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齊把對唐振東的稱呼從師父改為大師,足可以看出孟天齊的心理變化。【文字這是一種從半信半疑到篤信不疑的心理過程。
孟天齊親手把一隻球杆遞給唐振東,「唐大師,來,開球用這根。」
唐振東掂量下球杆,孟天齊又拿起一根球杆,給唐振東做着示範動作,「上杆時候,杆面要逐漸開放,上杆左臂儘可能伸直,不要屈肘。頭要保持穩定不能橫向移動。跨步轉動,不能橫向移動。下杆擊球保持身體穩定,眼睛看球。」
孟天齊給唐振東做了一個示範,球劃出一個美麗的弧線飛了出去,「來,唐大師,來試試。」
唐振東對身體的控制性,遠比正常人要好的多,對力道的控制和把握非常精微,一杆下去,球不多不少的正好進洞。
「了不得,了不得,唐大師,你這哪裏是第一次打球啊,分明就是個球場高手。」孟天齊看到唐振東一杆進洞,驚訝的要命。
「懵的,懵的。」唐振東實話實說。其實唐振東倒不是真的是懵,只不過他對準了球洞,算計好了球的拋物線和落點,球恰好落入了洞中而已。
「唐大師,你真讓我刮目相看。」孟天齊贊道。
唐振東跟孟天齊一路就這麼走着,後面跟着電瓶車和小球童,孟家的其餘人則在涼亭休息,沒有跟來。
「唐大師,不知你師承何人學的風水相法?」
「師父姓徐名卓,不過名聲不顯,老爺子可能沒聽說過。」
唐振東剛說完這話,就看到孟天齊的臉上露出驚詫的表情,「徐大師?你真的是徐大師的徒弟?」
「恩,怎麼?老爺子認識家師?」
「我孟家寨的這七星鎮宅的風水陣法就是徐大師給指點的,怪不得唐大師能一口叫出這陣法的名字,不瞞大師說,我這人篤信風水,我這裏也有不少自稱風水大師來過,但是沒有一人能叫出這風水陣法的名字,唯獨唐大師,原來大師竟然是徐大師的高徒,怪不得,怪不得。」
「老爺子謬讚,當不得,當不得。」
「當得,當得,對了,敢問唐大師,徐大師還健在嗎?」其實也無怪孟天齊這麼問,他很小的時候見過徐大師一面,那時候徐大師就是個飄飄若仙的中年人,到了孟天齊現在這個歲數,徐大師至少也應該是一百歲開外的人了。
「呵呵,師父很好,我年前還去看望他老人家了。」
「哦,我也想去拜望他老人家,還請唐大師能代為引見。」孟天齊態度很誠懇。
「呵呵,我現在並不知道師父的行蹤,你知道的。」
孟天齊一點頭,「明白,明白,大師一向喜歡雲遊四海,哎,大師為我們孟家指點的風水,讓我們孟家成為海城首富,還一直沒機會作為感謝。」
「機緣,一切都是機緣。機緣不到,縱然是想指點也無法指點。」
「當年大師受傷,只不過在我家將養三日,就指點了我們孟家這麼一個大富貴,哎,大師的恩德,我們孟家永遠無法報答。」
「老爺子,事情過去了也就過去了,不用那麼執着。」
唐振東跟孟天齊邊打球,邊聊天。時間也過的很快,感覺沒多一會,就開始日暮西山了。
「哈哈哈哈哈,今天打球打的真舒服。」孟天齊哈哈大笑,「很久沒這麼舒服的運動過了。」
其實孟天齊並不是打球打的舒服,而是驟然聽到徐卓徐大師的消息,感到從心底往外的高興。
唐振東和孟天齊馬上要走到球場休息的涼亭的時候,唐振東突然感覺心裏一緊,一陣莫名的寒意湧上心頭,在他的正西方的那座山頭,傳來一陣冰冷寒意,這是股能致人死地的寒意,唐振東瞬間拔出牙寶刃,虛空一劈。
「嘭」的一聲,唐振東手中的牙正劈在一股大力上,唐振東被這股大力給撞的向後飛去,撞倒了孟天齊,摔倒在地。
緊接着,「啪」的一聲槍響才傳到眾人耳朵里,那聲音就如過年放的大鞭炮一般。
緊接着狙擊槍又如爆豆一般「啪啪啪啪」,連點四槍,唐振東完全憑藉感覺狂劈四刀,除了第三刀只劈到一顆子彈的尾部,致使子彈彈道稍稍改變方向,在唐振東胳膊上穿了一個血洞外,其餘三發子彈被唐振東劈了個正着。
槍聲暫時告一段落,不過唐振東不敢放鬆,他抄起孟老爺子,就地一滾,滾到休息的涼亭後面,藉助涼亭遮擋住狙擊手的射擊視線。
直到此時,孟家眾人才反應過來,都嚇的瑟瑟發抖,只有於清影緊跑幾步,要過來唐振東這邊。
