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這個時候還不負責的跑去問什麼貓的狀況。」服部很不滿的對柯南抱怨。
「嘿,他有自己的主張吧。」柯南對松田拿自己當小孩子看很不爽很久了,敷衍一句說:「現在我們有必要從隔壁試一試能不能從陽台跳下去吧。」
「哈?不會是我去試吧?」服部苦笑一下,接着惡意的猜測:「不會是松田警官知道你會這麼提議所以先一步溜掉了吧。」
說是這樣的說,可是服部還是扎了根麻繩,試着從隔壁房間的陽台跳到了一樓:「比想像之中的要輕鬆一點。」然後在對面的樹上看到了什麼,告訴了柯南。
而柯南伸着身子往遠處眺望的時候,菊人突然出現在陽台上對柯南吼了一句:「你在幹什麼!?」
柯南半個身子突在外面,被這麼一驚嚇,頓時栽倒,幸好眼疾手快抓到了陽台的護欄,但是也是搖搖欲墜。
而菊人則趴在門邊畏畏縮縮的不敢上前一步。就在柯南堅持不住,手已經鬆開的時候,櫻庭突然出現,一把拽住了柯南。
等到柯南被拉上來,服部也從一樓疾跑到了這個房間。確認柯南沒有事情之後,服部一把抓住菊人:「可惡,你為什麼不救人?明明就在旁邊!」
「這個不能怪菊人的,他從小就有恐高症。」百合江過來一邊解釋一邊拉開服部。
「唔?怎麼回事兒?」松田走了進來:「怎麼會這麼吵?發生了什麼嗎?」
「這個小弟弟差點從二樓上摔下去。」櫻庭在一邊解釋了一下。
「陽台上?」松田只是看了一眼陽台就一副瞭然的表情:「這樣啊,既然沒有什麼事情,那你們繼續。」走完就轉身離開了。恐高症嗎?這下就點慢慢明白了。
「喂,松田警官。」服部和柯南追出來之後,服部不客氣的叫住他:「你難道一點都不關心我們是在做什麼嗎?」
「小孩子的把戲我為什麼要關心?」松田反問。
「你!我告訴你我們剛才做了實驗,證明了從二樓的陽台確實可以到一樓的陽台,這樣一來密室的謎團就解開了。」服部被噎了一下之後,得意的反擊。
「這種事情啊,一分鐘之內我可以在二樓的陽台跳下一樓,然後從一樓的陽台再爬回二樓,但是這又怎麼樣呢?能夠證明什麼?」松田攤開雙手:「我們不是在玩偵探遊戲,我們說的每一句話都要深思熟慮,都是要講證據的。」
「嘿,證據?」服部本來還想告訴松田他在樹上發現了什麼東西,但是現在卻完全沒有這個想法了。冷笑一下,他轉身離去,開始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在他抓到兇手之後松田的表情會是什麼樣的。
「等一等。」松田卻叫住了服部,然後用食指敲一下自己的太陽穴:「就是證據,如果你要找出兇手來,那麼就一定要帶着確鑿的證據,不然就會打草驚蛇。」
「沾血的襯衫,刀子,還有前端粘有膠布的繩子。」服部和柯南爬到樹上之後,翻找出來他們看到的東西:「這樣一來就可以結束了,我們掌握了密室的手法。」
「沒錯,不過感覺還是有很多地方不對。」柯南雖然也很高興,但是還是說出了心裏的疑惑。
「是啊,疑點很多。」服部也開始困惑起來:「說起來,難道松田那傢伙知道了什麼?」
「去問問?交換一下情報?」柯南提議。
「不去。」一想到松田那張滿不在乎的臉,服部就有一種自己被小瞧了的感覺:「工藤,以你和我聯手都不能破解的謎團,他又怎麼可能找出答案來。」
就在這個時候樹下的和葉對他們喊:「服部,柯南,下雨了,快點下來吧!」
下雨?得到這個提示之後,兩個人突然想起了什麼,同時露出笑容。
發現重松屍體的那個房間裏,服部把所有有關的人員都叫到了現場,然後推理出了兇手就是森園家的傭人櫻庭祐司。
而密室的手法則是使用了帶有膠帶的繩子透過玻璃上的小孔從外面反鎖了陽台的門,然後從二樓陽台跳下一樓。
雖然片桐楓極力的證實櫻庭當時是和她在一起,但是目暮還是決意把櫻庭帶回警視廳在做下一步的調查。
整個過程里,松田一言不發,直到把櫻庭帶走之後,松田和服部擦肩而過的時候才小聲說:「希望你們的計劃成功。但是,不管你們做什麼,至少要讓我們看到證據。」
回到了警視廳,松田罕見的主動申請留下來看護這次的嫌疑人。這種事情,目暮當然是不會輕易相信的:「松田老弟,你想做什麼?今天應該不是你值班吧。」
「我主動提出來難道是一件很難讓人接受的事情嗎?」松田很委屈的反問。
嘿,你以為呢。以前值班的時候還嚷嚷着家裏有小孩子要照顧什麼的。目暮以白眼無視松田的委屈:「小哀呢?今天怎麼留她一個人在家就放心了?」
難道我要告訴你,我不放心的是這裏?送走目暮之後,松田首先打了一通電話,告訴小哀自己今晚加班。
