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在,她還是想要了解他,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她讓室友去旁敲側擊,得來的答覆是:「如果再追的話,或許連朋友都沒得做。」
她有些自卑,她說如果自己長的再好看些、再優秀些,還是會追的。
「姐,我習慣了,這兩年習慣了去關心他,看到他的頭像還是想要忍不住去關心他,跟他說不要抽煙,天冷了多穿點衣服,多喝點開水,天氣好的話把被子曬一曬。我喜歡他可能是我人生中堅持最久的事情,說句矯情的話,我是用整個青春在追他。可我不敢告訴他,我不知道我是習慣了喜歡他還是真的喜歡他。我不懂我怎麼想的。」
「我還停留在以前,他已經走遠了。」
「他對我的影響還是很大的。我當時是短頭髮,後來我告訴自己,不要忘了自己是女的,長發紅裙娃娃領,我變了。」
「其實我不覺得上海怎麼樣,但是他在上海,所以我覺得上海整個都在發着光,吸引我過去。」
「那次去上海,我連他學校都沒進去,空間有個段子『我來到你的城市,你卻不管頓飯吃。』我真的想艾特他。」
「談了三個月,忘了他三年都不行。」
何必把回憶過的比經歷還要長……
「我以前覺得分就分唄,沒想到自己在裏面就出不來了。」
「慢慢的都習慣了,發信息給他不回我都習慣了。」
「他那天發信息給我,說:我為以前對你不理不睬的態度向你道歉。」
「你道歉,說明你曾經看到我的信息,故意不回。」
「真的很傷人。」
「『道歉還是當面說比較有誠意。』我這樣說,我想去上海,當面做個了結。」
「姐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離開這個學校嗎?我覺得這兩年都是他。我不可能一下子就不喜歡他,肯定要有個緩衝。不可能今天我說我不喜歡你了,我說話算數,然後就不喜歡了。如果一下子就不喜歡了,我那兩年不就是一個笑話嗎?」甜甜滿心苦澀。
可惜,性格使然,兩人如今的關係藕斷絲連,難以言喻。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愛上一個人的悲哀。
氣氛有些沉悶,阿狸努力的轉移話題,然後就聊到了她的男神。
「男神要是再高一點我當着全校的面倒追。」
甜甜被逗笑了:「你當時不是說你要追丁辰嗎?」
「對,丁辰要是再陽光一點,我就追他。」阿狸如此說。
我默默的冷笑。
「張鎮呢?」甜甜繼續發問。阿狸可是喜歡「鎮兒」喜歡的不行。
「死不要臉!」阿狸和甜甜同時說,相視一笑。這是不久前兩人關於丁辰和張鎮的定義:丁辰和張鎮不一樣,丁辰沒有張鎮開朗,他內向。張鎮呢?他死不要臉!不是貶義詞啊,他到哪都能玩得開的。
既然談到男朋友,幾人難免有了一番規劃:「如果今年不出意外,我們九月份開學,上學就開始物色。」甜甜如此說,她要重新開始。
廠長在一邊不知為何突發感慨:「女孩還好,男生壓力很大。哪怕沒錢,你長的好還行,就怕一樣都沒有的。女生要麼圖人要麼圖錢,總歸還是要圖你一樣的。車、房子的,唉,還是女生好,還給爸媽省錢。」
說起來,阿狸大學談過兩次戀愛呢。
「喔,阿狸談的比我還多,我才談過一次。」廠長毫無惡意的笑:「哈哈。」
「兩次失敗的,戀愛,唉……」阿狸瞬間憂傷了。
「吳傑他根本就不想和我談,有什麼辦法,那幾天我打他電話也不接,短訊也不回,我當時還在給他織圍巾想要送給他,結果後來我受不了了,去找他。他和我說了很多巴拉巴拉的,還說了他兄弟的事什麼的,還說那一兩年不想談,哎……」
我在一旁插嘴:「我記得,她還和我解釋:姐,他是因為……」
「哈哈哈,阿狸你怎麼這麼好騙啊?人家怎麼說你都相信。」廠長顯然無法直視阿狸的蠢了。
「我從小到大就很好騙啊……」阿狸一副「寶寶委屈」的表情。
「對了,我把我們的照片傳在QQ群里了。」廠長想起一件事。室友平時拍的照片,上百張,傳在宿舍的群相冊。
「有漂亮的我嗎?」我主動求虐。
「不知道,但是有耿直的你!」廠長哈哈大笑。
我原諒我自己,長得醜不是我的錯。
上學期末,甜甜約了我們出去聚會,一群人找不到一個吃飯的地方,圍着大學城走了半圈,到處都滿滿的人,最後進了東北燉,點了個套餐,因為套餐可以直接開包間。
張國建、吳傑、丁辰、張鎮,簡直是阿狸的大半個後宮。甜甜還帶了他的靜姐,八個人一桌。
吃吃飯,吹吹牛,聚餐真是一件好玩的事。
聊到沒什麼好聊的,有人提出來,去唱歌吧!
