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元京出發至今日,已經五天了,許正抓緊時間疾馬趕回元京。
他的手中,有一份極其重要的東西,關乎幾十人的身家性命!只是,他一路都在考慮,是否要將這份東西交給大理寺卿,畢竟,若是一被曝光,定會有許多人被拖下水,無論是應當受到責罰的,還是無故受牽連的。
可路上並不平靜,依舊同來時一樣,大約一些殺手都喜歡埋伏在樹林或者竹林的地兒。比如現在,一波殺手正埋伏在許正的前頭,就等着他的到來。
許正疾馬而過,揚起一陣灰塵,天大寒,冷風如刀一般吹得他的臉一陣發疼。
許正捂着腹中的微微凸起,眼中一片深沉,裏面是他查到的重要東西,決對不能丟失!
可誰知,天不盡如人意,或說人也不盡如人意,許正策馬而過的地方,平地突然突然出現了好幾根擋路繩。
許正眉頭一擰,反手就抽出腰中的佩刀,刀鋒一把揮向路上的擋路繩,將那幾根繩子悉數砍斷。
可誰知道,前面竟有好幾個人等着他,全是黑衣蒙面,手中拿着彎刀,眼中的殺氣直逼許正。
許正一驚,拉住韁繩,而他胯下的千里馬隨之撕鳴一聲,前蹄離地半尺,許正在馬上縱眼觀四方,才發現了這裏有十幾人,另有幾個人束草一把,暗地埋伏。
「放下你懷裏的東西,讓你離開!」
許正前面的黑衣人低聲說着,刀鋒在暖陽的照耀下泛着冷光。
許正聞言嗤笑,道:「怎麼,我冒瀆別人的利益了?!」
黑衣人:「再說一次,放下那東西,你依舊可以策馬回京。」
許正目光如炬,將佩刀緊緊地握在手中。飛馬突槊,突然直取對面黑衣人的腦袋,他生來就是直脾氣,決不容忍其他人為了利益而損壞真相!
黑衣人眼瞧着許正直面而來,氣勢洶洶,立馬分開圍着許正,可是許正是何許人也!堂堂大理寺辦案第一人,怎麼可能被這區區的黑衣人逃掉,刀鋒一揮,一道寒光閃過,就有兩個黑衣人被抹了脖子!
「該死!」在暗處的一個黑衣人沙啞的聲音低吼,他尖尖的下巴露出一絲狠厲,下命令:「拿到東西要緊,死了就死了!」
那些黑衣人聽到命令,立馬提着刀沖向許正,想要一舉摘了他的腦袋,刀鋒直直往許正的腰上來,許正眉頭一皺,跳馬下地,避開那刀鋒。然後刀一偏,反擊朝他砍來的黑衣人!黑衣人被他一刀兩斷,屍首分離!
可誰知道,就是許正這一落地,居然被十幾個黑衣人包圍住,不僅有人往他的明面上來,還有一些從背後掩殺!
許正一隻手拿着刀,一隻手拿着刀鞘,左手拿着刀鞘去擋,右手的刀順着勢去將面前的黑衣人殺氣!
可雙拳難敵四手,就更別說單單許正一人抵擋這十幾個黑衣人了。就因為如此,許正被黑衣人劃了兩刀,一刀在手臂,一刀在腰側,幸而他衣服裏頭穿了一層皮甲,堪堪能擋住一些,才不至於讓這些傷變成致命的傷,可是這兩道傷口,依舊往外流着鮮血,很快便染紅了許正灰色的衣服!
許正的腳步踉蹌了一下,終究是因為這傷而阻礙了他的行動。
一個黑衣人看準時機,立馬又向他砍去一刀,許正沒躲過,身上又多了一道血跡。
站在暗處的黑衣人下命令:「殺了他,拿東西!」
而其他黑衣人聽到這命令,都提着利刀往許正而去。
許正咬牙,看來,他性命危矣。
可這時,突然一陣箭雨往圍着許正的黑衣人而來,那些黑衣人一驚,立馬躲過,可依舊有一些沒能躲開。許正皺着眉頭看向箭雨的方向,沒想到,又有一夥穿着灰色衣服的人朝着許正跑過來,手中依舊是提着彎刀!
許正一驚,連忙退步走,可他沒想到,那些灰色衣服的人竟然是向着那些黑衣人而來的,來的人也足足有二十個。
沒想到,就是這一變化,多數黑衣人被灰色衣服的人殺死。
而在暗處的那個黑衣人,咬牙切齒地詛咒了一句:「該死的!」下命令:「撤退!」
剩下的那些黑衣人聽到命令,急忙奔跑離開。而那些灰色衣服的人也不再追過去,只是等到那些黑衣人都離開了之後,便離開了。
許正眼中泛着疑惑,不明白這變化究竟是怎麼回事。而這時,一個男人從許正的正前方出來,瞻彼淇奧,如切如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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