然後倒了杯水給詢問室的櫻庭,看他情緒低落的樣子,安慰說:「放心吧,事實的真相我們會調查清楚的,今晚應該就會結束了。」
結束?櫻庭抬起頭來對松田說:「我沒有殺人!我沒有殺死重松先生!」
「這種事情不是你說的算,也不會是我們說的算的。不過,那邊應該很快就會有結果了。」松田故作輕鬆的笑一下:「明天你可能就會出去了。」
稍稍安撫一下櫻庭的情緒之後,松田出了詢問室,坐在牆邊的椅子上透過玻璃,觀察着裏面櫻庭的舉動。
「松田警官難道認為他不是兇手嗎?」在一旁的高木也聽到了松田和櫻庭的對話。能夠和他所佩服的松田警官一起值班,機會難得當然要多多請教。
「作為一個刑警,如果輕易的去斷定一個人的罪過,那麼很容易毀掉別人的一生。」松田平淡的說:「而且,這次的疑點還有很多,服部那個年輕人的推理更是漏洞百出。」
「咦?」高木聽了一愣,在他看來無懈可擊的推理竟然被松田說成漏洞百出「那麼為什麼還要把櫻庭先生帶回來?如果當時松田警官反駁服部的話......」
「這是他們的計劃,為了引蛇出洞。」松田皺着眉頭說:「在這種沒有一點直接證據的情況下,我們警察的身份不方便介入其中。不然法**那些陪審團的人們又會開始挑刺了。人少了,取信力不足,人多了又容易出現破綻,兇手可能不會上鈎。只能靠他們了,希望他們能夠麻利點,別有什麼特殊情況發生,最後成了打草驚蛇。」
哦?是因為不放心才特意留下來等消息的嗎?高木心裏有了明悟,知道了松田的一絲想法更加的佩服他了。
第二天,服部和柯南就帶了自首的森園菊人來到警視廳,而櫻庭祐司被無罪釋放回去。
沒有理會服部的耀武揚威,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松田用最快的速度取材,收集資料,然後報檢。等到看着森園菊人被九條檢察官帶走之後,松田才算是鬆了一口氣,這樣一來也算是埃塵落定,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
但是松田不知道的是,在臨時拘押等待開庭受審的森園菊人的監獄裏面,他迎接了一個特殊的訪客。
「你好,請問你是森園家的繼承人森園菊人先生嗎?」一個年輕的帶着一副金絲眼鏡,臉上一團和氣笑容的人向他自我介紹:「敝人名叫淺野江川,是一名私人律師,我的委託人覺着菊人先生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所以想要幫助菊人先生。」
「幫助我?」菊人冷笑一下:「我可是殺了人的。」
「不不,菊人先生不要妄自菲薄。」淺野江川笑容不減:「我看過了卷宗,警方並沒有掌握直接的證據證明是您殺害了您家裏的管家重松先生。」
「事實上就是......」菊人不耐煩的說。他現在感覺這個突然冒出來自稱律師的人份外的討厭,尤其是那笑容,好像是在嘲笑自己一樣。
「並沒有什麼事實。」淺野江川打斷了菊人的話:「菊人先生,現在可是法制的社會,一切的事實都是要講究證據的。殺人這種恐怖的話,菊人先生還是少說的好。」
「說起來,菊人先生作為森園家的繼承人,這樣的身家,這樣的社會地位,又怎麼會有理由去和自己家的管家產生糾紛呢?」淺野江川自顧自的說:「即使您願意放棄自己的自由和名譽來換取這件事情告一段落,可是森園家的主人干雄先生又該是怎麼樣的傷心和失落?」
自由,金錢,地位。雖然淺野沒有明說,但是菊人還是聽出了他的畫外音,如死如灰的心裏也開始活動起來。
「說起來的話。」看到菊人意動,淺野不着痕跡的笑了笑,又在火上澆了一把油:「我相信櫻庭祐司先生和片桐楓小姐也不願意菊人先生遭受到這樣的委屈嗎?」
「你......」菊人聽到這兩個名字之後,終於給出了回應:「你可以幫我脫罪?」
「不,不,不。」淺野失望的搖搖頭:「如果連您都相信了這種被捏造出來的事實,那麼我又怎麼來為您辯白呢?如果菊人先生想要早一日見到你的朋友們,那麼就請和我保持一致。其實,當對於脫罪這種容易誤會的字眼,我更喜歡使用證明清白這種修辭。」
ps:這次又增加了新人物,書友yy控的龍套配角,呃,可能會在以後佔一部分戲份的。雙穿就雙穿吧,亂入就亂入吧,不過我會努力寫好,博取大家認同的。因為接着就是斯米諾的再次登場,我會繼續努力去展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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