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身體……好了。疼痛感也消失了,哈哈,果然碰過女人的手好神奇。」站起來的富貴雙手大力拍着李源的肩膀,完全沒看到李源的痛苦表情。
「咳咳,兄弟嘛,你好我就好,說這些幹嘛,走走,出去吃酒。」李源邁步而走,富貴在後面跟上,像是主僕。
搭了車,來到豪華酒店,坐下,等待。服務員來到,點菜點酒。
李源看着熟悉的酒店心裏高興着,生活,除了眼前的金錢,還有酒。銀河酒店,國際排不上名國內小有名氣。
「來一套金龍大餐,另加兩支雪啤酒,再來炒牛肉,兩份七分熟的,要法國產的。再來一份炒龍蝦,這樣了。」李源說。
「大哥你以前不是說你很隨便麼?腦袋開光了?」
「什麼意思?」
「以前你點菜喊話就是牛肉,啤酒,套餐。沒這麼多講究。什麼一套套餐,牛肉還要七分,啤酒選擇雪啤酒。」
「我以前是隨意,現在我很嚴肅的。吃完我們去拉斯喝酒,再叫以前的幾個兄弟過來嗨啊,好不好啊?」李源完全一副暴發戶的樣子,十五萬花也花不完啊,他拿出錢包三張花旗銀行卡露了出來,密碼他都記得,六個六。
「成,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不,是兄弟和酒。」
李源:「……??」他乾咳兩聲,富貴露出笑臉來看着他,「什麼時候你會作詩了?」
傻大個富貴聰明啊,這一句詩雖然是從別人聽來的或看到的,可他一直認為富貴不學無術,小學沒畢業,渾渾噩噩,與公子哥李源如出一轍,吃喝嫖賭樣樣精通,嘿,蹦出這麼一句來,了不得,了不得。
「這都是您教得好,您說打架時候說出一兩句拉風的話來會讓對手感到絕望,跌入深淵。」
李源一想還真有這麼一回事,看來這個李源也不是那麼窩囊廢,吃完了東西幾人來到了酒吧。
這不是普通的酒吧,只有富人才能出入這裏,而且必須成為會員,要命的是每月要交會費十萬管理費,來這裏的人絕不會交不上這點費用。
「源子你來了啊?」
「呦,源少還帶着兄弟過來。」
「哈哈,李源,過來喝杯酒。」
到處是寒暄的話,仿佛個個自來熟,紅燈閃爍,舞女端着酒盤,曼妙的身材穿梭於人群中,拉斯酒吧響起輕快的音樂。
「各位混蛋小子們好,我回來了,呵呵。」李源笑,他不懼怕任何人的謾罵,腦海里早已經知道這樣說很合常理,符合他的性格,不這樣做反而會有人懷疑他是不是改頭換心,變成另外人。
「聽說昨天你和富貴翻車了。哈哈!」
「住院了吧?」
「有沒有見到漂亮的護士姐姐啊?」
「我看是躺在醫院醒不來吧?」
猶如上等貴族的人流氓的話語充斥着這裏,李源腦海里催眠自己要習慣,不管以後還是未來還將遇到更多。不能暴露,絕對不能暴露。
「慶祝我們回來,今天所有的消費我們包了。」李源豪氣地說,「你們吃好喝好。」
「大家一起喝窮李源,喝不完的打包回去。」有人起鬨道。
「源少,每天這麼闊達不怕吃窮你老爸麼?」某個美女嗲聲嗲氣地說,坐在酒吧里的人笑得人仰馬翻,他們怎麼會不知道李源老爸很有錢。
「呵呵。」李源和富貴跟着傻笑。
拉斯酒吧幾乎每天都上演着如此的派對氣氛,酒精,美女,富豪的女兒和公子,名貴的酒這裏應有盡有,有錢不僅能使鬼幫你推磨,女人……更有。
吃飯的加上這兒的消費,花去大概十萬,剩餘五萬李源頭疼不知去哪花,哎,什麼時候有錢成了一種煩惱?和剛來的兄弟們碰了一杯酒,過了一會兒李源喝完酒到前台扔下會員卡走了,拉斯信譽很好,不會多扣你一分錢。
