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現出梭子狀的穿梭機就停靠在一棟廢墟大樓的樓頂,這裏與使徒格拉爾大約還有千米的距離,從帝國的探索地圖上是可以看到,這一整塊區域都是屬於未探索區域,呈現出一片灰濛濛的影像,而江虎的目標就是在這一處,他很難想像連帝國都沒有探索的地方卻會有這麼一份詳細的地圖,以及詳細的目標信息。
是的,江虎在來之前就清楚的知道自己要面對的是什麼,要拿到什麼,這份奇怪的地圖不僅僅是提供了目標方位,更是提供了目標的詳細信息,因此江虎花重金所招攬的手下就是以一定的要求來針對性招攬的,這樣的隊伍在遺蹟里的生存性肯定不會多強,戰力也不一定高,但它卻是對付使徒最有效的!
情報中非常詳細的介紹了使徒格拉爾,這是一頭從遺蹟第一次顯現就存在的生物,或者說機械造物,原本的實力大致在八到九階之間,但它受到了不可修復的創傷,非但跌落了階位失去了領域能力,還失去了它最重要的核心,因此即使現在的實力還有七階,但事實上它就是個沒牙的老虎,沒爪的蒼鷹。
首先它的最主要攻擊便是『旋風衝鋒龍捲風』這個超長距離的能量攻擊,這頭生物從一開始就是以遠距離能量攻擊為主的機械造物,雖然不知它完全狀態下該技能的威力,但是如今的它這一招的威力已經是到了相當羸弱的地步,相較於一般的七階強者,這種攻擊只能算是低下,因為沒有了領域的支持便沒有足夠的能量支持,威力自然大打折扣,就是連啟動怕不是都需要較長的時間,其次這頭生物沒有神智,只有本能,所以它對於精神方面的防禦能力可以說非常非常的薄弱,最後則是使徒的構造,它的雙手雙腳是異常的修長,這其實就是類似於炮台的穩固腳架,用途不在於移動,而是固定,因此實際上它的行動能力是非常低下的,只要限制了它的行動能力,再以精神攻擊吸引它的注意,最後再做好防禦『旋風衝鋒龍捲風』這個技能的措施,江虎本人就可以藉此暗度陳倉一舉得到目標物。
再次的看了一遍目標信息,確認無誤後指揮手下開始佈置。
「王毅,你就在這裏建造曲率折射裝置」江虎劃分了一塊區域示意王毅在此建造後又對另一人說道:「語碧,等王毅建造完畢後,你聽我的指示進行精神攻擊,這裏的距離有些遠,精神增幅裝置的能量只夠你進行兩次攻擊,務必要做到精準,高效,及時!」
王毅和語碧紛紛答應到。
最後江虎將穿梭機收回儲物空間後換了一架簡易飛行器帶着沈大和厄常快速的前往下一個目標區域,方才指揮着眾人的江虎很難讓人聯想到這是一個無惡不作,欺男霸女的富家子弟,他面容生的也清秀,着裝亦是大方得體。
王毅一邊控制着一堆機械零件丁零噹啷的建造着一座平台裝置,一邊對身邊的語碧說道:「誒!你說咱們的隊長真像別人說的是個欺男霸女的惡霸?」
語碧手持着精神增幅裝置淡淡的看了一眼王毅也不說話。
「我覺着應該不是」王毅見語碧沒回答自己也不在意,繼續說道:「你看,你也是個大美人,他也沒對你做什麼事兒,要我說啊,肯定是那些沒錢的慫貨們以訛傳訛,見不得富家子弟」
語碧皺着眉頭說了一句:「這與我們沒什麼關係,你不要跟我說」
王毅自討了個沒趣,幾人相處了幾天大致是個什麼性格他也清楚,不作細想,繼續投入了建造之中。
江虎操縱着飛行器飛到使徒前方六百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來,看着遠處跪坐在地上瘋狂撕扯自身的使徒還是選擇了依照原計劃。
「厄常,你就在這裏佈置狙射炮,你是幹這個行當的,我相信你,等此間事了,我自然會給你想要的」江虎將一款菱形的水晶柱狀物遞給厄常後說到。
厄常看起來是個渾身散着冷意的青年,皮衣皮褲的穿着讓人覺着有點跳脫,但他行為舉止又是仿佛木人一般,沒多表情也不多話語。
稍微點了點頭後接過江虎遞來的裝置就尋了個合適的位置開始佈置起了狙射炮,而江虎再次與沈大一起上了飛行器,他暗暗思忖着雖然不知道使徒身上具體發生了什麼,周圍也是看不見人影,總之小心無大錯,因此打開了飛行器的隱形裝置,並降低了引擎功率進入了靜音飛行模式,緩緩的向使徒背後接近。
在繼續飛行了300米左右後,已經是能通過目視來清楚的觀察到使徒此時的狀態,除了那面部散發着危險紅光的三個空洞外與情報描述的別無二致,也不知道使徒是着了什麼魔,瘋狂的在撕扯自己的身體,他皺着眉頭,難道說是有人進入了使徒身體內,所以導致現在的狀況?
「少爺,要不要我現在下去搜查一下周圍開始警戒?」一旁的沈大問到。
江虎看了看四周的情況,附近差不多已經沒有了矗立的廢墟,大多數都已經被破壞了去,各種建築廢墟散落一地,因此塵霧瀰漫,掩體眾多,覺得提前警戒起來也未嘗不可。
「去把」江虎罷罷手又提醒道:「如今你沒了皮囊,一切安全為上,發現可疑目標不可打擾驚蛇」
沈大聞言重重的回應道:「是的!少爺!」
然後就凌空跳了下去。
...
...
達婭一邊激活那些瑩白色的種子一邊大聲說道:「這不科學!我們也沒做什麼啊!它怎麼就死揪着我們不放!」
起初胡城和曉鶴都以為是之前聽到的了那句話才導致了之後的使徒狂暴,但想想這可能不太大!這瘋狂的要抓住眾人的行為分明就像是來討債的!但是思來想去眾人除了圍觀了它一圈也沒做什麼啊,如果說這玩意兒僅僅就是被圍觀了一次就不顧自己死活的掏空自己的身體,那這玩意兒不早把自己虐死了。
實在是難以理解,難以理解為什麼使徒不顧死活也要抓住眾人,難以理解為什麼都受了這麼重的傷還能有力氣掏空自己,難以理解怎麼就死揪着眾人不放了!
「李秋水!」胡城和曉鶴同時反映了過來!要說眾人有誰對使徒做過什麼的話,只有李秋水是最有可能的了!畢竟眾人在來之前使徒攻擊的目標就一直都是李秋水。
一旁握持着長刀的李秋水聽胡城大喝自己的名字陡然的一跳,她不明白這時候突然叫我做什麼。
「喊我做什麼,我可沒辦法!」
「你想想你有沒有對使徒做過什麼!」
「哈?」李秋水驚訝的說道:「我能對它做什麼,是它對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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