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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葵姐這麼一問,夏琉璃這才明白一直牛頭不對馬嘴的感覺是怎麼一回事,原來是因為打從一開始,葵姐就沒有抓住問題的重點。更新最快
說要帶回來的客人,其實就是跟着春歸鄉的那三個小孩,但是葵姐並沒有抓住問題的重點,以為小孩只是所說的客人附帶的。
也難怪會有這樣的誤解了,因為夏琉璃認定為客人基本上就只有同為血族的,而她從始至終也都沒有提及過,所謂的客人就是三個小孩子。
所以葵姐誤以為夏琉璃所說的小孩,是由某位血族所帶着的人類,也難怪從一開始就牛頭不對馬嘴了。
&對呀,自從三千年前的那場戰役後的詛咒,現在我們血族已經沒有小孩誕生了,怎麼可能還有小孩子的血族了。」
吃驚之餘過後,葵姐又想到了什麼的樣子,對此覺得有那裏不對勁,因此對夏琉璃的話提出了質疑。
&實,自從那場戰役後,我們血族就沒有小孩子誕生。」
&是,所以說小姐你真的確認仔細了嗎?」
對此夏琉璃則也表示了葵姐這個的說法沒有毛病。
事實也確實如葵姐所說,自從三千年前的那一場戰役之後,他們血族就沒有小孩在誕生,所以沒有小孩存在這種想法很正常。
但是這也僅僅只是表示,這三千內再沒有血族的小孩誕生罷了。
只可惜話語裏的重點,葵姐似依舊沒有注意到,對夏琉璃原本已經是呼之欲出的回答,卻是再次提出了質疑。
&哦,我還沒有跟葵姐你說吧,他們應該是在三千年前的那場戰役之前生下的。」
……沒辦法。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葵姐還是沒有抓住重點,夏琉璃也就只能把事情攤開着說。
這樣的回答出乎葵姐的預料,這點兒倒是還在夏琉璃的預想之內。
「……那場戰役之前,難道小姐你說的是……」
&別說的那麼大聲。」
可誰曾想,葵姐會因為震驚一時間沒忍住,就把心底的話給大聲喊了出來。
如果只是一驚一乍就算了,可葵姐是打算把心底的話說出來,這可着實把夏琉璃給嚇壞了,好在最後她及時制止葵姐繼續說下去的行為。
這時葵姐也意識到剛才行為的失態,她立即把後面準備說出口的話給掐斷。
&的很抱歉小姐,因為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震驚了,我一時間沒忍住……」
&次的就算了,怪不得你,畢竟今天我在察覺到氣息的時候也很震驚,在學校里為了確認還吸了一個人類的血。」
失誤夏琉璃倒沒有多麼在意,但是葵姐在稍微冷靜下來之後,還是為剛才的失態行為道歉了。
於是夏琉璃只得朝着葵姐擺了擺手,示意放輕鬆點,同時也表示不要太在意這次的錯誤。
&天學校的傳聞我還以為是有人詆毀,沒想到那件事情原來真的發生過,可是那個人不是跟你同校的高中生了嗎?」
&個人並不是我想找,他只是沾了三個小傢伙的氣息而已,當時我還以為是錯覺,在回來的路上我才又發覺到他們的氣息。」
葵姐也不是個死腦筋的人,她先暫時把話題給岔開,是為了讓微妙的氣氛有緩和的時間。
看出了葵姐這麼做的用意,夏琉璃也就順其自然,由着這個無關緊要的話題下去。
&來如此,我說當時小姐你為什麼那麼急,還不肯讓我跟着一起去呢。」
&之葵姐你記住一句話『人多嘴雜』這件事情你知我知就好,可千萬別傳出去了,否則傳到我四姐或者七姐那邊,到時候她們肯定要來跟我搶人,還有教會那一邊,他們怕是會在幾個小孩成長起來之前痛下殺手。」
&要不我們叫小迪她們幾個回來,否則這事情交給其他人不放心。」
仔細的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慶幸,葵姐才明白原來之前夏琉璃不讓跟去,是怕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見葵姐恍然大悟的模樣,夏琉璃也明白其聽懂了她的意思。
一碼事歸依舊還是歸一碼事。
聽懂了是聽懂了,但是為了降低一不小心說漏嘴的可能性,夏琉璃認為還是有必要再強調一下。
