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李文星的話音剛落,夏夢猛的就是一顫,隨即看向陳思詩。
陳思詩同樣臉色巨變,非常明顯。
想一想,以她們倆人的閱歷、演技、心態,依然藏不住事,全部表現在臉上,就知道李文星的話,對她們造成的衝擊有多大。
實在是,夏夢這邊最近才決定要移民加拿大,手續也才辦理好,然而李文星卻問她是不是回來訪友?
這個事是怎麼說的呢?除非李文星一直在暗中調查、關注夏夢,否則怎麼可能知道這樣的隱秘。
而李文星在外面的名聲如何,反正毀譽參半吧,除了他的成就和才華,他的八卦緋聞簡直不要太多。
再結合這傢伙就喜歡那什麼明星人妻,說不定就在暗中盯着夏夢。
陳思詩簡直不敢再想下去,以對方現在的權勢,真要來硬的耍手段,那對於夏夢來說,就是一場災難。
「阿星…你…你怎麼知道楊姐要移民加拿大?」
強迫自己壓下心中的震驚和憤懣,陳思詩直言問出心中的疑問。
如果李文星的回答不能讓她滿意,或者對方真的是對好姐妹有什麼不軌的意圖,那絕對是她不能容忍的。
真要是那樣的結果,她寧肯不要什麼股份,電影公司,也要阻止他。
「啊?這麼說……」
李文星先是詫異,再看面前兩人的臉色,干,又鬧出烏龍事件。
特麼的,怎麼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呢?這特瞄的人家移民關自己鳥事?
「詩姐應該知道我會看相?」
只看兩女的臉色,李文星就知道他剛才的話,肯定嚇到了她們。
外面瘋傳他的那些破事,臭罵他的那些八卦評論。
儘管他沒有親眼看到,可他在外人眼裏是什麼人,是什麼形象,他心裏能沒點比數嗎?
一個披着天才外衣的色胚,就這樣,且只有三分才,剩下七分是壞。
「……嗯?似乎有人說起過。」
聽着李文星的反問,陳思詩登時一愣,隨即看一眼夏夢,眼珠一轉,就反應過來。
「你是說你從面相上就能看出來?」
「不然呢?」
李文星放下茶杯,捏捏領結,翹起二郎腿,背靠沙發,雙手十指交叉放在膝蓋上。
這是一個比較休閒隨意,可以令人放鬆的姿勢,比正襟危坐更能讓人感到親切,打開心防。
「剛才在路上看到楊姐,我一眼就看出她有僑居之相,而且利在東北。東北方向,就只有寶島、日島、太平洋西岸的夏威夷、加拿大……」
「而寶島和日島首先就要排除,移民去那裏,還不如在香江。夏威夷只適合旅遊,不適合居住。剩下的就不用我說了吧?就這麼簡單……」
心神電轉中,李文星就想出一套藉口,繼而隨口胡謅起來。
什麼僑居之相,什麼利在東北,那都是胡扯,他懂個籃子。
只不過,有道是隔行如隔山,這套措詞出口,別說面前兩個外行,就是真來個內行人,他要是不想暴露自己道行太淺,都得接着往下說。
但凡是個明眼人都看的出,他已經是說對了,那要是頂着他的話挑刺,不是直接暴露自己的無知嗎?
「不過嘛…嘖嘖……」
強行安利幾句,給自己的烏龍圈回來。
李文星又忍不住留個鈎子,故意搖頭、嘖嘖兩聲,露出一副可惜的樣子。
當然,也是為轉移兩女的注意力。
「不過什麼?有話就直說?不要賣關子……」
果然,陳思詩直接就上當。
很常見的套路,算命先生都是這個套,故意高談闊論一番,這個時候你轉身走就對了,如果你沒走,他就要進入轉折,套路你啦。
「不可說,不可說。說了就不靈啦。」
李文星暗笑,再看夏夢一眼,對方也是欲語還休,臉上也沒了剛才的慘白,那他的目的已經達到。
「不能說,我可以寫下來。」
故意歪着頭,眼睛在面前的兩個美婦臉上來回打轉,李文星穆的豎起一根手指如是說道。
隨即掏出西裝內兜里的支票簿,翻開來,從裏面撕下一張,用隨身帶着的鋼筆在上面寫下一行字。
期間陳思詩還想探身過來看,卻是被李文星用手擋住。
「如果你們想確定我的話是真是假,那就三年之後再拆開這張紙。」
邊說着話,李文星擰上筆蓋,麻利的摺疊起支票來。
不大一會功夫,就已經疊成了一個心(用錢疊的那種『心』形)。
「記得哦,一定要三年之後再拆。因為你們現在拆開,我在裏面留下的話,就可能不會兌現。你們應該明白吧?比如我算準你晚上不吃飯,結果你就去吃,大概就是這個道理。」
這樣囑咐着,李文星鄭重其事的將一顆『心』送到陳思詩手中。
「未免楊姐你忍不住想看,還是由詩姐保管它。我會不會看相?剛才說的話是真是假?三年後見分曉。」
將支票簿重新裝好,李文星端起茶杯一口喝個乾淨。
比也裝了,事了辦了,該撤了。
最主要,他不知道接下來該跟兩女聊什麼,難道一起干坐着?
如果只是面對她們其中的一個,他可以展開無數個話題,甚至撩到她們心花怒放,心花蕩漾。
可現在有兩個,根本撩不起來。
「那兩位姐姐,今天咱們就到這裏,我先走一步。晚上八點我還得去麗的錄個節目,我得先回去準備一下。」
「我送送你……」
「留步……」
……
鏡頭拉快,還是陳思詩的辦公室。
距離李文星離開已經有十五分鐘,送走他後,陳思詩和夏夢兩人,齊齊對着面前放着的一顆『心』發呆。
夏夢幾次想去拿它,又都及時忍住,但這已經是她忍耐極限,陳思詩想要把它收起來,她卻是不許。
「要不…我們打開看看?」
陳思詩如是提議道,她還是不太相信李文星的話。
看相?哪有那麼厲害?肯定就是私下裏調查,監視夏夢,想打人家主意,後面的話全是藉口。
「那就看看……」
似乎陳思詩的話給了她勇氣,夏夢直接抓住桌上的『心』,近乎暴力的將其拆了開來。
繼而等她看清楚支票紙背面的幾行字後,更是如遭雷擊。
只見上面寫着……
「如果夏夢女士不慎在我離開半小時之內打開紙條,那將證明我下面的預測全部為真。」
「移居加拿大,三年返回。」
「組建電影公司,青鳥。」
「婚姻巨變……」
而陳思詩眼見夏夢的反應,一把就將紙條搶過來,等她看到上面的字之後,跟夏夢的反應如出一轍。
青鳥,怎麼會是青鳥呢?這是她們兩個剛才過來時,在路上才開玩笑說起的事啊,這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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