日上,眼看着都有超越桃花幫成為天下第一幫的希望了,你們霸業幫還來我們地盤鬧事,當我們都是死的啊?
不把你們打的一頓,還以為自己真天下無敵?
不慫,就是干!
於是在這蜀中之地,一群人三天兩頭的干。
什麼?人家霸業幫總部不在蜀中,人不夠多,沒冰河有優勢?人家坐馬車嘛!
「得了,走吧。」看了會兒,沈若凡覺得無趣,轉身帶阿山要走。
「不再看看啊,難得這幫孫子火拼,互相損耗,真是看得身心舒爽。」六耳在一邊道,他其實並不是很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見冰河跟霸業火拼,內心舒坦!
「再拼,和你也沒有多大關係,除非真的深水炸彈炸出來,否則沒什麼意義。」沈若凡道。
「深水炸彈?這是什麼鬼?房子,我怎麼感覺你越來越陰險了。」六耳狐疑道。
「去你的,什麼叫做陰險,哥哥這叫作智慧。」沈若凡道。
「智慧不智慧兩說,但冰河肯定完了。你不算計人還好,算計就一定往死里算計。」蚊子道。
「那你說,我想幹什麼?」沈若凡笑道。
「拿錢砸人。」蚊子淡淡道。
沈若凡瞥了眼蚊子,腹黑一笑:「果然,你懂我。」
蚊子輕輕一笑也不回話,六耳一臉懵地看着兩個人,然後乾脆道:「你們兩個能不能幹脆點給我說人話?別淨說些我聽不懂的嗎?」
「你聽不懂,說明你腦子不夠,還需要提升自我,回去好好讀書。」沈若凡笑道。
「滾你大爺的,這裏就我們仨再加一個阿山,又沒外人,裝尼瑪逼呢?好好人話都不會所,拿錢砸人,拿什麼錢砸人?這情況是錢能解決的嗎?錢又從哪裏來?還是說這錢指的是什麼?」六耳罵道。
「在別人面前裝逼,那是我閒着無趣,和那些人層次太高,他們一生所幻想的終點,所夢寐以求的做作裝逼,只是我出生的,可在你面前——」沈若凡拖着長長音調。
「老子不裝逼,和鹹魚傻逼有什麼區別?不在你這裏秀優越,秀智商,還跟蚊子秀去。」沈若凡忽然很沒有形象地大爆粗口道。
「去你大爺的,你就算裝了逼,頂多也就是一隻會裝逼的鹹魚,然後讓我打臉。」六耳反駁道。
「疼嗎?」蚊子忽然朝六耳神來一句。
「嗯?」六耳被蚊子這莫名奇妙的一句話弄得一愣,我打他的臉,為什麼我疼?
「你說的不是你自己嗎?」蚊子一臉平靜地說出真相。
「我日。」六耳當下不服輸地和沈若凡兩個人吵了起來,真是吵得天昏地暗,吵的日月無光……
吵到最後,三個人放聲大笑,毫無形象地躺在草地上。
「我們多久沒有這麼吵過了?」沈若凡問道。
「不知道,鬼曉得的呢,大概武尊開服開始吧,一年半?」六耳不確定道。
「不清楚,沒具體算過,只不過不知道下一次是什麼時候了。」蚊子道。
「說什麼呢,大家都在一起,想吵架怎麼會沒時間?」沈若凡道。
「我和猴子當然是有的,可是你有麼?重色輕友,我先不講你,比猴子還沒品,就說你能閒下來嗎?遊戲裏面,你跟救火一樣的到處跑,而現實,你心裏一直有個結,現在更緊了吧,你估計是難得閒了。」蚊子道。
沈若凡將雙手放在腦袋後面墊高點,思考一陣道:「總是有的吧,只不過人都得成長,而一旦成長,就回不去不是?關係多了,力量大了,要是再當死宅男,多少會浪費資源。總要干點事情嘛。」
「所以就更少見了。」蚊子道。
「我靠,你倆幹嘛嘞,搞得跟深閨怨婦一樣,又不是天天見不到,等以後武尊成為現實,蚊子娶了老婆,大家做鄰居嘛,不還是成天混在一起?那些大學畢業就要各奔前程,然後友誼淡去,關我們有屁事?大家有錢有房有能力,還不任性呀?」六耳道。
「也對,蚊子,你個拉後腿的死單身,快點咯。」沈若凡得意道,想當年自己就是這麼嘲諷的。
蚊子表情一滯,雖然是文明人,但他此刻真的想罵人,我靠,現在得瑟,也不想想你注孤生、鋼鐵直的時候是什麼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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