徒步到了我們宿舍御用的KTV繽紛,開了個包間,三三兩兩唱起來。
唱的好聽的有,跑調的也不止哪一個,又不是演唱會,開心就好。
丁辰點了一首「南山南」,這首歌貌似很有名,但我只聽過歌名,這是第一次聽。
南山南,北秋悲;
南山有谷堆;
南風喃,北海北;
北海有墓碑;
我一直知道丁辰唱歌很好聽,但我沒想到自己會為了他低沉的嗓音落淚,情緒失控,我不能讓人發現,還是被發現,好在已拭去眼淚。
回到宿舍後,聊起這件事,阿狸嘲笑我,「姐當時在KTV,哈哈,姐都想上了丁辰,哈哈……」「丁辰唱歌有磁性,我喜歡。」我這樣說。
寒假期間,我還是在玩英雄聯盟,和凡鬼厲、今生今世等人開黑玩遊戲,四黑五黑,常有的事。終於有一天,被父王當場抓到,然後父王催着我做飯。無奈的拋棄了小夥伴,做飯的時候還想着遊戲,鍋鏟靠在了鍋沿上,沒在意,一把抓了上去……
當時整個手掌就連成一片了,哭都哭不出來,淚水含在眼裏,就跟玩遊戲坑了被噴一樣一樣的……
丁辰偶爾會上線,每次看到他,我就會直接給凡鬼厲等人發信息:鬼鬼,我男神來了,我要拋棄你們了。
他們一直想知道我男神是誰,後來終於一起玩了遊戲,我給凡鬼厲等人說:我男神很菜,不許嘲笑他。又發信息給丁辰:這群人和阿狸一樣腦殘,別理他們。
杜絕丁辰被搭訕的可能。
「你也知道他大呀?」孫思媛輕輕敲了一下韓培培的腦袋:「真是的,你長的又不醜,條件又不差,怎麼就非得找個大叔呢,但凡他條件好點,還能說你是為了錢,可他那人,有你一半的身家麼……」
「哎呀姐姐……」韓培培不說話,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孫思媛,最後孫思媛屈服了:「得,真愛無敵!我給你想辦法,幫你找他!」
夜色漸深,韓培培熬不住,先睡了,孫思媛打個哈欠,正準備睡覺呢,突然一個桃子砸她身上了。
「啊……哎呦……」先是一聲驚呼,後來想到韓培培睡在身邊,怕把她吵醒,孫思媛壓低了聲音,她不明白,好端端的,哪來的桃子,難道……
放眼空間,果然看到了趙有錢和小白。
這傢伙怎麼追來了……孫思媛把韓培培身上的薄毯蓋好,自個兒進了空間。
剛一進去,還沒站穩呢,就被趙有錢擁入懷裏,親了個天昏地暗,好半天才把她給放開:「哎呦,可想死我了!」
孫思媛嫌棄:「誰讓你來了,誰讓你親了,真是的,現在周幾啊,你不是應該在皇家學堂嗎?」
「今兒七月七,就是牛郎織女都能見上一面,怎麼我還不能來了……」趙有錢說完這話,衣裳也不脫,直接跳進空間靈泉水引出的小河裏,這一天為了見到媳婦,一直在趕路,可把他給累壞了。
孫思媛在河邊坐下,引靈泉水沖洗一個桃子,抱在手裏啃:「那七月七,是華夏的節日,和你們這兒不搭噶,你們這兒沒有牛郎織女……」
「怎麼沒有,你不就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嗎?」趙有錢在水裏翻身打滾,這句話說的半開玩笑半認真。
「那牛郎,你能不能老實點兒,水都濺我身上了……」孫思媛白了趙有錢一眼:「我可不要當織女,一年才能見一次面,那我早移情別戀了……」
「你說什麼?」趙有錢游到她面前,惡狠狠地看着她。
孫思媛把自己咬了幾口的桃子遞到趙有錢的嘴邊:「我說,我夫君得和我在一起,我不想和他分開……」
嗯,這還差不多!趙有錢把桃子咬過去,三兩下啃完。從河裏站起來,他就開始撩撥孫思媛。這不是許久不與媳婦親近,實在是想念的緊啊!
