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徐凡從臨市回到濱海,就馬不停蹄的被吳桂芬接去練車,經過幾天的系統學習,徐凡已經能應對普通的路況駕駛。
學習到傍晚回到家,在家裏吃了一頓晚餐,因為周末林丹霞不用上班,她就邀着徐凡去看電影,徐凡想了一下今晚也沒什麼事,於是就同意了林丹霞的要求,留下徐斯雅一人在家,兩人出去過着二人生活。
林丹霞訂購的電影票是二十三點二十五分的,現在才九點出頭,於是林丹霞就帶着徐凡來到電影院附近的一個廣場玩耍。
周末在這玩耍的人很多,四十來歲風韻猶存的林丹霞與看起來才二十來歲的徐凡走在一起,別人用異樣的眼光看過來,總覺得徐凡是不是器粗,不然他這副普通模樣怎麼能獲得美少婦的青睞?
對於一樣的目光,林丹霞並不放在眼裏,甚至還將摟在懷裏的徐凡手臂摟的更緊,徐凡看着這臉蛋上透露着絲絲甜蜜到女人,即使如今能感受到她身上傳來的滿滿愛意,但今天早上看到的親子鑑定書,已經徹底讓徐凡無法原諒這個曾經深愛過的女人。
時間就在這樣晃晃悠悠的走過,當牆上的時針知道十一點二十分時,林丹霞帶着徐凡準點坐到了影院裏頭。
放映廳里播放的是一部女性最為青睞的都市愛情劇,林丹霞看的是津津有味,徐凡則是覺得裏頭的情情愛愛看了噁心,看這種電影,倒不如看看暗影帶給他的他人視角,於是他靠在座位上閉眼小憩,心思沉浸到腦海里。
現在的徐凡一共放出四個窗子,一個在曹淑媛身上,此時的她正與一群不良少男少女,騎着經過改裝後的小摩托在馬路上不要命的狂飆,這些摩托改裝上一條條閃爍的跑馬燈,更有甚者還裝上巨大音響,一路高聲播放着《大悲咒》,與摩托加裝的汽笛聲組合成為另一種擾民車輛。
還有個鬼影在崔元身上,此時的他正赤着上身在貨車上卸貨,徐凡掃了他一眼,就覺得他沒有利用價值,於是收回了他身上的鬼影。
另一個徐斯雅身上,此時的她已經下了書桌洗好澡,正在客廳里用電風扇吹乾頭髮。
也許是因為家裏沒人的原因,她在客廳里只穿了一套薄薄的睡衣,將逐漸褪去的身材完美暴露在徐凡腦海裏頭,原先的徐凡不能確定徐斯雅是不是自己女兒,所以並不敢認真品味她的身材。
而今天的一紙鑑定證書,如同一把錘子,將徐凡心中代表着『』的枷鎖砸斷,他在血緣上與徐斯雅沒有任何關聯。
雖然身份上還是父女,可徐凡覺得自己就是她的繼父,即使這是有悖人倫,但徐凡真的想不到除了追到徐斯雅,還有什麼事能夠更狠毒的報復林丹霞。
就在徐凡准被將徐斯雅的鏡頭全屏播放時,剩下一個窗口裏的畫面瞬間吸引了徐凡目光,只見在一個牆壁上寫着大大個到『拆』字,環境髒亂差的小巷子中,路邊除了一盞白熾燈閃爍外,其餘地方陰暗無比。
在巷子路邊堆積的幾個廢棄集裝箱後頭,有兩個蒙面青年躲藏在後頭,看他們一身奇怪的行頭,就知道他們幹的肯定不是好事。
徐凡認真看了一下這兩青年,終於從黑色頭套里露出的一雙眼睛看出此人是誰,正是張鴻泰那個被稱為兜哥的漢子,此時他正與另一名青年潛伏在這,不知道又要做什麼見不得光的事。
即使兩個男人傻乎乎埋伏在原地,徐凡也覺得他們的表演也比電影好看,而他們接下來要做什麼事,也勾起了徐凡的好奇心,徐凡就饒有興致的閉眼觀看着。
不知道過了多久,巷子盡頭走來兩個叼着煙的青年,他們踏在昏暗的夜色里,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天。
