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
沈若凡眼睛瞪起,遊戲馬車可以自由地在各個重要地點穿梭,算是玩家唯一的特殊權利,減少路途消耗。
只是在有任務的狀態下無法使用,而沈若凡現在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在被朝廷通緝的狀態下也無法使用。
沈若凡頗為理解這種制度,如若不然,利用遊戲馬車,無線穿梭,遊戲捕快連跟在屁股後面吃屁都不行,但沒想到竟然會在這時候發作。
「朱來身體不行,年紀大了,武功又差,讓他休息理所當然,但我不去,你一個人打探可以嗎?而且沒有我,你確信能找到準確的目標?或者說找到了,能全身而退嗎?」玄天機奇怪道。
「原本有自信,有時間,但現在不行。」沈若凡道。
玄天機微微好奇,聽出沈若凡不是在作假,但現在時間緊迫也不多說其餘道:「那你現在打算如何?」他如果不能趕到,最多就是影魔煉羽化丹練成,對他沒什麼影響,只不過是處於公義的出手,但煉羽化丹那些該死的都死了,他現在就算出手也救不回來了,只能告慰一下那些與他非親非故的無辜的在天之靈,而沈若凡不一樣,所以他讓沈若凡做決定。
「我先去福州一趟,道長你留下來通知朱來,接應可能發生情況,不二莊那邊應該會有消息,還有讓六耳替我去趟藏劍山莊,當我求他們。」沈若凡道。
「藏劍?你確定?」玄天機遲疑道。
「沒事。誤會,解開就好。」沈若凡道。
段八方死了,也算誤會?還能解開?玄天機心中疑惑,但見沈若凡一臉自信,沒有反駁,開口道:「這《陰陽五行奇丹經》你從解百藥那裏拿的,幹嘛不讓解百藥一併過來,別看他是個大夫,但武功不在我之下,整個盜榜裏面,也就蕭如風可以壓得住他。」
「這次如果找到祭壇的話,我們會見到他的。」沈若凡道。
「你是說他是逍遙門的人。」玄天機眼中閃過一絲驚駭,一臉鄭重問道,「確定嗎?」
「等真見了面再說吧。」沈若凡道。
「好。我同你一般去吧,接下來的事情交給這些異人就是,他們聯絡消息比我們快,讓他們照顧朱來就是,我想當面問問他,醫者父母心,他真下得了手嗎?」玄天機一臉鄭重道。
「好,走。」沈若凡一點頭,兩人一同跨過門階朝外走去。
莊前一陣喧鬧突然響起,沈若凡兩人眉頭微皺,還沒出了山莊就見兩個玩家被人打了進來,玄天機伸手一撥一接給兩人一道柔勁,兩個玩家微微一晃站穩了身形,朝玄天機投了個感激的眼神。
玄天機視而不見,只看向前方的一眾,皺眉道:「秦家莊。」
「沈若凡,你這與人合謀殺害我亡夫的兇手,今日總算現身,六扇門的人抓不了你,今日老身就替天行道,殺了你這畜生,替亡夫報仇。」
玄天機話音剛落,秦夫人一臉仇恨地走了出來,身後張彥楚、張赫楚、張品、蕭如風、秦婉容五人站着,張彥楚一家一臉冷漠殺戮,秦婉容面色糾結,蕭如風更是不願出來。
「滾,今日我沒空理會你們,如果你們要攔,秦家莊就赴慕容家的後塵吧。」沈若凡眸子一厲,秦夫人對他先天歧視,帶着有色眼睛看他,而且以婦人之身掌控秦家莊又讓她自視甚高,絕對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釋得了,而沈若凡現在一來缺時間,二來心情差,哪來心思和她好好說。
他又不是蕭如風,娶了人家閨女,沒辦法認慫。
「惡賊,放肆……」
秦夫人沒有說話,張彥楚先出來一臉正氣地呵斥道,他本就處心積慮地想要在秦家莊之中樹立威風,繼而讓自己兒子張品娶了秦婉容,現在兒子張品因為宋淑妮給踢殘了,心裏一萬個暴怒。
只是現在沈若凡心中不悅哪來心思理會,話說到一半,揮手就一掌亢龍有悔打過去,張彥楚當即口噴鮮血地倒飛了出去。
「放肆,你這惡賊竟敢先下毒手。」秦夫人臉色大怒,揮手一片銀針朝沈若凡與玄天機射來,寒月金針,秦家絕學,雖然因為是外姓人,只學了前面幾層,但威力依舊不俗,只是可惜秦夫人找錯了對手。
玄天機身上衣袍無風自動,一股浩然內力澎湃而出,銀針凝固在空中,不斷不前進反而向後射去,秦夫人眼中慌亂之色一閃而過,幸好一陣狂風掠過,蕭如風出現在秦夫人身前,身上內力一震,將銀針震落。
「好功夫,上次說見面可能就要動手,沒想到竟然是真的。也罷。」玄天機瞳孔微微一縮,蕭如風在盜榜上的排名是第三,但武功一直是第一,尤其是現在好似更上一層樓,但他顯然不會畏懼。..