這不,夏琉璃這話才剛說完沒多久,葵姐想讓迪姐她們去保護三個小孩。
「……」
拜託好好想一想,就迪姐那麼不安分的人,這要是讓她去保護幾個小孩,還不非得把三個小孩的事情鬧得人盡皆知。
夏琉璃是很想要這麼吐槽的,但是她冷靜的沉思了一下,覺得這話連她都認為有點過了,所以也就只在心底吐槽一下。
&是我不信任迪姐,只是迪姐這個傢伙太會惹事了,還這麼大動干戈難免會招來很多人注意,記住,這件事情你知我知,其他人不准提及,就算迪姐她們問起,葵姐你一定要想辦法幫我糊弄過去,小孩那邊會在四姐七姐他們發現之前,將三個小孩一起帶回來這裏。」
&白了,小迪那邊我會應付,小孩子那邊就交給你了。」
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夏琉璃以比較委婉的形式,讓葵姐不要將事情告知其他人。
好在葵姐是個明事理的人,也覺得夏琉璃這番話說的有道理,便將之後應付迪姐的事情攬下。
嘛,雖說夏琉璃沒有拜託這件事,但是迪姐那邊確實需要人應付一下,否則得知她和男性人類過多接觸,指不定還要鬧出多少烏龍事。
剛好葵姐是最會應付迪姐的,所以夏琉璃相信這件事交給葵姐一定沒問題。
&這麼說定了,回到正題,葵姐你倒是跟我說說,除了前面的喜好之外,還有沒有什麼辦法能或許小孩子的好感?」
怎麼才能討得三個小孩的歡心?
善後的事情和葵姐談妥後,夏琉璃基本已經沒有後顧之憂了,唯一還需要勞心的事,就是前面還沒有討論好的話題。
&姐,在討論之前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你不都是他們叫你媽媽了嗎?既然他們都親密的叫你媽媽了,為什麼他們還不肯跟你一起回來。」
事情並沒有如願以償,夏琉璃準備討論怎麼討好小孩的時候,葵姐卻是提出了其他的疑問。
&不是有個混蛋人類,不知道他對三個小孩子使了什麼手段,居然讓他們那麼粘着他,每次一提到要帶他們離開那個人類,他們就會忍不住哇哇大哭。」
不提這件事情還好,一提這件事夏琉璃就來氣,明明無論任何的一方面她都要有優勢,憑什麼春歸鄉那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混蛋,就能夠得到幾個小孩的依賴。
「……哦這個我倒是知道了,不知道小姐你有沒有聽說過雛鳥效應?」
&個我聽說過,但是現在為什麼突然提及這事?」
只是提及雛鳥效用,葵姐並沒有明確的解說,當夏琉璃第一次聽到這詞彙時,她一時想不明白葵姐想要表達什麼,所以她的有些不解。
&鳥效應,在人類學說之中有這麼一種解釋,剛出生的幼崽會講第一眼看到的生物視為父母,並慣性的去模仿其行為與動作。」
&是想說,那幾個小孩剛生下來的沒多久,那一場戰役隨之就發生了,這幾個小孩能活下來,應該是三千多年前那個人類良心未泯,使用了什麼方法將他們封印才逃避了這場戰爭,幾個小孩也因此陷入了沉睡之中,而那個人類應該是在封印失效時剛好遇到幾個小孩,所以她們的才會那麼粘着那個人類。」
經葵姐一提示,夏琉璃也摸清了思路,在心底一邊沉思的同時,一邊把分析的結論說給葵姐聽。
&想應該是這樣沒錯。」
在理解層面上和夏琉璃的分析差不多,但是這也僅僅只是一種猜想,葵姐並沒有多麼肯定。
這樣就足夠了,因為這種結論與今天的狀況很相似,春歸鄉也不像是認識和三個小孩子相處多長時間的樣子。
&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一件事,今天他帶着幾個小孩去公安局那裏,也就是說他可能是今天才碰到幾個小孩的。」
&果真的如你所說的話,小姐你應該多費一些時間,應該就能夠取代那個人類的地位。」
&姐你說的沒有錯,那個人類雖然佔了雛鳥效應的便宜,但是我們雛鳥慣性本能並不同,血族可是和人類一樣有着豐富的感情優勢,只要我用心一點,感化幾個小傢伙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
&里是那裏?」
屍山血海之中,地上躺着的除了人類,還有着奇形怪狀的怪狀的生物,有體積龐大如山峰怪物,有十丈高的石頭巨人,還有全身被火所包裹的煤炭……
