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來了。」白維烈把門打開說道。
「快進來,小書涵醒了嗎?」顧文靜輕輕的把小書涵抱過來問道。
「沒有,早上起來拿了個小被子裹着呢。」蘇靖甜輕聲說道。
「你也真是的,來這麼早做什麼,等小書涵醒了暖和一點再來。」顧文靜貌似責怪到,「萬一在凍着孩子怎麼辦?」
蘇靖甜把外套脫掉:「沒事,在車裏也吹不到風。」
顧文靜聽她這樣說,也就沒有再說什麼,和蘇靖甜輕輕的把小書涵放到床上繼續睡。
「小四,你可別說哥哥我對你不好。」蘇靖宇竄到齊君澤面前說道,「等一會你見到哥哥送你的禮物,可不要太感動哦。」
說着他還嘖嘖兩聲。
齊君澤悄悄的朝何逸翔投去詢問的眼神,何逸翔微不可見的點點頭,齊君澤放下心來,只要靠譜就好。
「快六點了,小澤,你們出去放炮。」
白錦國今天也十分高興,一點架子都沒有,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鞭炮遞給他說到。
「我去,我去。」蘇靖宇積極地說道。
「靖宇什麼時候都像個小孩子。」顧文靜笑笑說到。
「我在顧姨面前可不就是小孩子嘛。」蘇靖宇笑嘻嘻的說道。
蘇靖宇和秦昊拿着鞭炮出門,正好遇到出來放鞭炮的明城和明曦。
明城看見他們,笑着點點頭,帶着明曦往前走去。
「啊,明城兄弟,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哈哈哈。」蘇靖宇自來熟的走到明城身邊說道。
明城輕輕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拉着明曦步伐加快,蘇靖宇的笑容干在臉上,對秦昊說道:「我怎麼感覺他今天不太高興呢。」
秦昊無奈的看着他,「我問你,靖甜結婚的時候,你心裏就沒有不高興?」
「沒有啊。」蘇靖宇一臉理所應當的說道,「那時候我只要一想到二哥要喊我哥,我就高興地不得了。」
秦昊看着他無奈的搖搖頭。
明暖聽着外面傳來的鞭炮地聲音,現在齊君澤該出門了吧。
他們這個婚禮,還真是,明明兩家挨着,還要繞一大圈來接她。
齊君澤最後一遍照鏡子,對鏡子裏的自己顯然十分滿意,穿着一雙新皮鞋的腳邁出門,眼睛定定這看着明暖家的門,好像能夠透過這扇門看到裏面的人兒。
「我們沒來晚吧?」下面傳來幾個姑娘的聲音。
「沒有,小燕說讓咱們六點半之前到就行了。」
「快走,一會兒咱們可得想幾個刁難新郎的法子。」
「對對對。」
「哈哈哈」
幾個姑娘邊說邊笑的走上來,看到穿着軍裝,帶着新郎花的齊君澤,頓時有些尷尬。
尤其是趙珍妮,她乾笑兩聲,對着齊君澤說道:「齊營長對吧,我剛剛,呃,就是在開玩笑。」
齊君澤微微點頭,後面的蘇靖宇倒是笑彎了腰。
看到蘇靖宇笑的都快喘不上氣的樣子,趙珍妮暗暗瞪了他一眼。
「現在去迎親啊?」那春蘭說出這句話後頓時也覺得尷尬無比,好像新娘就在距她們一牆之隔的地方。
「快去吧,別耽誤了好時辰。」文君竹趕快說道。
「對,快走吧。」何逸翔也假裝看了看表說道。
齊君澤朝着她們點頭示意,然後往前走去,等到目送他們下樓,顧麗娟和溫柔都開始打趣趙珍妮。
「你們來了。」小燕打開門,「明暖在臥室呢。」
「哇塞!」
「啊啊,明暖你太漂亮了。」
一進來看到明暖,溫柔和趙珍妮一個比一個誇張。
「明暖,我給你說啊,剛才我們進來的時候碰見你們家齊營長了,最要命地是,當時珍妮正說着要怎麼刁難他呢,哈哈哈。」顧麗娟說着大笑起來。
明暖和小燕聽到後也笑起來。
「真沒想到,你竟然是我們之中最先結婚的。」那春蘭拉住明暖的手說到。
「我也沒想到。」明暖微微低頭說到,是真的沒有想到,本來在明暖的計劃中,起碼要在晚三年結婚的,可是,計劃還是趕不上變化。
「沒事,只要找對了人,早結晚結都一樣。」那春蘭搖搖頭說道。
「快說說,你們都過得怎麼樣?」溫柔迫不及待的問道。
「我和珍妮在文工團還不錯啊。」顧麗娟說道,「只可惜我之前唱歌倒了嗓子,幸虧我會彈手風琴還會一點小提琴,說不定就要轉業了。」
「啊?」
「怎麼回事啊?」
大家都很驚訝,要知道顧麗娟一進文工團就因為一把好嗓子進了合唱部,還當過主唱,怎麼會出了這樣的事情。
「能怎麼回事啊,還不是文工團里你爭我斗的,麗娟一天都不敢落下,天天開嗓子,感冒了也不歇着,最後傷了聲帶,沒法唱高音了。」趙珍妮說着還看了看顧麗娟。
顧麗娟也有些低落,但很快又恢復過來,「我這樣不也挺好的嗎,彈彈琴,再說了,我當主唱,也沒有額外的補貼啊。」
「哈哈哈」
大家聽了她的話,倒是笑起來。
「你呢,珍妮?」那春蘭問道。
「我來說,我來說。」顧麗娟高高舉起手說道,「珍妮可厲害了,她現在可是我們文工團的台柱子。」
「是嘛,真厲害。」
「珍妮,你太棒了。」
趙珍妮臉上的得意之色怎麼都掩飾不了,嘴裏還說着,「哪裏哪裏,沒有沒有。」
看的大家更是好笑。
「你們還記得那個沈嬌嗎?」顧麗娟又問道。
「沈嬌,我怎麼可能忘了她,不就是那個給咱們宿舍下絆子的人嘛,她怎麼了?」溫柔迫不及待的問道。
「她啊,現在只能給咱們珍妮當伴舞了,哈哈哈。」
「你們不知道,我每次看見她那張不服氣又沒有辦法的臉就解氣。」顧麗娟賤兮兮的說道。
「就是。」趙珍妮也點點頭說到,「本來我們去的時候原來的台柱子正好要轉業了,當時團里最有希望的就是我們倆,可是她不好好練舞,偏要搞一些旁門左道,她媽媽給我們團的副團長送禮被顧團長抓了,哈哈哈。」
「活該,自作自受。」關琳也解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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