唐振東趕緊擺手,「回去,回去,危險,快回去。」
於清影非常相信唐振東,她一聽到唐振東的聲音,頓時止住腳步,退了回去,不過眼神中的關切意味明顯。
唐振東把受了驚嚇的孟老爺子,斜放在地上,自己查看自己這把連劈五發子彈的牙。
牙黝黑的刀身,一如既往的暗淡無光,不過那刃口卻絲毫不見刀劈子彈帶來的崩口,依舊是那副低調的黝黑。
寶刃就是寶刃,唐振東憑空增加了許多的信心,說不清楚剛才究竟是自己指揮着刀劈向子彈,還是刀帶着自己的手往子彈上碰,反正剛剛五刀下去,子彈全部被劈飛,而牙則絲毫無損。
唐振東借着這個建築物,觀察西面的那座山,唐振東能感覺到那股讓自己寒冷徹骨的寒意,正在觀察着自己,尋找自己露頭的機會,隨時準備給自己致命一擊。
自己立足的這個孟家寨的小山坡,距離西方狙擊手的那個山頂,足足有一千米以上,中間還有條公路。這是狙擊手,這是唐振東的第一判斷。
「這是誰?竟然請來了職業狙擊手?」唐振東直覺這人是朝自己而來。
唐振東拽出牙,身形一閃,飛快的穿過草地,來到孟家寨的矮牆下,手一撐,越過矮牆,朝西方,狙擊手藏匿的山頂,迅速潛去。
西山距離孟家寨的高爾夫草坪,直線距離一千米,但是上山下山,還有不能直線走,所以要登上這狙擊手藏匿的西山,最短也有二千米,而且還是一溜上坡。
唐振東穿過公路的時候,狙擊手又放了兩槍,不過都被唐振東劈開,唐振東剛踏足山腳下,明顯感覺到籠罩在自己身上的那股寒意消失了,狙擊手撤走了。
等唐振東登上山頂的時候,現場只留下幾顆彈殼,還有兩個煙屁股,唐振東朝着山下的小道看去,一輛摩托車正沿着公路飛快遠去。
唐振東是人,不是神,憑藉雙腿去追大馬力摩托車,那是痴心妄想。別說大馬力,就是小馬力,也不是人力能夠徒步追趕的。
唐振東把地上的兩隻煙屁股和幾枚彈殼撿了起來,裝進口袋。這個東西他回頭要進行命理推演,演算出殺手的落腳地,然後一舉把殺手解決掉。不過這要有個條件,那就是殺手不能距離自己太遠,自己的推演有個距離性,三十公里是推演的最佳距離,如果超出一百公里,那唐振東也無能為力了。
唐振東返回孟家寨,孟家寨已經打了電話報警,警察正在趕來的途中,唐振東回去的時候,能隱約聽到警車的警笛聲。
於清影見到唐振東,猛的撲到唐振東的懷裏,嚶嚶哭泣。
唐振東用手拍着於清影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哭,「我的命太硬,閻王爺都不敢收我,沒事。」
唐振東還待吹噓幾句,卻被於清影緊緊的捂住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
「對了,老爺子有沒有事?」唐振東只能轉移於清影的注意力,來制止她的哭聲。
「爺爺沒事,對了,爺爺讓你回來後,到大廳去。」孟雪也沒走,她跟於清影一直守在高爾夫球場的休息棚,等唐振東回來。
「哦,警察來了,等他們走了後,咱們再回去吧。」唐振東不願意跟警察打交道,因為唐振東從來就對警察沒有好感,自己入獄的時候是被警察冤枉的,而且警察的形象一直是,英雄剛好結果了罪犯,警察馬上就姍姍來遲。整天屁事沒有,就會對着老百姓裝逼。老百姓辦個戶口跑斷腿也辦不出來,龔愛愛一人擁有四個戶口,而且名字還都是不重樣的。
這讓唐振東怎麼能對警察有好感?
「謝謝你,救了我爺爺。」孟雪對唐振東道謝。在她的心裏,這個殺手肯定是衝着孟家來的,因為殺手的目標就是孟家,在場的除了孟家的人外,只有唐振東一人是外人,而且還是偶然來的,肯定不是衝着唐振東來的。不是衝着唐振東,那就是衝着孟家,而且殺手射擊的目標就是孟家老爺子。
孟家是海城首富,雖然海城的黑社會裏孟家並沒有出類拔萃,但是話又說回來,哪個有錢的,家裏會沒一點社會勢力?這些就跟古代的保鏢一樣,高門大戶總是會請些保鏢護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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