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洛特搖了搖頭:「我想要的不是好處,我只希望以後有一天,你能夠理解我的立場就夠了。」
這話裏有話的含義,讓春歸鄉清楚感覺到了其中肯定有貓膩,隱約還有些焦躁不安,不過他倒也沒有不懂得看氣氛好奇心泛濫去追問。
當然,對這樣的怪異請求,春歸鄉才不會亂答應些什麼,總之他便是以不置可否的態度敷衍:「之後的侍寢到時候再說,現在還是先和我說說這裏是什麼地方先?」
「這裏啊……」多半是事先沒有想好怎麼解釋,當被春歸鄉給問到的時候,巴洛特沒有立即給出回答,而是開始沉吟着如何解釋和比較合理。
過了有一小會,他才開口解釋道:「事實上這裏是我們教會在此地的一處分支,因為邊境那個森林大的找不到東西南北,我才先出來在當地教會借了幾個人幫忙。」
一聽到對方的回答,春歸鄉語氣出現了微妙的轉變:「你說這裏是當地的教會?」
見到這一幕巴洛特猜不透是怎麼一回事,只覺得很是莫名其妙,還有隱隱約約的不安預感:「怎麼了嘛?」
春歸鄉收起了臉上所有的表情,以一副淡漠的態度回答:「也沒有什麼,我就只是有點兒想要看看教會的神父是長什麼樣的,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安排一下,讓我和他見上一面。」
雙眼微眯,巴洛特認真的看着春歸鄉,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但可惜的是,他平淡無奇的臉上連一絲起伏都沒有,更別說看出些什麼貓膩了。
正當巴洛特還在猶豫之時,他想起了教皇之前說過的話,最後很無奈的點了下頭:「其實這倒是沒什麼難的,他不是什麼大忙人,這個時間段應該在閒着,如果你真的想要見他我現在就可以安排他來和你見一下。」
從頭到尾一直對巴洛特很警惕的春歸鄉,態度突然有了些微妙的變化:「那麼就拜託你了。」
儘管這變化很微妙,可對巴洛特而言卻是一個不錯的兆頭,因此之後他沒有多耽擱浪費多餘的時間,轉身到外面離開了這一個房間。
大概就如巴洛特所說的,這一代教會的神父不是很忙,亦或者應該說還是很閒,對方這才離去沒有多長的時間,就帶來了一名三歲出頭的中年男性。
緊跟在巴洛特的身後,神父走進了房間了,待走到了春歸鄉的面前之前,他擺出一副眾生平等一般的謙卑姿態,用標準的語言開口說道:「你好,初次見面,我是凱倫.厄倫德。」
身穿黑色連帽披風,脖頸上掛着一個十字架項墜,手中拿着一本看上去很厚實的書,那便是教會神父一般都會攜帶的教典。
除了是巴洛特帶來的之外,其他的特徵無一不是證明了他的身份。
話雖如此,春歸鄉還是不太確定,於是當着本人的面確認了一遍:「你就是這個國家教會的神父?」
厄倫德態度不變:「沒錯,我就是這個國家教會的神父,請問您叫我來,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春歸鄉也擺出了與對方相似的態度:「我確實是有事情想要拜託你幫忙。」
開始站在一邊的巴洛特還有些擔憂,可當他看到春歸鄉這恭敬謙卑的態度之時,以為是想多了的他才總算是鬆了口氣。
進門之時,厄倫德眼中也有着擔憂,但在簡單的幾句話下來之後,抱着跟巴洛特相同思緒的他也放鬆了下來,神情之中少了一分警惕:「不知道是什麼事情?」
「我拜託的事情……」就在對面兩人鬆口氣之時,春歸鄉嘴角上揚,拽進拳頭站了起來:「你給我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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