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魁梧大漢很吃驚,但是他的眼中卻沒有貪婪:「這個東西這麼珍貴,我們更不能拿了,而且指不定他能幫我們對付那些怪物。」
圓滑中年站起來拍了一下魁梧大漢的頭,罵罵咧咧的說道:「你這個傢伙真夠笨的,要是他拿到了武器肯定跑了,就像國家領導請來的教會一樣,他能夠買得起這樣的東西,家裏肯定是很有錢了,不缺這麼一個,就算是你不考慮自己,你也要想要你家裏的家人,還有幾天前掩護我們撤退戰死的幾名隊友,失去了家庭的主要經濟收入你讓他們怎麼活?」
開始魁梧大漢還是很躊躇,但聽完同伴的全部話之後,最後他還是很無奈的點頭:「好吧,就按你說得做。」
見計劃得逞,圓滑中年「嘿嘿」怪笑,又看了幾眼之後才將東西藏好。
跟同伴的反應不同,魁梧大漢對銀色項鍊不是都在意,他指了指地上的春歸鄉衝着對方問道:「那這個黃種人該怎麼辦?」
圓滑中年圓珠子轉了兩圈,為了防止遭到隊長等人的懷疑,他壞笑道:「當然是把他給宰了。」
在他取出刀子準備付出行動之時,身旁的魁梧大漢搶先一步自製了他。
圓滑中年見狀就不太高興了:「你這是幹什麼?」
魁梧大漢解釋道:「我們收了東西就不能殺了他,還有我們這次的任務就是把他帶回去,之後的事情得由隊長決定。」
圓滑中年眼珠子又轉了兩圈:「要我放過他也行,不過要是對方提到項鍊的事情,你要幫我證明我什麼都沒做。」
魁梧大漢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點頭了:「我答應你。」
聽到同伴給出的肯定回答,圓滑中年才手氣了手中的刀子,然後由魁梧大漢背着他回到了聚集地點,也就是狙擊手們所在的地方。
與此同時,森林之中的另一處地方,此時的這裏已經是屍橫遍野,躺着一具具形狀特異的怪物,沿着這些怪物鋪成的路的盡頭,是霸氣側漏的中年男性「巴洛特」。
立於怪物形成的血泊中,巴洛特四處的張望了一遍:「那個小傢伙到底是掉到那去了?」
儘管巴洛特看上去不是很困的樣子,但是他已經在森林之中奔波了一夜,還每隔一段時間就有怪物跑過來襲擊他。
當然以他的實力根本就不怕,只是這森林實在是有夠大的,一夜下來他連春歸鄉的影子都沒有找到,最糟糕的是還是他對這裏不熟悉,一晚上都是在漫無目的的瞎逛,直到早上日出才確認了方位。
但這並沒有什麼卵用,因為在半空中時無法改變下墜的方向,外加還有一群飛行的怪物纏着,他根本就不知道春歸鄉掉在了那個方位。
「這樣找下去也不是辦法。」抽了最後一口煙,巴洛特將煙蒂丟在地上踩滅,無奈的嘆了口氣:「這鳥森林太大了,在我我一個月也沒起能夠找到,看樣子我只能先出去,然後再找人來幫忙還比較快。」
看了一眼天空,巴洛特自言自語道:「那個小傢伙武器帶在身上,對付這些血獸應該問題不大,兩三天之內應該還撐得了。」
抱着這樣的念頭,巴洛特不在猶豫不定,確認了一下方向之後往前方徑直離開了這個鬼地方。
而就在他之前行走方向前方兩百米的範圍內,十幾名軍人已經重新聚到了一起,沒有遇到怪物的他們此時毫髮無傷,因此當他們聚到一起之後,就開始談論如何處置還在昏迷不醒的春歸鄉。
說是說昏迷不醒,不過在這個時候春歸鄉已經有醒來的跡象,只見他先是眼皮眨了幾下,不久後就睜開了眼睛。
看守着春歸鄉的幾名黑皮膚軍人見狀,立即朝着隊長那一邊招呼:「隊長,這個黃種人醒來了。」
聽到同伴的招呼,與隊長正在討論的軍人們全都走了過來,其中有幾個人還邊走邊開口說着話。
看着走到了身邊的十幾名軍人,春歸鄉疑惑的問道:「你們是誰?」
聽到他的話有好幾名軍人開口交談了起來,只不過他們的語言春歸鄉完全聽不懂,聽上去只覺得有點吵和心煩焦躁。
其中也有人試圖和他交談,只不過他們的語言還是聽不懂,所以根本不知道他們都在說些什麼。
這時那名被隊員擠在身後隊長衝着他們說了幾句什麼話,十幾人才讓到了一遍,這時隊長走上前了,用不是很標準的語調說道:「看你這身船卓,你應該死東亞敵區的話夏人吧?不知道泥嫩否聽懂沃德話?」
春歸鄉點了點頭:「勉強聽懂的。」
隊長沒來得及再問些什麼,聽到這邊回答的同伴插話道:「隊長,他說的話你能聽懂嘛?他真的是華夏人嘛?」(外語。ps:以後凡是在文中加上外語兩個字的對話,說明春歸鄉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麼。)
隊長用艱澀難懂的語言衝着同伴說道:「他說他能聽得懂我的話,可以確定他就華夏人沒錯了。」(外語)
