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的,他一直和我在一起看錄像。『≤,」千葉把幾位前輩和上司請進屋裏,解釋了他們這兩個男人在這一天的基情。
「兩個大男人在一個黑漆漆的屋裏看一天片也是夠可以的。」松田拿起千葉給的那張有節目預告的報紙,嘴裏碎碎的說:「以後會有你小子看的呢,我會跟目暮警部說的。」
「看什麼啊?」千葉有點心虛的問。松田前輩不會是因為我做了人證的關係吧?不過,別說是好朋友,就算是路人,我也會坦誠的說出我知道的。畢竟,身為警察的使命感和榮譽讓千葉不可能去撒謊冤枉一個好人。
「看真人版的小電影啊。以後看監控的事情就交給你去做了,千葉,我看好你哦。」松田手指一指旁邊一個節目說:「早安七點這個節目有重播?」
「那個,那個......」千葉的臉色一下子變了,說話也結巴起來:「那也不可能啊,我們之後不間斷的看了六個小時的假面超人,他根本就沒有那個時間啊。」
「沒錯啊,松田警官,從這裏往返到殺人現場需要一個半小時啊。」高木也在一旁搭腔。
「不要想着為千葉開脫。」松田看了一眼高木,然後對千葉說:「我們可以四處找一找嗎?可能會找到柯南他們看到的灰色大衣和黑色背包。」
「當然可以。」這種局勢下千葉也沒有辦法拒絕。
然後松田他們開始翻箱倒櫃的時候,作為證據的假面超人影碟卻被少年偵探團的諸位拿去播了。
佐藤帶着高木去翻千葉的衣櫃的時候,松田來到門口,檢查了一下加藤的鞋子。如果他真的是犯人,那麼下雨天奔跑鞋子肯定會沾上泥。
當松田檢查完加藤的鞋子之後,正要放進去的時候看到那位年長的長警官也過來了。松田舉一下手裏的鞋子然後扔進鞋櫃裏,說:「鞋子雖然是乾的,但是有些地方很潮,而且鞋帶的地方有些濕,看來他很匆忙啊。」
長警官回頭看一下屋裏,沒有人注意到這裏:「果然你也留意到了,現在要確定的就只有一件事情了。」
「嗯,」松田點點頭:「千葉有沒有參與進去。雖然我相信他,但是我們的工作就是懷疑一切啊。」
「那我去吧。」長警官轉身去找千葉了。
松田則是掏出手機撥通了越水的電話:「越水嗎?我需要你安排警力在一個路段開始搜查。」
「千葉,你出來一下。」聽到長警官宏亮的聲音,松田探頭一看,看到千葉正在老老實實的小跑到這位大前輩身前。
「千葉!」長警官也不等他反應過來一把拽住千葉,推到牆上:「千葉!你沒有撒謊吧!在被害人死亡的時間段你是和那個人在這個屋裏看電視嗎!?我要你對着櫻花警徽發誓,你沒有說過一句謊話!」
這麼嚴肅的陣仗把千葉嚇呆了,好半天才結結巴巴的說:「我,我發誓!」
長警官就這麼看着千葉,有一會兒了才緩和下來,鬆開了手:「這樣啊。千葉,對不起了。」然後拍拍他的肩膀:「刑警這份工作,真是不好干呢。」
看到那邊沒有問題,松田才正起身子,對電話那頭的越水說:「應該就在這個路段了,犯人沒有機會扔到別處的。」
下面的問題就是,那個人怎麼從千葉那裏偷來了行兇的時間呢?松田掛了電話之後找到了正在四處瞎找東西的柯南,上去踢了他一腳:「喂,搞清楚他是怎麼從千葉那裏偷來了作案時間嗎?」
「還不清楚呢。」柯南被松田踢了一腳,嚇了一大跳,回頭惡狠狠的瞪了松田一眼。
「真是個笨蛋。」松田丟下柯南走到了客廳里,看向了少年偵探團正在看的電視。真是幼稚啊。松田撇撇嘴,完全忘記了他剛進門時說起動感超人時,別人也是用這種眼神看他的。
而當時松田只是做了一個特別猥瑣的動感光波的動作回應他們。我這麼大的人了怎麼能叫幼稚?那明明叫情懷好不好。誒?等等。松田這個時候看到了小鬼頭們正好看完了一集,然後他們快進了。他們竟然按快進了!
