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
平緩的腳步聲迴蕩在四周,宇智波藏一手握着刀鞘,另一隻手則是用手指輕點着刀柄,目光直視着前方道路,那股血腥氣息,越來越近了。
隨着他的步伐邁進,四周的道路也寬闊不少,些許乾枯的藤蔓纏繞在石壁上面,枯枝落下,遮掩住了雕刻的圖畫。
再次走過一條向下的台階,將遮掩的藤蔓一刀斬斷,明亮的光輝浮現,宇智波藏走了進去,映入眼帘的卻是一片慘烈的血腥場景。
滿地的腥臭血液流淌,殘肢斷臂丟棄在各個角落,一具具蒼月狼的屍體堆積在一起,形成一副駭人的驚悚場景,距離藏的腳邊,還有一隻蒼月狼的頭顱,暗淡無光的眼眸中充斥着不甘。
『噌!』
宇智波藏掃視着血腥的場景,將長刀出鞘,步伐平緩的向前走去,相比較幻術當中的慘烈景象,這種場景只能算次等,根本就嚇不住他。
藏用淺藍色的眼眸掃視着廣闊的地區,忽略四周的一片血腥,前方有一座巨石打造的台階,台階之上似乎是一個座位,只不過由於燈火沒有蔓延過去,看不清楚。
他的目光最後停留在一副沾染血跡的牆壁上,看着那裏雕刻的畫面,一頭身軀龐大的蒼月狼仰天長嘯,四周的同伴屍體橫山遍野,血流成河。
「是不是感覺很美妙?」
一道沙啞的嗓音突兀響起,瞬間吸引了藏的注意力,扭頭望去,就看到台階上面的燈火浮現,明亮的火光之下,照應着一具體型龐大的蒼月狼。
燈火不穩定的來回飄蕩,地面上折射的影子也是忽閃忽閃的,猛地看起來就如同地獄中爬出來索命的幽魂厲鬼一般,甚是駭人。
渾身絨毛顯露紅色的蒼月狼,瞪着一雙同樣是血紅色的獸瞳,低頭俯視着下方的宇智波藏,額頭上的圓月浮現血色光芒,一股血腥殺伐的氣息撲面而來。
「這些死亡的蒼月狼,看起來似乎並不是別人的所作所為。」
宇智波藏目視前方,望着台階王座之上的蒼月狼,臉上的神色依舊平靜,並沒有感覺到意外或者驚訝,剛一進到這裏,他就已經感覺到了一道目光注視着他。
蒼月狼,或者應該說是新的蒼月狼王。
它瞪着血紅色的眼眸,仇視的望着下方的藏,目光從滿地的屍體上一掃而過,露出陰森的獠牙,沙啞道∶「這些同族,全都是被我宰殺的!它們面對着你們,根本就起不到半點作用,與其死在你的手中,還不如給我增添一份力量!」
「明白了。」
宇智波藏點了點頭,手持長刀對準着王座之上的蒼月狼王,淺藍色的眼眸浮現冷意,開口道∶「野獸就是野獸,就連對同族之人也下得去死手,你說它們給你增添了新的力量,那就讓我好好見識一下吧!」
蒼月狼王血紅色的獸瞳充斥着戾氣,尖銳的利爪露出,邁起四肢緩慢的走下台階,背後同樣是血紅色的尾巴搖擺,語氣陰沉道∶「你根本就什麼都不懂,面對着強大的敵人,等待我們的只有滅族,與其等待着你來屠殺,還不如死在我的手下!」
「當我從上一任狼王手中接過這份力量的時候,我才明白種族的出路在哪裏,只有汲取所有同族的力量,才能夠完成新的蛻變!」
蒼月狼王將利爪按在地面上,龐大的力量在上面留下裂痕,眯起血紅色的獸瞳,陶醉的說道∶「這種力量實在是太強大了,比所有祖上擔任過的狼王都要強。」
「能夠汲取同族力量的只有狼王,可是它們都愚昧不堪,哪怕危機降臨之後,也沒有想過行駛這份權利,愚蠢至極!」
蒼月狼王血紅色的獸瞳浮現嘲諷,掃視着周圍地面上的一具具屍體,感嘆道∶「可惜的是,族人們被你擊殺的數量太多,否則的話,我現在的力量絕不會只有這麼一點……」
「愚蠢的是你才對。」
宇智波藏打斷它的感慨,臉上流露出鄙夷,目光望着身軀高大的蒼月狼王,根本就沒有半分膽怯。
『刷!』
他將左手的刀鞘投擲出去,鑲嵌在遠處的石壁之中,雙手緊握住刀柄,修長的刀身折射光芒,身體微俯,淺藍色的眼眸閃爍着冰冷,不屑道∶「屠殺同族換來的力量,竟然能夠讓你洋洋自得,你的氣量……也到此為止了!」
『啪!』
宇智波藏腳下一踏地面,身軀快速的掠過大半距離,腳底下閃爍着青藍色的查克拉光輝,在地面上拉扯出細小的藍色匹煉。
『刀術·忍法·具苦旋風斬!』
一聲吶喊,宇智波藏將長刀高舉過頭頂,青藍色的風屬性查克拉流轉,銳利的切割感浮現而出,隨着他的動作猛然斬下!
蒼月狼王血紅色的獸瞳閃爍殺意,直視着面前突如其來的攻擊,口中露出陰森的獠牙,沙啞道∶「你的攻擊,我早就已經看穿了!」
說完,它快速的抬起巨大的血紅色利爪,一股血色的查克拉浮現,細小的線路快速的凝聚出一道堅硬的血紅盾牌。
『嘭!』
閃爍着青藍色風屬性查克拉的長刀降落,猛地劈砍在血色盾牌上,銳利的切割快速旋轉,然而血色盾牌卻詭異無比,血氣翻騰的時候,也將攻擊全部泯然於眾!
「這是什麼東西?」
宇智波藏望着自己的攻擊絲毫沒有起到作用,瞳孔不由得一縮,然後快速用腳在對方的血色盾牌上一踏,猛地接力,身軀向後躍去,拉扯出一大段的距離。
『噠!』
藏安然落地後,抬起頭望着對方利爪上浮現的血紅色霧氣,還有那一道同樣由血氣凝聚的詭異盾牌,臉上露出驚疑不定的神色。
他所發出的刀術竟然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而且對方身體瀰漫的血霧也從來沒有見過,特別是那道血色盾牌,真是詭異無比,竟然能夠抵消掉他的強大攻擊!
蒼月狼王收回利爪,血紅色的盾牌也重新化為血霧,纏繞在它的軀體上來回徘徊,望着臉色有些遲疑的藏,語氣傲然的說道∶「這就是我從所有同族身上汲取的力量,皎潔的月光太過柔和,遠遠比不上血月的暴動力量!」
「這股重新融合的力量,我將它稱為……血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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