其中一名頭上抱着頭巾的同伴這一聽,頓時情緒變得有點亢奮:「華夏人耶,居然是華夏人,沒想到咱們這個地方能夠見到活人。」(外語)
除了他之外,還有其他幾個人也顯得情緒有些亢奮,其中有一兩個忍不住上來對他又摸又捏的。
至於春歸鄉,他完全聽不懂這些人的話,但是好在他們沒有惡意,就算是他被摸被掐的很不舒服,他也沒有反抗或是做出什麼友好的舉動,畢竟他們身穿着像是軍裝的制服,身上都還帶着槍。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話的道理春歸鄉還是很懂的。
且不管春歸鄉是什麼心態,見到同伴們的行為,身為隊長的男性大叔是在是看不下去了,兩隻手都握成了拳頭,朝着兩名一人一拳揍了下去。
另外幾個想要上來一起摻一腳的人見狀,手鍊些的同時才收斂了些。
成功的人同伴收斂些後,隊長才重新望向了春歸鄉賠笑道:「抱歉了,這幾個假貨沒有惡意,你救當豬這是一種熱情歡淫的方式好了。」
「哦!」春歸鄉輕輕應了一聲之後,看了看周圍的景物,回過來才衝着隊長問道:「這裏是怎麼地方?」
隊長大叔:「這裏是我們國家與鄰國的交界處。」
春歸鄉繼續問道:「我為什麼會在這裏?」
隊長大叔:「你忘記了嗎?」
春歸鄉點了點頭:「頭現在有點沉,一時想不起來大聲了什麼。」
隊長大叔表示理解的同時說道:「這也難怪,一看你這嬌弱的身板子就知道沒吃過多少苦,能在那場爆炸之中活下來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因為交流的語言還是不太流暢,因此春歸鄉沒有一次性問太多,而是一個一個的問,而隊長大叔人倒是挺不錯,個性也不是很壞,幾個問題他都耐性的做出了回答。
經對方這麼一提醒,春歸鄉才想起來昨晚發生了什麼:「我想起來了,昨晚飛機爆炸我們跳機了。」
想到這裏春歸鄉情緒突然變得有點激動,抓住了隊長大叔的肩膀問道:「對了,除了我之外你們有沒有看到一個大叔?」
語言上勉強能夠交流的隊長的反應倒是沒什麼,但是他的其他隊員可就不同了,他們本就聽不懂在說些什麼,這時春歸鄉情緒變得激動還抓住他們隊長的肩膀,這使得他們提高警惕,並幾乎在同一時間,十幾人都將手搭在了腰間的手槍上,不到五秒鐘的時間幾乎所有的槍都已經對準了春歸鄉的頭。
意識到這一點的春歸鄉這才收回了手,並做了個投降的手勢。
不過對面十幾人依舊警惕着,槍口還是對準了春歸鄉的頭部,這個時候只要他有一點兒可疑的動作,怕是這對準他的十幾把槍即刻就會將他頭打成馬蜂窩。
直到幾秒鐘過後隊長大叔發現身後同伴的行為,才擺擺手讓他們示意他們道:「都把槍給我放下。」(外語)
魁梧大漢開口說道:「隊長,他剛才那麼對你……」(外語)
隊長大叔:「他只是擔心他的同伴而已,你們是我帶出來的隊伍難道還不了解我,要是他有什麼惡意我早就先把他給斃了。」(外語)
有幾人已經把槍放下,但是也有幾人還很擔心,遲疑時槍口還在對準着春歸鄉的頭部。
隊長大叔又衝着他們擺了擺手:「別一驚一乍的,都給我把槍放下,難道我的命令你們都不聽了嗎?」(外語)
稍作遲疑,最後幾人還是聽他們隊長的話,將各種手中的槍放下,只不過這次他們沒有將將放回去,而是繼續握在了手上。
見到這裏春歸鄉自然不是很放心了,擔心着他們的槍會不會走火,這倒不是怕死什麼的,只是目前大仇未報的現在,他有必須要活下去的理由。
要是變成最糟糕的情況,儘管深知不是他們的對手,他也做好了與之為敵的心理準備,至少也要不惜任何代價逃跑。
似乎是看出了春歸鄉的心思,隊長回過頭來衝着他笑了笑,態度變得比剛才還要好:「抱歉了,他們沒有遏抑的,你也不需要擔心,他們不會對你這麼說的。」
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思路,讓春歸鄉認為隊長這樣的態度是非奸即盜,因此他非但沒有放鬆下來,警惕的注視着對方一舉一動,同時心裏開始尋思着逃跑的路線。
焦躁不安的前提下,就算是春歸鄉很努力的掩飾了起來,隊長大叔還是看出了他的心思,繼續說道:「我這麼說你可能不回信,那麼我就實話實說,只要你不做危險的事情並儘可能的配合我們行動,我們非但不會害你,還會盡我們最大的努力保護你不被怪物傷害。」
春歸鄉:「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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