「蕭止,快動手,將這兩個傷害我秦家莊的賊子拿下。」秦夫人沒有受傷,當下又指使蕭如風道。
蕭如風面露難色,說是說一刀兩斷,但真動手,哪有這麼容易?只能勉強露出張笑臉道:「若凡,要不先留下來,等展忠他們到吧,這些人查案還是可以的,他們來也能還你清白,至少不用擔這殺人的罵名。」
「蕭止,你還真是越活越回去,說要靠六扇門的人來證明我們的清白?」玄天機嗤笑道。
沈若凡也是一臉冷漠地抬頭看着蕭如風:「蕭大哥,我現在趕着救人,不浪費時間,要麼讓開,要麼分生死。」
蕭如風心裏一震,感受到沈若凡冰冷的雙眼,知道他並非是說笑,他從未想過有朝一日這三個字會從沈若凡手中說出來,他當盜王的時候,也是傷人不殺人,不能說沒殺過人,但很少,沒想到有一天會和自己最好的朋友說分生死。
沈若凡沒有動搖,他不決勝負,勝負是比武切磋,他必敗,只有分生死的驚神一刀有一線生機,他要去找周若眉,必須去,任何阻攔,都會打破。
「蕭止,還愣着做什麼,他既然要分,便和他分個生死,難不成怕他?還是你顧念過去的交情,不肯為我夫報仇呀?」秦夫人喝道。
蕭如風身體一陣顫抖,艱難地看着沈若凡道:「你們走吧,不要傷了他們,反正我不追,這些人也追不上你們。」
沈若凡點了點頭,朝蕭如風道了聲謝,這已經是蕭如風能做出的最大讓步,而且為了他得罪丈母娘,他也有些過意不去,只是眼下一切還是以周若眉為重,縱身一躍就要離開。
「來去如風,連少林寺都敢闖的盜王如今卻成了一愚昧婦孺使喚的工具奴僕,蕭止,日後不要與人談論,我曾與你同桌吃酒,貧道深以為恥。」玄天機的話則更尖銳,他雖然知道蕭如風變了蕭止之後,一定大不相同,卻沒想到竟然會到了如此地步。
沈若凡能接受是因為現實中生活在丈母娘巨大壓力下的比比皆是,而玄天機則是完全無法接受,夫為妻綱,在他看來就是,堂堂七尺男兒,被女色所迷,甘願入贅,白糟蹋了爹娘給他的這具身體,也糟蹋了他這一身驚世駭俗的武藝。
夫為妻綱,娶妻就娶妻,所謂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個當丈夫的倒是畏畏縮縮,若是毫無本事只能混吃等死倒也罷了,可偏偏一身本事。
蕭如風看着玄天機消失的身影,一言不發,不知該說什麼。
「蕭止,你竟敢放他們走?你忘了答應過我什麼嗎?」蕭如風不語,秦夫人卻大發雷霆,「你若不想再在我秦家莊了,我立刻就把你掃出門牆,婉容也能再覓良家。」
「娘,你胡說什麼。」秦婉容當即反駁道。
「你給我閉嘴,怎麼教的,他是否是貪圖我們秦家萬貫家財尚是問題,如今又放走了傷害你父親和兄長的兩個兇手,你讓我如何信他?」秦夫人疾言厲色道。
秦婉容臉色一急,想要分辯,卻見蕭如風朝她使了個眼色,當下只好忍着怒火。
秦夫人卻為就此罷休,怒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沈賊和玄賊破壞了慕容山莊,此刻這裏就是個賊窩,我們與慕容山莊世代交好,明成是我看着長大,絕不容他受此侮辱,赫楚、品兒帶人把這些異人賊寇全部驅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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