藏在暗處的兜哥瞧瞧探出腦袋看了一眼,旋即低下頭來與身邊人道:「對方有兩個人,還要不要上?」
「上,怎麼不上,到時一人打暈一個,還怕收拾不了他們?」
不一會兒,那兩個叼着煙的青年就經過兜哥身旁,而兜哥與他同夥隱藏的很好,並沒有暴露。當那兩名青年背向兜哥時,兜哥與身旁同夥眼神對視,一番交流之後抬起手中的板磚,迅速移動到他們身後,對着他們後腦勺就是一磚下去,讓他們眼前一黑,暈死過去。
緊接着他們二人拉起青年的腦袋,認了一個人,拿出布來將他手腳捆上,嘴巴堵住,拿起砍刀對着他手腕與腳腕就是刀,雖讓沒將手腳砍下,但是經脈卻都被挑斷,鮮血瞬間流淌而出。
事成之後,兜哥兩人也不停留,拿着麻布將滴血的砍刀包緊,帶着它一起上了一輛藏在附近的摩托車上,躲過各個路口的監控,經過一處寫着『百里集』的界碑不久後,停下摩托,上了路邊一個山上,將各種作案兇器一股腦埋在一顆樹下,而後就逃之夭夭。
二人不久後進了一個院子,將摩托停在裏頭,換開一輛小轎車出來,在馬路上漫無目的的行駛着,就在徐凡閉眼觀察他們接下來還回去何處時,放映廳里的電影已經播放結束。
在林丹霞的拉扯下,徐凡心神不得不退出腦海回到現實,待驅車從電影院趕回了家,他第一件事就是躺在沙發上在吃進入腦海,繼續看看兜哥在搞什麼鬼。
腦海里顯示着兜哥與另外一人此時已經來到了一處亮着燈的辦公室里,在裏頭,張鴻泰正叼着一根雪茄,老神在在的吞雲吐霧着,他看到兩個小弟回來,問道:「事情辦完了,頭尾有收拾乾淨麼?」
「泰哥,我們也不是第一次幹活,你還不放心麼,從頭到尾我們都是在監控的眼皮底下動手,而且兇器也被我們給藏到了山溝溝,任警察有通天本事,都找不到一絲線索。「兜哥拍着胸口說,緊接着他頓了頓,繼續道:
「那小子與他老子白天帶頭組織住戶抵抗暴力強拆,當晚手腳已經被人給挑了,那些釘子戶肯定會認為是金山開發商乾的,到時看那幫賤民怎麼給金山老總添堵,哼,金山和老闆搶生意,還死皮賴臉拖着咱貨款不肯給,這次好了,讓他不死也脫層皮!」
「嗯,很好。」張鴻泰伸手在身旁抽屜一拖,拿出成捆的人民幣,丟到兜哥二人面前的桌上,說:「這是你們的辛苦費,要怎麼分你們自己看着辦,我還是那句老話,如果自己手腳沒洗乾淨被警察給抓了,你知道你們要說什麼吧?」
「……」
等看着兜哥拿着錢就出去瀟灑後,徐凡這才收回思緒,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今夜張鴻泰給自己的衝擊真的是太大了,如今的他,說挑人手腳就挑人手腳,眉頭都不會眨一下,冷血的要死。
而後,徐凡又想到曾經的自己,自己能爬到這個位置,估計也是一名狠人吧。
雖然如今與張鴻泰關係惡劣,徐凡也很想讓這小子因為這是而被警方找上門問罪,但徐凡可沒打算去趟渾水。
先不說怎麼向警方揭發這件事,就算揭發這件事將張鴻泰拉下泥潭,可是他背後的人物會放過自己麼,即使徐凡如今社會經驗還不夠豐富,他也知道這件事做了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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