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倉千造,大阪人,39歲,有兩次被傳喚,但證據不足。松田隨意的翻着小倉的資料,抱怨說:「真是的,大家不都是警察嗎?誰抓不是抓,大阪警察本部能搞定的事情為什麼一定要我們兩個去?」
「誰讓他在東京犯罪的。」佐藤說:「是我們的事情啊,他們只能配合。」
「要不然說啊,沒個地方都設立警察本部,但是卻不管逃到自己轄區的罪犯,這不是嚴重的浪費國家資源嗎?」松田磨蹭的走出火車站,看到佐藤往一輛警車走去。
「你好,我是警視廳搜查一課的佐藤美和子。」佐藤對着車旁邊的那個男人敬個禮。
「佐藤警官,久聞大名啊,我是大阪警察本部搜查一課的大瀧悟郎。」那個男人也回禮說。
「哦?是大瀧警部嗎?」佐藤驚訝了一下:「沒想到您還親自來。」
「不用客氣,大家都是在同事啊。」大瀧看向佐藤後面的松田:「這位就是警視廳里那位有名松田陣平警官了吧。」
哈啊~~這貨不是服部的警察跟班嗎?松田這個時候也認出大瀧了,這個可憐的傢伙竟然還是警部?比起目暮來簡直被完爆啊。
同樣是管暴力犯罪的警部,同樣轄區裏有一個天才高中生偵探,但是目暮是幸運的,因為工藤新一的老爹工藤優作只是個寫小說的。雖然被披上的弱智的外衣,但是目暮警部最起碼每次出場都能掌控大局,像是領導聽報告一樣的聽工藤兩父子的推理秀,最起碼混了個臉熟。
反觀這位大瀧警部,嘖嘖,不但被服部平次的老爹大阪警察本部本部長服部平藏警視監完全壓制了風頭,而且每次都要陪着笑臉聽平次的推理秀,如同陪太子讀書,每到精彩處還要跳着腳拍手喊好。
這兩者之間完全不是一個待遇啊,最起碼松田就只知道有這麼個人,從來不知道這貨竟然是和目暮平級的警部,他一直以為大阪的警部是和葉的老爹遠山銀司郎呢。
「先上車吧。」雖然神遊天外的松田沒有理會大瀧,但是大瀧還是熱情的打開車門,把松田從幻想的世界裏拉回現實。
「什麼!?還要坐?」松田摸摸自己屁股。這貨該不是報復我吧?剛剛坐了幾個小時的火車啊,難道不知道我的屁股上有傷嗎?
很受煎熬的到了大阪警察本部,佐藤雷厲風行的和大瀧一起看了小倉千造家的地圖,馬上制定好方案就要動身去抓人。
這下可苦了松田,剛才在他們制定方案的時候就在走廊里走動,走累了靠牆站會兒,結果還沒消停夠,馬上又要去現場抓人。如果屁股不疼的話,此時的松田就會跳着腳罵娘了。
很快的小倉千造就被抓捕回來,因為大阪警察本部的人也蹲守了幾天,確定只有他一個人。
佐藤連夜打報告,提交申請什麼把雜事搞完,天都已經黑了,只能在這裏將就一下,準備明天再動身。
當然了,大瀧也說過可以給松田和佐藤安排房間休息,讓他的人來守着小倉,但是在松田期待的目光之中,佐藤堅定的拒絕了。她要親自看着小倉,確保一點都不出錯。
這就又是一個難熬的夜晚了,對松田來說是的。抱着殘念的松田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只好出去買一杯咖啡提神。
在走廊的自動販賣機前,看到好幾撥警察成群結隊的往一課走來。出了什麼問題嗎?松田奇怪的想。大瀧晚上不是出去了嗎?好像接到報警哪裏死人了。
「喂,是真的嗎?真的是他!?」一個警員邊走邊說,還帶着七分的不信。
「當然是了,那個球星雷卡迪斯。」同伴的語氣充滿一種見了大明星的幸運。
雷卡迪斯?松田皺着眉頭想了想這個名字。那是誰?喝口咖啡,沒心沒肺的往訊問室走去。
訊問室里,佐藤還在精神奕奕的和小倉對視。松田看看表,都這麼晚了還有精神啊。
「美和,你去休息吧,這裏交給我了。」松田拍拍佐藤的肩膀。
「我不困,要不然你去休息吧。」佐藤搖搖頭。
「去吧去吧,別跟小孩子一樣,難道是不放心我嗎?」松田把佐藤推出去。最起碼也要想想我的感受吧,難道真讓你和一個醜男人大眼瞪小眼看一宿?