轉眼到了中午,李源和富貴來到了海上賭城,叫風雲賭城,在這裏,合法的賭城只要上交一定的稅費就可開設,海面徐風涼涼,玩客絡繹不絕,來風雲賭城每人身上必定有着豐厚的賭資,不只是為了玩樂,更是為了贏錢,除了李源是來輸錢。
玩法多種多樣,賭大小,梭哈,骰子,牌九,鬥地主……
「大爺是新人麼?小的願為您們服務。」黑色衣服服務員過來拉客,嘴巴微微上揚,標準的商業笑臉相迎。
「成,我們就去賭大小,給我換五萬的籌碼。富貴拿卡去。」李源告訴富貴密碼,富貴接卡跟着服務員走到前台刷卡,這裏有刷卡機李源記得一清二楚,他以前常來這裏玩兒。
顏色代表籌碼價值,紅是一千,橙是五千,黃是一萬,換了兩塊橙色來,其餘是紅碼。
「給你玩玩。」李源漫不經心地扔給富貴十塊紅色籌碼,自己往大小那邊去了。
人圍得賭攤密不透風,里里外外兩層,大小是比較容易上手的賭法,看得也明白,群眾的眼睛是血亮的,坑人幾乎不可能。
骰子共有三顆,一到十是小,十一到十八是大,骰子蓋在黑乎乎的封閉瓶子,荷官搖了搖。
「買定離手,買定離手,快點下注了啊。大小最容易贏錢了。」荷官聲音有點模糊地說。
押大。
李源的籌碼全都放到大那邊去了,荷官順着李源的手一看他的臉龐,年輕人魄力不錯啊,一睹為快啊。
「連開五次大,這一局不會有大,我們賭小。」有個大叔扔了兩紅色籌碼押小,後面陸陸續續有人跟風,也有人押大。
風雲賭城信譽好,基本不會出千,外面的人賭鬼這樣說,可每次有人進來總是輸得一塌糊塗,輸得褲子精光。
「快下快下,要開了。」荷官催促道,大比較少,小比較多,這一局當然是開……!!
「大。」荷官說,「新人第一次來運氣好,接着下,接着下。」
有人高興地拿錢起來數着,有人後悔抽了自己一個耳巴子,心裏剛才都說是大了,怎麼手偏偏放小了,怪自己手賤。
「哎,我心裏直覺也是大的,但人多押小我也跟風了,沒想到,哎,不能信你們啊。老哥,下局你賭什麼?」
「看他搖再說。」
「我腦子裏想的是押大,不小心押小了,怪我心裏沒忍住。」
所有人責怪自己起來,荷官看了看李源愣住,過了一會兒才說:「不拿錢了?押大?」
「大。」李源說。
「嘿,這小子,六把大了,再大不可能了。」
「我也覺得不可能。」
「說得對。押小,往死里押,不是小我不姓李。」
「小小小!!」
「都往小押。」
所有人往押小,唯獨李源奇葩押大。
荷官搖瓶子,在所有人見證下放到桌子緩慢地拉出蓋子,二十幾雙黑溜溜的眼睛瞅着骰子,心臟跳動得厲害。
「小小小!!」
「小小小!!」
「開嘍!」荷官說,「十一點,大。」
「我靠,我就說是大,他媽誰說是小來着。」
「我頂你個肺,差一點就中了。」
「我說我要是中了一把回家,回不了家了。」
「還好我不姓李。」
「這位小哥厲害啊!連續中了兩把,財神爺給您吹氣了吧?」
李源無話,也不想說話,他心裏惱着呢,你妹啊,怎麼老是出大讓我贏?他媽再押一次大,這次再出大不堵了。想輸錢也不行,李源氣啊怒啊,這什麼世道嘛。
所有人又是一邊倒押小,李源外,買定離手荷官開了,「大。呵呵。」
多少萬了?我說多少萬了?三十二萬了。我臥了個槽啊,你大爺的就不能讓我輸錢麼?有沒有天理了?有沒有天理了?輸一次錢很難?倒是荷官開始流汗了,他擦了擦滲出的汗珠,因為李源這一次押小三十二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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