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www..lā
沈若凡、白如硯、余千面舉杯共飲。
自然,白如硯與余千面飲的是酒,沈若凡喝的是橙汁。
三個人喝着手中的東西,間或說上一兩句話,未有過多言語,卻顯得分外和諧。
談些江湖軼事,也說些過去經歷,還有白如硯與余千面間三言兩語的打趣奚落。
談話間,沈若凡和白如硯耳朵忽然一動,聽到空中飛鳥翅膀扇動之聲,抬頭一看,只見三隻白鴿朝他們飛來,小腿上都綁着信筒,顯然是三隻信鴿。
白如硯和沈若凡對視一眼,會心而笑,不約而同地躍身而起,落下之際,兩人手中分別多了只白鴿。
「你倆這是欺負我輕功差呢?」余千面沒好氣地看了眼沈若凡和白如硯,然後也起身朝剩下那隻落在了地上的鴿子走去,將信紙抽出。
「七日之後,落日峰頂,天機閣樓,藏寶競價,恭候風盜大駕。」
沈若凡錯愕地看着手裏的東西,隨即看向白如硯,白如硯把信紙一翻,給沈若凡看,赫然是一樣的內容,只是風盜改作了盜仙。
最後余千面把手裏信紙一張,同樣的是一樣的東西。
「天機閣,藏寶競價,這是什麼東西呀?」沈若凡好奇道。
「顧名思義,天機閣拿出罕見的藥材、兵刃、護甲還有許多並不知道來歷甚至不知道用途的東西來競價。除了武功秘籍外,天機閣什麼都賣,歷年以來諸多人從中獲得好處,只是天機閣舉辦這樣的事情,並不定期,有時候一年之內就會連續舉辦好幾次,有時候一百年不見得舉辦一次,所以很少有人在這上面打主意。」白如硯道。
競價,拍賣?
沈若凡面色古怪,這是要搞拍賣會?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拍賣這種東西是西方傳過來的,炎華古代雖然也有競價,所謂價高者得,但都局限在小範圍內,要麼是街邊上的小販吆喝,要麼是官府找幾個大商人談一些買賣。
但大規模的拍賣會,似乎壓根兒就沒有,畢竟大炎華重農抑商兩千年,商人排在四民之末,就算是成功的大商人想的也是買地,而不是說繼續發展商業什麼的。
如果說是最近搞得,沈若凡或許還不驚訝,因為趙家那幫人已經在江南辦了個拍賣所,天機閣效仿也就理所當然了,可是百年前就有,這是開掛了吧。
不對,這個世界本來就開掛,鬼谷子都能活那麼久,蔡琰還悠哉悠哉的,沒給匈奴擄過去。
還有朱睿的名字,朱怡睿,名字是符合了老朱家高瞻祁見祐,厚載翊常由,慈和怡伯促,簡靖迪先猷的排序,但老朱家的名都是按金木水火土五行排列的,像朱標朱棣是木,朱允炆朱高熾是火,朱瞻基是土,朱見深是水,朱祐樘又變成木,而朱睿和他老子朱和標都不符合常理。
畢竟這本來就是架空的,而且武俠本身就有不合理的成分,真要較真,乾隆老子不姓陳,韋小寶不存在,古武小說裏面動不動幾百萬兩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這裏,沈若凡深吸一口氣,做好了充足的心理準備,以後就算發生天大的事情,他也會笑着接受。
相對於可能存在的bug,沈若凡顯然更在乎這拍賣會的事情,天機閣,江湖最強的地方在哪裏,老實說沒人知道,有的說武當,有的說少林,也有的說是唐門機關,還有的說是苗疆。
眾說紛紜,但如果說最神秘,就是天機閣。
沒人知道他的力量到底有多強大,但人家說的都會是真的,曾經有個匯聚了黑榜前十高手的八個的聯盟想要一舉滅了天機閣,把天機閣收為己用,結果晚上剛訂好計劃,第二天就全部死翹翹。
「武功秘籍沒有?為什麼天機閣不拍賣武功秘籍呀?」沈若凡忽然問道,要說什麼東西最有價值,那一定是武功秘籍,畢竟神兵雖好,如果沒有足夠武力,沒兩下就會給搶了的。
而以天機閣的能力,總會搞不到武功秘籍吧。
「你還真是糊塗的可以,都知道武功秘籍重要,你覺得還有誰會拿出來賣?而且如果賣了,後果會如何?有錢沒武力的買了也會被搶,有武力的乾脆在外面盯着搶好了。就算要正規,最後一切靠錢說話,那樣有錢的又有武力,這種情況下,你覺得這武林還能太平嗎?」白如硯笑道。
沈若凡頓時恍然,的確,如果是黃級玄級的武功還好,流傳了也就流傳了,可如果地級天級的武功都成片地流傳出去,就真的樂子大了,而且以天機閣的身份,真要拍賣,地級的可能都不夠檔次,天級估計是必須的,沈若凡半套天級武功就能血虐一波成名高手,一整套那還了得?