「這樣不符合規定啊,松田,不能讓你和犯人獨處。」佐藤還要爭辯。
「你在這裏也不合適啊,我會找大瀧安排個人的。」松田連哄帶騙的總算把佐藤弄到外間。
雖然也是只有沙發沒有床,但是總比裏面的木質椅子舒服多了。松田關上門慢慢坐下,才開始打量起這個毒販子來。
「長夜漫漫,我看你和我也睡不着,不打算說點什麼嗎?」松田注意到小倉也在看他,開口說。
「我什麼都不會說的。」小倉嘴巴比較嚴實。
「你也不用防備我什麼,就咱們兩個人,和平常聊天一樣。」松田搖搖手裏的咖啡:「要喝嗎?一晚上可不好熬。」說完「咕咚咕咚」先給自己灌了一大口。
「哼!」小倉也看出松田沒給自己的意思了。
「我們換一個你關心的話題吧。」看到小倉的表情,松田笑眯眯的說:「明天帶你去東京,火車上是最後的機會了。你覺得......你們老大會讓我們帶你到警視廳嗎?」
聽到這個切乎自身的問題,小倉也考慮了一下,但是只是笑了笑,沒有接松田的話。
「你這種笑,不會是認為你們老大會救你出去吧?」松田好笑的說:「他需要做的只是不讓你活着到東京而已,就這麼簡單。」
「你什麼意思?」小倉心中一凜,提防的說:「是要離間我和我們老大的關係嗎?」
「當然不是,我只是為你考慮。」松田說:「你自己動動腦子想一想,是你死掉簡單,還是耗費力氣把你救回去,然後養你一輩子成本低?已經暴露的你,可是一個隨時都可能爆炸的不定時炸彈。」
小倉陰沉着臉不說話了。
第二天大早,佐藤在沙發上睜開眼睛,發現松田的外套蓋在自己身上,會心一笑,然後整理一下走進訊問室。
裏面第一眼看到的是趴在桌子上流口水的松田。好笑的搖醒松田,對他抱怨:「不能硬撐就不要逞強啊。」
「啊?還行啦。」迷迷糊糊的松田第一句話就是:「那邊不是有個比我還慘的。」
最起碼松田還能趴會兒,被銬在椅子上的小倉就算困極了,也只能這麼直挺着身子小眯一下。當然,如果他還有睡覺的心情的話。
草草吃了早飯,大瀧手頭上好像有了重要的事情,只是隨便安排個人把他們送到了火車站,連面都沒露。
看來那個外國人也是什麼了不得人物啊。可惜生不逢時,作為一個球星,不去足球小子啊,灌籃高手或者棒球英豪的世界裏,竟然生在了名偵探的世界,這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如果在那三個任意一個世界裏,他都是一個受人尊重的人,結果在名偵探的世界裏,他的名氣帶給他的不是殺人就是被人殺。真是個可憐的傢伙,在名偵探的世界裏出名是沒有好下場的,除非是和柯南他一樣的高中生,比如怪盜基德,還有那個京極真。不然,就算命最好的那個超級偶像沖野洋子還不是死亡環繞。
又回到了火車上,松田馬上閒不住了。雖然他很想坐下美美的睡一覺,但是他的屁股告訴他昨晚把它在木質椅子上放一宿是多麼的令人痛心。
沒辦法走來走去,喝咖啡,然後上廁所吧。去廁所的路上,無意間看到毛利父女和柯南。
他鄉遇故知讓松田的心情一下子沉入了谷底。我了個去,這是什麼展開?難道這次的列車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呦!這不是松......」小五郎也看到了松田,就順便打個招呼。
但是松田馬上掩面直走八百里,一溜小跑鑽進廁所。我去,不是這貨不是這貨......
列車上有什麼事情嗎?松田仔細的想了想印象之中在列車上只發生過一起事件啊,貌似是和琴酒他們有關的。好像是他們喪心病狂的想要炸毀列車被柯南阻止了,其中還有一個挺好看的女人。
呃,時間太久遠了,松田的記憶有點模糊,好多事情他都記不起來了。難道真的是這個?不行,要去問問柯南那小鬼,如果琴酒在火車上,柯南肯定碰到過他們。
這麼說起來,好像剛才隱約看到那個小鬼的臉色不是很好?嗯?不會吧!難道真的是那次的爆炸事件?他已經看到琴酒了?但是,為什麼又總覺得哪裏不對呢?
松田真有種想要跳腳罵娘的衝動了。什麼玩意兒,出趟差抓個人,安安穩穩的過去不就算了!做個火車都有爆炸的可能?還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ps:群里有位字母君寫了番外,這次有點晚了,下次貼出來吧。還有更新嘛,小人只是說四天裏三天有時間......好吧,再說怕有人真回來打小人。書評區冷冷淡淡,那麼就由小人來扯個話題吧。字母君說起他的構思想要穿插生化危機的劇情,讓小人愕然,難道t病毒未研發完成的時候叫aptx4869?而組織在美國有個明面的公司叫保護傘?其實這種類似的想法小人以前就有過。當柯南吃下最後的解藥,被毒死了,然後變異喪屍;松田慌張的逃出東京,在附近救下了明青學園的高中生上杉達也;輾轉神奈川縣,偶遇湘北高校的學生櫻木花道,再到群馬地區有了司機藤原拓海;決定想要到海上找個無人的小島定居,於是來到了海邊的舞島市,隊伍有了智囊桂木桂馬;最後,故事在與舞島比鄰的床主市開始了......這麼寫有人會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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