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兒先下去吧。」進入戰振的書房,白自行便讓珠兒下去,畢竟這事兒,安危難料。
「是。」珠兒彎腰退了下去,出去時帶上了書房的門。
戰振坐在主位上頭,虎目灼灼,問白自行道:「行兒有何事要同外祖說?」
白自行點點頭,自輪椅旁拿出一支箭,遞給戰振,戰振接過,略有疑惑,問道:「這是?」
白自行:「昨晚,有人用此箭在行兒房中賜殺行兒,幸好,得保性命。」
戰振聞言,眉頭一皺,有些不可思議,沉聲道:「你說什麼?!」
白自行垂眉,一字一頓道:「行兒所言,半分不假,希望外祖替行兒明查!」她抬起眼帘,她語氣堅定:「這無妄之災,定不能草草了事!」不然,再有下次,又該如何?!
戰振一聽完這話,火氣沖天,拍案而起,疾言厲色:「他奶奶的!不要命了,把我戰神將軍府當成什麼了!」他轉頭面向白自行,聲音低沉:「行兒放心,外祖定不會讓這等事情草草了事,等捉到了兇手,外祖定把他大卸八塊!」
白自行頓首:「多謝外祖。」
戰振沒回她這句謝謝,只一本正經道:「只要行兒多考慮外祖說的話便行了。」他指昨日同她說的那件事。
聽到戰振的話,白自行一愣,沒想到他又提起了這茬。只點點頭,措詞宛轉:「此事重大,外祖容行兒好好想想。」
戰振點頭,心裏有些篤定她最後會答應他,最後只「嗯」了一聲,便拿着手中的箭仔細端看着,突然,便發現了一點蛛絲馬跡……
這箭,似乎與平常不大一般……
戰振皺眉,白自行便知曉了他發覺了什麼,眼中深沉幽暗,緩緩道:「外祖,可是發現了什麼?」
戰振疾言厲色:「這箭的木,似乎不是平常所用的柞樹木。」可是,他又看不出來到底是何所做。
白自行一針見血:「外祖可是覺得像杞梓木?」
戰振聞言,豁然開朗,這,確實像杞梓木。戰大將軍不恥下問白自行:「行兒覺得如何?」他突然想聽聽白自行的看法。
白自行心領神會,簡明扼要:「杞梓木多用於家具。產嶺南瓊州島,干多結癭,白質黑章,紋如雞翅,子為紅豆,可作首飾。」她頓了頓,道:「外祖覺得,是何人才會用着杞梓木做箭柄?」
戰振聞言,絞盡腦汁,脫口而出:「難不成,得是嶺南人?」
白自行頓首,道:「行兒行坐正直,又不與人爭鬥,若不是損害了他人的利益,恐怕不會有人想置行兒於死地。」她問戰振:「外祖覺得行兒所言如何?」
戰振聞言,點頭,他頗為同意白自行此番話語。
也不知是哪個小兔崽子,想殺他外孫女,不要命了!
戰振對白自行關懷備至,不由分說:「行兒放心吧,外祖定會捉住那不要命的人,讓你剝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讓你報仇!」
白自行聞言,哭笑不得,道:「外祖言之有理。」雖然,她並不怎麼想要吃人喝血。
戰振還想說些什麼,便聽到外頭一個孔珍的聲音:「將軍,那丫鬟喜樂,大夫診斷,有結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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