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飛到了蓮花市芙蓉大街崑崙摩天大廈a座58層,嚴老闆正在那裏抱着他的文秘小姐調情,看見小飛來了,急忙把文秘小姐推開。
小飛裝着啥都沒看見,等文秘小姐離開了辦公室,小飛來到嚴老闆身邊,伸出手來在嚴老闆的臉上捏了一下。
「你說你啊,風流不風流。看着鍋里,佔着碗裏。消化得了嗎?」小飛裝着吃醋的樣子。
嚴老闆說:「你看着我這是在風流,實際上我這幾天憋屈的很。你說說,這個馬廠長聽說已經被立案了,被關在裏面。早晚有一天扛不住,想起這個,揪心啊!」
小飛就噁心他說:「看你,就這點兒出息,男子漢大丈夫,遇見事兒心不能亂。好了,我們出去一趟,到外面轉悠一下。」
兩個人坐電梯下了樓。
在電梯出口,小飛四下里張望了一下,又向另一個電梯口看看,就催促嚴騰飛朝左走了走,離開大廈的正門,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了上去。
靈兒和馨兒在大廈上了電梯,隱身閃進了嚴老闆辦公室,發現不見人。
靈兒就稍微變化易容,變成另一位女士,問嚴老闆到哪裏去了,有事情找他。
文秘小姐笑了笑說:「就在幾分鐘之前,來了一位小姐,剛剛和他一起下去了。」
靈兒聽到嚴老闆和一位女人剛剛下樓,就猜到是藍狐小飛來找嚴老闆了。
她朝馨兒使了一個眼色,兩個人快步走到電梯門口,乘電梯下了樓。
他們能到哪裏去呢?
靈兒站在街上,和馨兒漫無目地的走。
走了一會兒,她念了一遍咒語,和馨兒騰移大法,在上空飄移,尋找目標。
漂移到一處商場的時候,靈兒發現從紅色出租車裏走出兩個人,一個是嚴老闆,一個是小飛。兩個人說說笑笑,進了商場。
靈兒就和馨兒循着蹤跡,悄悄隱身到他們的身後。
小飛在珠寶櫃枱停了下來,嚴老闆為她選了幾顆鑽戒,戴上都合適。
小飛笑着說:「嚴老闆,你看,都合適,我都要了啊!」
小飛的舉動,讓賣鑽石的小姐也非常驚訝。小姐賣過的客戶,向小飛這樣一下子買幾顆鑽石的,還是頭一例。
嚴老闆不在乎這個,只要哄她開心就好。
小飛把鑽石裝到皮包里,就乘電梯上了三樓。
他們在三樓選了幾套衣服,小飛試來試去,要了兩套。
最後,小飛執意要給嚴老闆選一套,雖然還是嚴老闆買單,但就這就夠可以的了。
這說明小飛心裏有他嚴騰飛,在黃科長那裏顯擺,就夠他喝一壺了。
最近因為馬廠長的事,嚴老闆一直沒和黃科長聯繫。他準備就這幾天,偷偷聯繫一下黃科長,兩個人在一起小酌幾杯,也趁機在他面吹噓一下。
小飛為嚴老闆選了一套阿迪達斯運動服,兩個人走下了電梯。
靈兒和馨兒緊緊跟着。
出了門,一轉彎兒,他們走進了一家紅樓泰式按摩院。
他們進入了一個包間,包間裏放着兩張床。
兩個人躺下去後,進來一男一女兩位服務員。
女服務員開始為嚴老闆按摩足底,男服務員走到了嚴老闆那裏。
靈兒和馨兒就伏在房間的電視櫃枱邊兒,看他們一男一女如何享受泰式按摩。
嘟嘟嘟電話響了起來。藍狐小飛走出來,接了一個電話。
她接過電話後,走到房間,爬在嚴老闆的耳朵上,輕輕說了幾句。嚴老闆點了一下頭,她就走了出去。
靈兒和馨兒一下子愣在那裏,停了一會兒,靈兒拉着馨兒走出房間。
靈兒對馨兒說:「藍狐狡猾得很,肯定發現了什麼異常,否則她不會離開現場。我的感覺,就是她原本要在這裏作文章,但察覺到了什麼,她才臨時改變了行動計劃。」
馨兒就對靈兒說:「你跟蹤藍狐吧,她太狡猾,我留在這裏看着嚴老闆。」
靈兒點了一下頭,就跟蹤出去。
靈兒跟在小飛的後面,發現小飛邊走邊打電話。打完電話,她蹲在一個攤位前,讓一位女士為她擦拭皮鞋。
擦試過皮鞋之後,她爽性到了3d影院,買了一張票,坐在包間,看女導演派蒂?傑金斯執導的美國大片《神奇女俠》。靈兒就站在她的旁邊,看着她。
馨兒看見嚴老闆足底按摩後,女服務員出去給他端了一杯飲料。等他喝過之後,女服務員到衛生間去了一趟,回來開始給嚴老闆全身按摩。
按摩一會兒,女服務員到外面打了一個電話。回來後,接着按摩。
按着按着,就覺得哪方面不對勁兒。
等女服務員發現了問題,嚴老闆已經沒有了知覺。
就在馨兒的眼皮子底下,嚴老闆說不行就不行了,馨兒竟然沒有看出任何問題,包括女服務員的作案手法。這下子把馨兒徹底的嚇懵了。
馨兒惶恐之中,給靈兒傳了腹語。靈兒剛剛趕到不足三分鐘,警察已經封鎖了門口。
聽了一下心臟,已經沒有了跳動。撥開眼皮,眼睛瞳孔已經散光。鼻息的餘溫尚在,但已經停止了呼吸。
警察把房間裏東西檢查了一下,把喝飲料的杯子,用一塊乾淨的紙巾封好,然後又把杯子完全密封起來。
嚴老闆躺在一個擔架上,被警察抬到了車上。這時候,藍狐小飛騰騰地跑了過來。
看到嚴老闆躺在擔架上,先是問他怎麼了?然後一下子趴在擔架上,嚎啕大哭起來。
她聲嘶力竭地嚎啕着說:「騰飛啊,你這是咋地了。清早我到公司找你,你還好好的一個人。陪我到商場買了鑽戒,買了衣服,我還給你選了一套阿迪達斯。我看你在這裏按摩,我就到3d影院看了一場電影《神奇女俠》,誰知道看完回來,你就不在了。」
小飛哭得很痛,就像農村婦女哭喪似的,邊哭邊說,說話的腔調就像是唱喪歌。高一聲低一聲,長一句短一句,抑揚頓挫。
靈兒看看馨兒,馨兒看看靈兒。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握緊的拳頭,慢慢鬆開,低着頭走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馨兒嗚嗚地哭了起來。
她罵自己沒用,一個大活人被活活地看死了,竟然死前沒有一點兒異常。
如果不是女服務員讓嚴老闆翻動身子,看他沒有任何反應。否則,全身按摩完了,也未必會發現。
靈兒牽着馨兒的手,漫無目地的走在蓮花古鎮的石徑小道上。此刻,她的心同馨兒一樣,像刀絞的一般。
她知道,最重要的兩股線索全部切斷了,之前所有的努力,都付諸於水。
王妃還是那個王妃,賈秘書長還是那個賈秘書長,他們巨大的商業輪子還在運轉着,黑色交易,還在幕燈下進行。他們的手法,更加嫻熟,老練,更不會輕易留下任何痕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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