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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劍離小哥哥歇斯底里的樣子,糖堆這才發覺自己好像做錯了什麼事,趕忙把身體的觸手全部縮了回去,低着頭手絞在一起,如同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糖堆,你過來。」一旁的月白溫和的開口。
糖堆抬起頭躲閃的看了一眼月白,邊走邊嘟囔道:「姐姐,是劍離哥哥先拿的那個大鼎,我才去拿的丹藥。」
月白:「……」
劍離:「……」
「這樣,糖堆。」月白彎下腰輕輕撫了撫眼前聳拉的小腦袋。
「這次的事,就算了,因為畢竟是你劍離哥哥誤導你在先,不過以後,你記住,不管拿什麼東西,做什麼事,必須要問過劍離哥哥才行,知道嗎?」
「知道了,月白姐姐……那,那些丹藥……」
「你還想着丹藥!這些丹藥,全部充公!」
劍離忍不住輕輕拍了拍糖堆圓圓的腦袋。
「不過,可以讓你先進行保管,沒有我的許可,你不能偷吃!」
劍離威脅的看了一眼糖堆。
糖堆聞言不情願的看了一眼劍離,又看了看地上的丹藥瓶,又大又圓的眼中露出不舍,最後轉頭看了看沒有絲毫反對表情的月白。
「哦……知道了劍離小哥哥。」
糖堆悻悻的邁着步子走到一旁,雙手扒開圓滾滾的肚臍用力一吸,幾瓶丹藥被它瞬間吸進腹中。
沒想到這個小傢伙的肚子還有這功能,看來……以後出門,可以不用帶那麼沉重的包裹了……
劍離心中竊笑不已,糖堆卻是感覺體內莫名升起一股寒意。
搖晃着腦袋看了看四周,卻是沒有發現任何對自己不利的東西存在。
………
看着不遠處緊緊靠在洞壁上,仍然不停顫抖的葛二蛋,劍離嘆了口氣,從懷中掏出一個白色的瓷瓶,走到葛二蛋身旁,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要!不要抓我!救命!」
「葛二蛋是我!」
劍離用力拉起他身子,對着滿臉鼻涕和淚水的葛二蛋大聲喊道:「葛二蛋,一切都已過去,剛才只是你的幻覺而已!」
「幻覺?」葛二蛋偷偷睜開滿是淚痕的雙眼。
「不錯,葛二蛋,你不用害怕,等過一會,我就送你回藥王谷,你以後再也不用在這裏擔驚受怕了。」
「回谷?好好好,大俠你快帶我回谷,這裏太可怕了!我真的是一刻也不想呆了,一刻也不想了……」葛二蛋邊說着邊不停的抹眼淚。
「這幾天真是難為你了。」劍離歉意的看着他。
「我這裏有幾枚一品凝氣丹,算是給你的補償,服下之後,你以後在藥王谷,也能混個三四等弟子噹噹,再也不用去做那些伺候人的活了。」劍離說着把手中的白色的瓷瓶遞給他。
葛二蛋盯着劍離手中的瓷瓶,剛想伸出手去接,卻又猛的縮回。
「這……這是給我的?」葛二蛋抹了抹眼淚,雙手在身上來回蹭了蹭,驚疑不定的看着劍離。
「沒錯,這時你應得的,服下吧!我為你護法,助你煉化這凝氣丹。」劍離說着打開瓷瓶,倒出裏面的散發着霧氣的白色丹藥,食指輕輕一彈。
白色丹藥很快進入葛二蛋的嘴中,隨着「咕嚕」一聲響動,凝氣丹順着他的喉嚨進入腹中。
「熱,熱啊!」
很快,葛二蛋的喉嚨開始發出嘶啞的喊叫,雙手不停的撕扯着衣服。
「屏氣凝神,我來助你煉化!」
………
半個時辰後,劍離看着渾身大汗淋漓,神色平靜的葛二蛋長舒了口氣。
接着他從懷裏掏出消魂散,再次對着葛二蛋輕輕彈去。
「葛二蛋,雖然我這樣做對你有些不公平,但是這也是迫不得已的抉擇,這樣對你我來說,都好。」
「放心吧,相信他會理解你。」旁邊的月白柔聲安慰道。
