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不是在非常時刻。沒有交警願意去查那些豪車。因為能買的起豪車的人。都不是一般人。誰也不願意沒事找事。萬一碰到哪個脾氣不好的。來頓暴打。就得不償失了。
「駕駛證。行駛證。」交警一絲不苟的態度。讓人很不爽。
交警有兩個。一男一女。男的一臉的稚氣。女的長的很漂亮。卻不冷若冰霜。當然白明能順利停下車。跟這個漂亮的女交警有很大關係。
白明聽到交警這話。才猛然想起自己是無證駕駛。
「駕駛證。行駛證。快點。」小交警很不耐煩。
「哦。不好意思了。駕駛證沒帶。」白明裝模作樣找了一通後說道。
「無證駕駛拘留。行駛證呢。有沒有。」
「這不是李警官嗎。」唐振東剛看到李芊墨的時候就在想這個站在後面的女警怎麼看起來這麼面熟。借着白明跟警官對話的時候。他冥思苦想。終於想起了這人是誰。這人就是自己在月亮灣那塊尖利如刀的石頭海面下救的那個人。名叫李芊墨。是車管所的警官。
不過她怎麼調到交警了。
唐振東這輛路虎車的防爆膜特別好。一貼上。從裏面看外面清清楚楚。但是從外面看去。就跟照鏡子一樣。絲毫看不到裏面的情景。
李芊墨正好站在一旁。恰好能從放下的主駕駛位窗看到副駕駛人員的腿。而看不到副駕駛的臉。所以她並沒有看到唐振東。
李芊墨聽到唐振東的聲音。探頭往裏看了一下。她並沒有多想。馬上就認出了唐振東。「唐振東。你怎麼在這裏。」
唐振東本來就是抱着試試看的語氣跟李芊墨說了話。本來他還怕李芊墨不記得自己了。沒想到人家一下子就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唐振東下了車。繞過車頭。走到李芊墨身邊。「李警官。借一步說話。」
「恩。什麼事。」
「我這個哥們他看我開個好車。一時手癢。想試試。可能是駕駛證忘帶了。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其實我們就在這邊吃飯。」唐振東一指前面不遠處的東海漁村的霓虹燈牌。「李警官。要不沒事你和你的同事也一起去吃點。」
李芊墨不知道為什麼聽了唐振東這句話。突然臉色一變。「不行。無證駕駛必須拘留。」
唐振東不知道為什麼剛剛還態度和善的李芊墨。突然面色大變。一副法不容情的神色。
「李警官。你怎麼從文職調到一線了。」唐振東呵呵笑了。
「我坐着沒意思。自己申請調來的。不行嗎。」
「當然可以。我是說。如果可以。還是希望李警官能法外施恩。畢竟年輕人。誰能沒有個記性不好的時候呢。我這個兄弟。今天女朋友從外地過來。着急。所以有些丟三落四。」
唐振東指指車裏面的齊嬌。為白明開脫道。其實就算白明進去了。車上坐着兩尊大神。一個是省委書記的獨女。一個是省委副書記的獨女。別說撈一個無證駕駛的。就算是一個死刑犯從裏面撈出來都沒有問題。只不過因為這點小事。有些太興師動眾了。
誰知唐振東都打算好了實在不行。就送點錢得了。有個聖人不是說過嗎: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那都不是問題。
不過唐振東再次被李警官的善變給震驚了。「好吧。下不為例。你駕駛證帶了就你開。別讓他開了。」李芊墨向車裏的後座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坐在主駕駛的白明和唐振東。才道。
「謝謝。」
「小朱。走吧。」李芊墨吩咐了一聲跟着她的小協警。兩人騎着摩托離開了。
白明剛才都做好了動手的準備了。就等唐振東的一聲令下了。他實在是沒想到今天能這麼容易的放自己走。還以為要被抓進去幾天呢。白明身上可不乾淨。雖然大案沒有。但是涉及的欺詐。詐騙。傷人可有不少。
他也看得出這個女警似乎跟師父有些什麼關係。不過今天師娘在車上。他斷斷不會在這個時候不開眼的詢問。
唐振東重新坐上了駕駛位。發動了車。
「沒想到你在海城人緣還挺好。」齊嬌下車的時候。笑嘻嘻的道。
唐振東看了一眼已經下車的於清影。呵呵回應道。「呵呵。一般。一般。」
東海漁村裝修非常豪華。根本沒有光聽名字的那種小家子氣。也算是海城首屈一指的時令海鮮類酒店。再加上地理位置好。只有包間。沒有散座。所以經常是滿座。
「先生。不好意思。座位全滿。要不你們稍等一會。」服務員彬彬有禮。