跟這群生物戰鬥的是人類,他們手持着各式各樣兵器,亦或是以自身的血為媒介,使用着不同的力量,正在與這些生物廝殺,亦或是與同類在自相殘殺。
總之場面十分的混亂,或許就連身處戰場的他們也分不清誰是敵是友,一個個接二連三的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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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睜開了眼睛,出現在眼前的不是被五彩血液渲染的世界,鼻孔中也不再是刺鼻的血腥與惡臭。
白色水泥漆的天花板……
銀色的月光從窗子照射進來,這裏是在一個三四十平米的房間內,房內的擺設很單調,至少以目前平躺的姿勢,視野內基本上可以說是空蕩蕩的,除了牆壁和天花板的電燈,就看不到其他的東西了。
&醒來了?」
剛醒來不久,頭腦都還沒有完全清醒,春歸鄉身旁就傳來了熟悉的聲音,還是個女孩子。
聞聲春歸鄉轉過了頭。
&怎麼在這裏?」
烏黑髮亮的黑色長髮,相貌長得是亭亭玉立,無論長相和氣質都兼備的她,在皎潔的月光襯托下為其外貌與氣質平添了幾分。
難怪聽起來聲音這麼的熟悉。
說話的人不是其他人,正是昨天才通過威脅,然後搬到春歸鄉家裏的夏琉璃。
&怎麼就不能在這裏。」
看樣子是問話的姿勢不對,夏琉璃表現的有些不爽和反感。
&吧,是我問話的方式錯了。」
好男不跟女斗。
這句俗話說得好,像春歸鄉這樣的好男人,才不會跟夏琉璃這樣的女孩爭辯什麼,何況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了解一下。
&問一下這裏是哪裏?」
已經住了十來年的房子,從這房間判斷春歸鄉便可以肯定,這裏絕對不是他的家。
至於是那裏他還真不知道,一時半會兒也記不起來,在這之前他都幹了些。
&里是醫院。」
夏琉璃的話還真的很簡潔,只回答了春歸鄉的疑問,然後便閉口不言了。
&為什麼會在醫院?」
春歸鄉晃了晃腦袋,拼命的回想了一下之前都發生了些什麼。
只是在怎麼努力也沒用,他的腦海里一片空白,有關當時的記憶斷片了,唯獨記得寫完作業後準備回家的事情。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
還真的都很簡潔明了。
是不是錯覺呢?
夏琉璃很不喜自己春歸鄉自然也明白,可是之前的說話方式都很自然,偏偏卻在這時回話過於簡潔,總覺得怪怪的,就仿佛是在隱瞞什麼一般。
&你是怎麼知道我住院的?」
不管是不是錯覺,既然沒有問到也就意味着再問也沒有,所以春歸鄉換了另一個問題。
&不廢話麼,當然是醫院通知我們的。」
這一次夏琉璃的回話比剛才多了一句,但是並沒有什麼意義,她只是因為被一再追問不耐煩了而已。
「……」
&麼了?幹嘛這樣看我?」
回答不在春歸鄉的預料,讓他不知作何感想,只能無言的看着,這下夏琉璃就更不高興了。
&居然會來看我,這還真是讓我很意外。」
事情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春歸鄉又不想被誤解,隨口也把實話說了出來。
&來我是很不願意來的,可是小孩子們擔心你,最後還哭出來了我才帶着幾個小寶貝來的。」
&管你是不是有心的,總之還是謝謝你能來一趟。」
夏琉璃很隨便,沒有一點兒的掩飾,不難看出是真的對春歸鄉一點兒也不在意。
無論是否屬實,作為當事人的春歸鄉給夏琉璃添麻煩了是事實,在這個時候道謝是必須的,至於本人接不接受就不是他的問題了。
&我就不必了,如果你真的要謝也是些幾個小孩,當時他們可是十分的擔心,一路上都哭個不停,到醫院若不是怕打擾到你他們只怕還會繼續哭。」
述說着春歸鄉昏迷時的事情,夏琉璃轉過頭看了了另一邊,面無表情的臉上露出了慈愛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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