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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城想起了之前聽到的那句用普通話說的「幫幫我」,覺得現在出現的神秘音十有八九就是正主了,不過這交流的方式又與普通的意念交流有點不太一樣,雖然都是在意識里顯現,但本質的區別就是,這道聲音和曉鶴的存在一樣,就是這種共享的感覺——胡城開始擔心會不會有個陌生靈魂來打擾自己和曉鶴的世界。
所以想知道的問題太多了,就問到:「你之前是不是想讓我幫你?還有你是誰?你在哪兒?為什麼會說普通話?你也是穿越過來的?在這兒呆多久了?」
神秘音:「誒?那倒是我說的,差不多一千多年了吧,至於我是誰我在哪兒這種問題的話...你能不能讓那個精靈族的小姑娘別舔我了?」
胡城疑惑的睜開眼——達婭一如既往的趴在玻璃罩子外看着自己,只是臉印在玻璃上稍微有點變形,更像是惡作劇的小孩,而且確實有在用舌頭舔玻璃...胡城和曉鶴不禁莞爾一笑,這小妮子果然還是個孩子樣。
「!!?!」胡城和曉鶴瞬間反應過來,神秘音說別讓達婭舔它而達婭舔的不就是玻璃罩子嗎!?難道這貨是個歷經千年萌生了智力的鏡妖?!
「我強烈譴責你使用『它』這個代詞!另外麻煩你少看些修仙修真的,多看看科幻小說,哪有時間長了就萌生智力成妖的?那不得遍地都是妖?就算一個古董一個妖說不定都比人多,要有理可查,有依可據,不能想當然的...」
胡城見這傢伙說的有完沒完了趕緊喊停的,他可不想和阿斯莫德·誠遇上,反正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想遇上,結果發現使徒根本就動不了,完全無法操控。
神秘音:「別浪費表情了,動不了的」
阿斯莫德·誠大概已經行了一小半的路程了,看這個速度還在加快中。
「那我要出去!放我出去!」
「不行」
「為啥!」
「你問我的問題我還沒回答全」
什麼鬼,胡城真的覺得有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
「不當講,不過看你挺焦急的那我就告訴你吧,其實我自己也有點懵,反正不知不覺就有了想法,大概是時間長了萌生了神智吧,所以當我就是使徒也可以,至於我為什麼會說普通話我也不知道,你總不能問一條蛇你為什麼不跳着走路吧,就算蛇會跳着走路那也一定是後面學的,還得有人教,你看我上哪兒學去,而且...」
胡城已經明白了,這就是個悶了千年產生了智力的妖,這特麼就是個妖!
「打住!好了我問的你都回答了,告訴我怎麼出去吧」
結果使徒乾脆的說道:「不行」
胡城和曉鶴簡直有一種掐死使徒的想法:「wtf??你到底行不行??」
「當然行」
「那你告訴我怎麼出去啊!」
「那不行」
「...」
胡城知道這個時候硬氣是沒用的,怪只怪自己年輕氣盛不懂事,入了這個坑,可憐兮兮的說道:「哥,您看我哪裏錯了,我改我道歉」
「哥..哥哥嗎?」
「對對,哥,你就是我哥!」此時的阿斯莫德·誠已經走了一半的路程了……
「雖然我不知道自己是男是女,但既然你想讓我做你哥哥,那我性別就設定為男吧」
胡城一聽有門,加油添醋地說道:「哥!人家做哥哥的都很疼弟弟妹妹的,你看你有我這麼個可愛的妹妹,你就告訴我怎麼出去吧...」
使徒沉默了許久,胡城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回答,而阿斯莫德·誠已經是越來越近了,不禁有些焦急,好在使徒終於還是說話了,只是說的話讓胡城和曉鶴都有些沉默。
「我怕你走了,就沒人能陪我說說話了」
其實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要求。
別人或許不會懂,但胡城和曉鶴懂,過去的12年不就是有老師嗎,剛穿越到這個世界,曉鶴不也是如此一整天的說不完話嗎?
胡城和曉鶴不禁有些難過。
藍色液體開始慢慢的消失就和之前一樣,外掛也開始重新分離,接扣一個一個的解開,直至液體全部消失,玻璃罩子重新打開,達婭第一時間拉住了胡城的手,興奮的像個小雞仔,什麼都好奇,什麼都想問,但胡城和曉鶴興致不太高,歉意的對達婭笑了笑,只是看着駕駛艙。
腦海里與使徒的精神共享的感覺已經沒有了,自己想些什麼他肯也無法知道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聽得見自己說話?
「哥,有什麼辦法能帶你走嗎?」
抱着試一試的想法,開口問到,但過了許久也沒得到回答,胡城低着頭有些黯然,正當他準備轉身離去時使徒的聲音在他腦海里響起。
「我的身體破損太嚴重了,走不了了」
胡城想了想使徒的外表,確實太嚴重了,本來就看起來很殘破了,又經過自己這夥人...現在更是破爛不堪。
「有什麼辦法修好你媽?」
「你想修好我嗎?」
「嗯!」
「為什麼?我之前還在追殺你們」
「因為你現在是我哥哥啊」
「...」
「在主城區的研究所,有納米機械和晶能核心,如果你能得到的話,能進行一定程度的修復」
胡城決定了,一定要得到這兩樣東西,然後來修好使徒,再帶他離開這裏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但是那裏很危險,我都不敢去,因為這個研究所里有一種叫做腦怪的合成生物,它們具有控制納米機械的能力,我身上的破損就是它造成的,能修復我,自然也能破壞我」
胡城之前就已經決定了,所以有腦怪就有腦怪吧,常言道風險與機遇是並存的。
「哼哼!放心交給我吧!」
「那我等你」
胡城拍拍胸脯重重的應到。
「嗯!」
...
...
胡城將外掛放大後和達婭一起駕駛着離開此地,離去間胡城還向後揮揮手,搞得達婭有些毛骨悚然,緊緊的拉着胡城的手不敢松,緊張的問胡城在和誰說話,和誰道別,但胡城好像發現了達婭怕鬼的本質連連捉弄偏偏賣關子嚇唬達婭,結果小達婭也生氣了,嘟着嘴不肯和胡城講話。
而此時此刻阿斯莫德·誠已經是即將到達戰場,不過最重要的還是安達...
自從使徒不動了後,他就坐在屋頂呆愣的看着使徒的嘴巴,一動不動的,一言不發的,一臉悲傷的。
「我的斧子...被吞了...」
「我的斧子...被吞了...」
「我的斧子...被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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