「千葉,過來一下。」松田馬上把這個倒霉蛋叫過來了。這屋裏現在一共四個警察,兩個是警部補,一個是資歷老道的大前輩。雖然千葉是主人,但是還是隨便任人擺佈的,呼來喝去絕不敢有二話。
聽到松田叫千葉,沒有任何頭緒一直在做無用功的佐藤和高木也走過來看熱鬧了。當然那位長警官也同樣從別的屋裏出來,想第一手知道松田掌握了什麼新線索。
「你們看這個的時候。」松田一指電視裏的假面超人:「有快進嗎?」
「啊?有的。」千葉點點頭。這時候他心裏是最不舒服的,一開始的時候就隱隱覺得不對了,現在越來越能證明自己的朋友是要拿自己當擋箭牌。
「有看片頭和片尾曲嗎?」松田繼續問。
「沒有。」千葉不但心,連聲音都虛了。竟然被自己的好朋友這樣的玩弄擺佈他的智商。
「不只是片頭和片尾,還錄了中間的廣告。」這時候小哀突然插話:「如果說快進跳過了廣告,片頭曲和片尾曲,還有下集預告,標題前的上集回顧全部都快進了,那麼一集只需要看20分鐘就可以了。」
「20分鐘啊。」松田晃晃手裏的錄像帶空殼:「全長6個小時的錄像帶,一共十二集,每集半個小時。這樣如果每集都節省下十分鐘來看的,只要四個小時就可以看完了。」
「我們是下午四點來的,那時候你們正在看下午兩點開始的棒球轉播。」長警官補充說:「再往前推四個小時,也就是十點左右。」
「這裏正好有一檔重播早安七點的欄目,時間是九點到十點。」松田拿出了報紙,指着上面一期節目說。
「是這樣啊!千葉中途還去洗了澡,時間意識會更模糊的。」高木給他的好朋友小小的辯解了一下:「這樣更加搞不清楚具體的時間了。」
啊!?千葉想起什麼了,跑出去,稍等一下又回來了,低着頭沮喪的說:「加藤他動過我這裏的鐘,為了不遲到,我一直都是調快了五分鐘的。剛才我去看了,臥室和玄關的鐘是我調快的五分鐘的時間。而這裏和廚房的鐘變成了標準時間。」
「真相大白了,你想怎麼做?千葉?」松田看着臉色不好的千葉問:「今天你休息吧,要不然就在家好好的睡一覺?」
「不!松田警官,我想親自問他。」千葉低落之後,一臉嚴肅的說。
「那......」松田剛想說話手機響了,掏出來一看是越水:「抱歉,我先接一下電話。」
「前輩,小生幸不辱命,找到了你要的東西。」剛一接通電話那頭響起了越水清脆的聲音。
「不錯哦。」松田嘴角上揚:「我們拿到證據了,高木千葉,你們把犯人帶回去吧,今晚搞定筆錄。」
「是,松田警官!」高木和千葉也同樣振奮的說。這種企圖拿警察來掩飾自己罪行的傢伙,怎麼可能會放過。
「真是有活力啊,不過,讓千葉參與訊問合適嗎?」長警官有些顧慮的問松田。
「程序上肯定是有點問題,但是......」松田不在意的搖搖頭,轉身往外走去:「誰讓他們的上司比較懶呢,只好讓千葉在休息時間去加班了。」
「我實在是沒想到他會說出那樣的話來。」在訊問室的加藤這樣說着:「一邊說着我是個老好人,一邊把信封扔過來。當我看到信封全部是沒有拆開的,一想到可能是被那個女人看到之前就被他給......我一下子熱血上涌就動了手。」
「你相信他是衝動犯罪嗎?」長警官和松田並立在外面,透過玻璃看着裏面的加藤哭喪着懺悔自己的罪過。
「他以為欺騙了千葉,然後裝下可憐就可以挽回點東西嗎。」松田並沒有多說別的。
一個衝動犯罪的人,會在前一天就開始對自己最好的朋友佈局嗎?他難道就從來沒有考慮過他的行為會給他的朋友帶來多大的傷害嗎?除了心靈上,更可能毀掉他的前途啊。
不,這個叫加藤的人恐怕不是昨天才臨時起意的。當他對着他的朋友千葉說出沒有地方住,想去他那裏寄宿的時候,恐怕就已經把陰謀的種子埋下了。
「說那些沒什麼用處啊。」松田看到千葉旁邊的高木,有點不解的撓頭:「倒是別耽誤了高木的大事兒,話說回來他真的沒問題嗎?警視廳的代表,去鳥取?」
「你在胡說什麼啊。」這個時候目暮的聲音從松田背後傳來:「誰要去鳥取?」
「高木啊!」松田指着玻璃那邊的高木說。難道不是嗎?
「是你旁邊的高木警官啊。」目暮好沒氣的說:「長警官的全名叫高木長介,你難道不知道嗎?作為警部補,你值班的時候從來不看值班人員名單的嗎?」
「哈啊?長警官的話那當然沒問題了。」松田一頓好夸,打算把他從來不看值班表的事情糊弄過去。
「其實,我覺得松田的能力也可以勝任去鳥取的協助工作。」目暮旁邊的白鳥這個時候適時的跳出來補刀:「派出一名警部補也更加顯得我們對這事件的重視。」
「我到是覺得讓白鳥警部去更加能能代表警視廳和表示搜查一課的尊重。」松田不陰不陽的說。
「接到通知後,我第一個考慮的也是你們兩個,不然從你們中抽調一個?」目暮對着兩個人使出殺手鐧。
「那個,那個,小哀老是轉學不好。」松田拿出小哀來擋槍。讓白鳥去吧!讓白鳥去吧!讓白鳥去吧!
「真是抱歉,我也是走不開呢。不如讓小哀先暫住到我那裏?」白鳥也是搖頭。開玩笑,去鳥取一兩年,那不是平白把佐藤讓給松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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