想想確實好些天沒見了,加上又是七月七,這在華夏,那可是情人節啊,孫思媛半推半就地從了……
第二天,韓培培醒來,就發現孫思媛身上換了一身衣裳。「咦,姐姐,這件衣裳我沒見過呀……」來廣寧府之前,衣裳是她準備的,沒看到這一身啊。昨晚上還在一塊兒睡呢,總不能一大早姐姐就起來去買衣裳了吧?製衣坊這會兒也沒開門呀!
「額,呵呵……」孫思媛傻笑,心裏想說辭。哎呀,上次就因為衣裳的事,在韓飛揚那兒留下了破綻,沒想到這回和趙有錢一番歡好,最後隨意換了身衣裳,又出問題了……
早知道,就把自己有空間的事兒也說了!孫思媛如此想,可是,這種事,總歸還是保密的好吧……她在那兒糾結起來。
「咚咚咚……」突然敲門聲傳來,繼而聽到趙有錢的聲音:「思媛,你們起床了嗎?」
兩人已經穿戴整齊,韓培培便去開門:「姐夫?真是你呀?」
只聽聲音像,原來真是許久未見的姐夫,一別多日,姐夫與當日又有許多變化呢。
「我昨晚上到廣寧府的,住的這家店,就瞧見你們名字了,你睡下後,我還與你姐姐見面了呢。」趙有錢態度那叫一個好——左右媳婦頭天晚上已經吃到了,就不計較小姨子拐帶她媳婦了。
真是天大的冤枉,誰拐帶誰呀……
「哦,那姐姐的衣裳是姐夫帶來的嗎?」韓培培想出了「答案」,孫思媛就不清不楚地「嗯嗯」兩聲。
原先的姐妹同游,就這樣變成了三個人一起,孫思媛得空,悄悄向趙有錢打聽點墨瑄的消息,趙有錢還真知道:「他就在廣寧府呢,軍機營那邊,教習劍術,怎地,你想見他?」
那幾個字說的語調平平,可孫思媛無端生出幾許寒意。「哪能呢,我見他幹嘛,這不是培培嘛,見了他幾次,也不知怎麼地,就看上人家了,我就給打聽打聽而已。」轉而,她又問:「言是非不是說,點墨瑄的大名在朝廷那兒掛着嗎?怎麼他還能給軍機營的人當教習呢?」
知道孫思媛沒有「非分之想」,趙有錢好心替她解釋:「你能把犯人給放了,我就不能把逃犯的名兒給消了?」
「你就能給消了?」孫思媛眼神閃爍:「你有那麼大能耐?」
趙有錢有些飄飄然:「當然,只要不是通敵叛國的罪責,我都能豁免。」
「趙有錢!」孫思媛死死掐着趙有錢的胳膊:「我上回讓你放幾個小犯人,你一副為難的不得了的樣子,最後還是我……好你個趙有錢,連你媳婦都算計!」
「哎呦,疼,疼,疼,媳婦輕點,我錯了,我錯了……」趙有錢立馬認錯服軟:這得服軟啊,這可不是硬氣的時候,唉,怎麼一時不察,就把實話給說出去了呢,原本還想着,借着這樣的事,多圖謀幾次福利呢,以後估摸着是想也別想了……
見趙有錢似乎真的很疼,孫思媛心又軟了,她停下手:「哼,這賬先記着!」
知道點墨瑄在軍機營,韓培培一刻也等不得,頭天晚上說好的豬蹄也不吃了,只在客棧喝了一碗粥,直接就同孫思媛夫婦一起,奔着軍機營而去。
在軍機營,趙有錢亮出身份,沒多時,就有人出來迎接趙有錢三人,可巧呢,居然是周蜜蜜的夫君,軍機營的營長仇奇兵。
「哎呦,仇營長,你不是在京城的嗎?怎麼來廣寧府了?」孫思媛同仇奇兵打招呼。
「這幾天和蜜蜜來廣寧府住,我就來這兒看看。」仇奇兵回答孫思媛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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