「不過如果你真對武功有興趣的話,你可以去看看那些一切不詳的物品,那些東西裏面可能蘊含着一些武功秘籍,好像是在兩百多年前,有人曾經在天機閣的拍賣會裏面用十兩銀子拍了根髮簪,然后裏面竟然有一條天級下品武學秘籍的百字真言,結果那個人白榜第一,驚艷了幾十年。」白如硯道。
「有人這麼好運,老天私生子吧。」沈若凡驚道,一整套天級下品武學,十兩銀子,我了個去呀。
「你也可以去試試呀,只不過好像上一個想要模仿的人砸了一百萬兩,差點傾家蕩產,結果什麼武功都沒有找到,想法可以有,但別衝動。」白如硯道。
「白大哥你放心,我暫時不缺武功,而且這種靠運氣的東西,我一直不是很有信心。不過白大哥你也是要去了。」沈若凡問道。
「自然要去,這次,我們除了老蕭這個窮得叮噹響的之外,應該都會去的。」白如硯道。
「蕭大哥,他現在不去不會是因為窮的叮噹響,而是郎情妾意的,不肯從被窩裏面出來吧。」沈若凡道。
「郎情妾意?被窩?老蕭還能和人在一起?哪家的?」一聽這話,白如硯和余千面頓時來了興致,一臉好奇地看向沈若凡。
「我什麼都沒有說。」沈若凡臉色一肅,表示自己什麼都不會說,什麼也都不知道。心裏已經暗暗責怪自己嘴快了,接下來的事情,是萬萬不能再說了。
「不說?別怪我們嚴刑逼供呀?你說如果我易容成你,然後去和那位宋大神捕聊聊天,你覺得會如何呢?」余千面臉上忽然露出陰險的笑容,右手在自己臉上隨便一摸,竟然就變成了沈若凡的模樣。
沈若凡當即嚇了一大跳,這種跟照鏡子一樣的感覺,真是會嚇死人的。
「別害怕,說吧,否則抗拒從嚴。」余千面笑眯眯道。
同樣的一張臉,沈若凡沒來由的一陣寒氣,我了個去,真的是親媽都分不出來呀,只是如果就要他這麼屈服,那也是不可能的,同樣在臉上一抹,然後迅速變成余千面之前易容出來的樣子。
沈若凡發現這個易容面具一直戴在臉上對臉也沒有什麼傷害,反而有美容的功效,所以他一直都沒有摘下來過,只是平常變成自己的臉而已。
「你說,我們誰坑誰比較容易呢?」沈若凡微微一笑,說話間臉上又易容了兩次,都是余千面用過的,同樣也用變聲術換了兩種聲音。
余千面第一次被震驚地張大了嘴,是我眼瞎了,這傢伙的易容術竟然不比自己差。
一邊看戲的白如硯手裏的酒杯直接掉到了地上,從來不曾有過的事情今天竟然發生了,實在是眼前這一幕太恐怖了!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眼前這兩個人互換身份來和他說話,他能分得出來哪個是哪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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