「希望如此吧!趁着他現在昏迷,我趕緊把他送回禁地,月白,你在這等我,我馬上就回來。」
劍離說着走上前抱起葛二蛋抗在肩上。
「不,我要跟你一起去!」
扛着葛二蛋的劍離回頭看到月白滿臉堅決的神色,心知無法拒絕,對着她點了點頭。
很快,劍離袱着葛二蛋再次到了禁地不遠處。
小心翼翼的觀察了下四周,確定安全後,劍離背着葛二蛋走上岸,運功把他的衣服蒸乾後,又對着懷裏的糖堆吩咐了悄悄吩咐了幾句,才轉頭向着河邊走去。
而糖堆,則是則是變幻成一個灰色的小老鼠,快速的向着王天霸幾人住處跑去。
劍離潛在河中等了一會,直到糖堆安全返回,才轉身向着溶洞中游去。
********
藥王谷。
議事大廳此時已經重新換好了一個嶄新的書案,書案的後方,墨白仍然在不停的走來走去,他的左邊位置,滿臉寒霜的仙門門主和帶着面紗的搖光千雪安靜的立在那裏。
議事大廳的的中間,王天霸、黃昊天、書呆子和猴子四人戰戰兢兢的低頭跪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自從入谷以來,他們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平時高高在上谷主和眾位長老。
不過若是可以選擇,他們寧願不接觸。
他們幾人萬萬沒有想到,這幾天跟他們朝夕相處的葛二蛋,不僅是個潛藏的臥底,還偷了谷中的至寶神農鼎以及無數的稀世丹藥!
這膽子!
也實在太大了些!
哪怕是書呆子之前隱隱察覺到了葛二蛋的不對,他也只是以為葛二蛋一直在扮豬吃老虎,隱藏了自己的天賦,也絕對沒想到他會是別派的臥底……
「我再最後問你們一遍,你們跟葛二蛋在一起住這麼多年,真的沒察覺到他有什麼異常?!還是說,你們是他的同黨!」
「谷主,冤枉,冤枉啊!」四人聞言驚慌失措的磕頭。
「谷主,我看這四人不像是同黨,你想想看,若是這幾人真的跟葛二蛋有關係,恐怕葛二蛋逃跑的時候,他們肯定也會跟着逃跑,哪裏還會在這裏等着被抓。」牛頂天站到人群中央對着墨白躬身說道。
一旁的馬長老聞言嗤笑一聲:「我說牛長老,你怎麼不知道這四人不是故意不逃跑。沒準他們是想繼續潛伏在我藥王谷,覬覦我藥王谷其他至寶呢!」
「再說了!」馬長老走到牛長老旁邊,對着墨白施了一禮說道:「谷主,這葛二蛋乃是牛人谷弟子,這次出了這麼大的事,他牛頂天身為牛人谷長老,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
聽了馬長老的話,書案後方的墨白止住腳步,目光灼灼的看向牛頂天冷哼一聲,「我說牛長老,我之前讓你祥查葛二蛋身份,你信誓旦旦跟我說他祖宗十八代都是農民。如今出了這樣的事,你如何解釋?難不成你想跟我說,他葛二蛋的祖先,上數二十代就開始被其他門派培養成臥底了??!」
「咳咳!!」牛頂天劇烈的咳嗽了幾下,神色尷尬的開口道:「谷主,我之前徹查葛二蛋的身世,的確祖上十代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
「那今天的事你怎麼解釋!」墨白叉着雙腿站在書案後方,狠狠的拍着桌子。
「這……」牛頂天一時有些語塞。
「報………」
這時,門派傳來一聲大喊,一個藍衣二等弟子急匆匆的走進大廳。
「報……谷主,大喜!」藍衣弟子走到大廳中間對着書案後方的墨白深施一禮,喘着粗氣開口。
「快說!」墨白神色一振。
「葛二蛋,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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