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正一個閃身,進入黃山派的大殿,正好看到大殿中間有一副地圖,許正走進一看,愣了一下,這不正是黃山派的地圖嗎?!
他愣了一下之後,細細地看着地圖將它記到腦子裏。突然,一陣腳步聲從他背後響起,許正一個閃身躲到旁邊的屏風後面。
這時,兩個穿着白色衣服的黃山派弟子進來,許正放輕呼吸聲,打算等他們離開之後再出去。
可一個黃山派弟子開口了:「你說,咱們什麼時候才能有資格去參與武林盟主的爭奪呢?」他問另一個男弟子。
「我也不知道。」另一個弟子道:「我們這才進來多少天啊,經書都還沒有背完呢,基本功都還沒有練好呢,怎麼參加爭奪?再說了,別說我們練好武功後上還有大師兄,下還有小師妹呢。」
「你說的有道理。」另一個弟子長吁短嘆,道:「走吧,反正這兒也沒人。去藏百~萬#^^小!說看看。」
「嗯。」
兩個弟子出去後,許正才從屏風後面出來,心中冷笑,若是黃山派私低下作風真的不好,並且同韓忠有什麼來往,別說爭奪什麼武林盟主了,連命都不知道還能不能留下。
朝廷雖然說不愛管理江湖中的事情,可是,並不代表放任不管,只要威脅了大周的國事,那麼,只有死路一條了!
許正走出大殿,往黃山派掌門的院落走去。
因為黃山派有實力的弟子全部跟着去參加武林盟主大會了,留下來的只剩下一些能力不強,武功不高的弟子。所以,依許正的身手,很快就進入了黃山派掌門的臥房。
許正的目光四處看着,突然走向一個書案旁,將手在書案底下一拉,拉出一個小小的柜子,許正皺眉,上面只是當着一些瓶瓶罐罐,只不過,他伸手將其中一瓶拿出來,上面寫着三個字——寸心軟!
許正將它放入袖口的暗袋裏,將木柜子放回去,又四處看着。走在書架中來回看着,突然,發現了一個不同的地方,有一本書,是固定在上面的,許正伸手過去,輕輕拿着那固定的書輕輕一抬。
「嘩啦啦。」一個悶響從書架後面的牆響起,出現了一條暗道,許正目光如炬,抬腳輕輕往裏面走去。
暗道里有一股奇怪的腐肉味道,混合着沉悶空氣讓人覺得噁心,許正將懷中的一方黑色手帕拿出來捂在口鼻間,又拿出一個火摺子吹燃。暗道裏面立即有了一點小小的火光。
許正直直走進去,突然看見了一個大大的牢籠!
裏面鎖着七八個人,有男有女,衣着破爛。可是,他們的臉上卻都有不同程度的腐爛,甚至有一些蟲子在上面蠕動着,而且,不僅臉上,連手上、腳上露出來的皮膚都有不同程度的腐爛,一些蒼蠅在上面圍着打轉!
許正走過去,突然,就看到了一個人睜開眼睛,裏面帶着深深的恨意,許正一頓,那人開口:「韓武,你不得好死!」說一句話,牽動着臉上的腐肉,那蟲子就更加加快速度蠕動了!
許正低低開口:「我不是韓武。」韓武,是黃山派掌門。
那人卻道:「不管你是誰,都不得好死!」
許正皺眉開口:「你們是哪裏人,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關你什麼事!」另一個女人也睜開了眼睛。
許正:「若你們是受害人,我可以救你們出去,還可以替你們討回公道。」
那男人反問:「你是誰?憑什麼就我們?!憑什麼為我們討回公道?!」
許正說話眉頭都不動:「我是大理寺的捕頭,此事奉命過來差黃山派。」
那女人明顯不信:「你說真的??」
許正將懷裏的牌子拿出來晃了一下,板着臉道:「千真萬確!」
那男人鬆了一口氣,道:「抱歉,我們已經在這兒關了三個月了,幾乎每天都受着非人的折磨,所以,無論見到誰,都以為是黃山派的人。況且,我們這三個月,除了黃山派的人之外,也沒有見過其他人。」
許正驚疑:「你們被抓來的?!」
那男人恨恨道:「是啊,我們路過黃山派腳下的時候無緣無故被抓過來的!」
許正:「抓你們是因為?」
那女人猙獰着臉,道:「還不是為了黃山派製作毒藥,抓我們過來當做藥人!」
許正:「藥人?!」
那男人:「不僅我們這幾個,我們被抓來的時候已經死了很多人了,就剩下我們八個人了。」
許正咬了咬腮幫子,道:「這樣吧,你們那東西做證據,我回元京上報大理寺卿,再徹查黃山派。」
男人:「別說拿證據,只要為了討回公道,要了我的命都行!況且,再也不能留着黃山派禍害其他無辜的人!」
女人點頭,頓了頓苦澀道:「可是,我們並沒有能做證據的東西,我們被捉來的那一天身上的東西就全部被搜走了。」
許正皺眉,低頭琢磨了一下,從身上的裏衣撕出兩塊布,道:「只能委屈你們了,用這布,寫兩封血書,把家世都寫在上面,我回去派人尋找你們的家人。」
那女人聞言一愣,苦笑道:「還是,別找家人了……」
「是啊,」那男人附和,道:「讓我們的家人看了自己這番模樣,他們得多痛苦。」
可許正解釋:「只有找到你們的家人,才能知道你們是真實存在的,這樣才能上報有人在黃山派。」他說完將兩塊布伸過去給兩個人。
兩個人一愣,緊緊得拿着手上的白布,他們有些不可置信,來了三個月了,暗無天日的日子差點將他們的鬥志磨滅,可是,他們居然還有討回公道的一天,簡直要嚎啕大哭。
兩個人愣了一下,咬開食指,寫字在白布上。許正看着他們的鮮血一愣,他們已經不是正常人了,連鮮血也幾乎接近於黑色了,或許,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死去!
許正呆了那一會兒,他們兩個人已經寫好了血書,遞給許正,許正伸手,他們收了一下,道:「我倆中毒已深,大人還是用布抱着手再拿吧。」
許正一愣,將方才捂着口鼻的那方黑布包在手上,拿過兩封血書。
許正做事滴水不漏,道:「你們可知道,這裏面還有韓武什麼秘密?」
那男人點頭,恍然大悟道:「差點忘了。」他指了指旁邊的牆壁,道:「那裏還有一個密室,裏面放着韓武許多賬本,武功秘籍。」
許正點頭:「多謝!」說完,往那牆壁走過去。
「開關在旁邊一個小洞上,按一下就行了。」
許正聞言,伸手到那個小洞,按了一下,石門應聲而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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