「好吧。」唐振東來這裏是臨時決定。因為這裏離月亮灣花園近。所以。回去也方便。可惜就是沒有提前訂座。不訂桌就要稍等一會。這個點去別的飯店也不容易有座。
「先生們。女士們。你們可以到那邊的沙發上稍等一會。一會有桌了我馬上通知你們。可以嗎。」
唐振東點點頭。跟白明。齊嬌。於清影一起朝那邊走去。四人正好跟四五個大腹便便的人面對面走過。
「還有沒有座位。省里來客人了。」一個聲音在唐振東身後響起。
「有有有。金處。六樓牡丹廳。」
「徐科。走。這裏有我們海城最新鮮的海貨。上去嘗嘗。我們劉局在市里開個會。一會就到。」
「呵呵。好。我們上去等也一樣。」被稱為徐科的人笑嘻嘻的跟着被服務員稱為金處的人往電梯走去。
白明一聽這話。立時火冒三丈。他扭頭過去。一巴掌把吧枱拍的震天響。「媽的。我們來吃飯不給錢還是怎的。怎麼他們比我們來的還晚都有座位。我們就沒座位。」
白明的火冒三丈並不代表服務員就跟他一般見識。大概這種場景服務員看的多了。根本就毫不在意。越是土氣的人越是火氣大。
「對不起。先生。人家是早就定好的桌。不好意思。」服務員依舊彬彬有禮。
「定好的。你放屁。剛剛他們來明明是現問的。我在旁邊聽到的。你還忽悠我說定好的。你他媽騙誰呢。」
「對不起。先生。你說話請不要帶侮辱性的字眼。要不然我有保持申訴的權利。」
「你申訴你媽個比。」白明火氣上來了。可不管對方男女。
「你個沒素質的怎麼罵人呢。」吧枱服務員的聲調也高了起來。把酒店領班給吸引了過來。「阿麗。什麼事。」
「哦。經理。這個人沒訂到房間。就在這裏罵人。」
領班是個女的。叫劉艷。三十歲左右。長的很漂亮。臉上妝化的很濃。不過總給人一種妖艷的感覺。
「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我們這裏已經滿座了。你為什麼在這裏罵人呢。」劉艷過來的時候。看到建設局的金處長帶着幾個客人往電梯走。不過因為這邊聲音太大。劉艷只跟金處點了個頭。就趕緊過來處理這面的情況。
建設局的金處可是酒店的常客。在這個大建設的年代。建設局可是富的流油。一塊地動輒幾億。十幾億的。整個市裏的財政全靠土地支撐。建設局跟房地產公司打交道。那可是鑲着金磚的部門。是酒店的財神爺。
「就那個胖子。那個叫什麼金處的。也是剛剛來。比我們還晚。我們來問沒地方。為什麼他就有地方。你是經理給我解釋解釋。」白明走江湖走慣了。性子也野。他心中對什麼官員可沒什麼敬畏。想說就說。
劉艷心道。你第一天出來混啊。這個還解釋什麼。你個平頭百姓。當然要給官員讓道了。酒店是有幾個房間空着。但是那是專門應付緊急情況的。也就是說專門留給市裏的領導的。平常人有錢根本就不好用。
不過劉艷還沒來得及解釋。金馬金處長就折了回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白明。「小子。有種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白明一看是金馬過來了。還一臉憤怒。他才不管什麼處長。局長的。「你個死胖子。平時吃的民脂民膏吃多了吧。看把你吃的腦滿腸肥的。一天到晚沒個逼事干。專門跟老百姓耀武揚威的吧。」
金馬聽到白明的話。氣的臉通紅。「你。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媽的來。這都第二遍了。你他媽的煩不煩啊。」
金處長氣的差點暈過去。手指着白明。「行。行。行。你小子給我等着。」說着就拿出電話找人。
「你他媽還找人。你找個雞巴人。你個死胖子。找人來。爺爺也一樣收拾你。」白明長的人高馬大。是個不怕動手的主。而金處長雖然在體重上跟他不相上下。但是身高上差了不少。而且姓金的腳步虛浮。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類型的。
「好小子。你有本事別走。」金處長終於找到了電話。「我說劉所長嗎。我是建設局的老金啊。有個人在東海漁村這裏囂張的很。口出狂言。囂張無比。擾亂經濟建設大局。你找兩個人過來下。帶回到所里嚴加審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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