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的龍夏,好似是蟄伏的凶獸一般,盯着眾人的變化。
霧隱仙子和白星牛兩人,就與眾人隔着一座寒潭。
兩人稍微遠離了寒潭,保持着警惕,開始打坐調息。
隨着時間的流動,大樹上的果實,漸漸有着成熟的趨勢,果香越加濃郁。
不過隨着果香,眾人感到了一陣奇怪之處,好似是這寒潭的寒氣,卻是越加精純。
那種寒意透體的感覺,即使是身為先天的眾人,也開始有了些不適。
龍夏一直保持着一種警惕的狀態,就在調息的時候,渾身的汗毛炸立,巨大危險降臨的感覺,好似是一種巨大的氣團,將眾人籠罩在了其中。
「吱!」
什麼東西摩擦的聲音傳到了眾人的耳中。
眾人紛紛睜開了雙眼,視線朝着聲響傳來的方向看去。
一股頭皮發麻的感覺。
只見離着眾人不遠的石棺,巨大的棺蓋,卻是偏離了一絲的距離。
之前的那種聲響,應該是石棺摩擦的聲音。
在眾人的注視之下,石棺發出了第二次的聲響。
巨大的棺蓋,再次朝着旁邊,挪移了幾厘米的距離。
那絲危險的氣機,變得更加的濃郁了。
眾人紛紛站了起來,做出了防禦的動作,盯着石棺的方向。
對岸的霧隱仙子兩人,也是站了起來,憑藉着超凡的視力,盯着對岸的變化。
鼠老站在了最前面,手中拿着一隻三尺長的鋼鞭,嚴陣以待。
眾人都是如此,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緊接着,便是第三聲響聲傳來。
石棺再次挪動了一些距離。
氣氛逐漸變得凝固,眾人摒住呼吸,嚴陣以待。
隨即,便是第四聲,第五聲,巨大的棺蓋,已經偏離了一尺的距離。
站在前面的鼠老,已經看到了石棺黝黑的內部了。
一種詭異的聲響,從這石棺之內傳來。
隨着石棺縫隙的逐漸增大,嗖一下,出來了一隻好似是甲殼蟲一般的飛蟲,足有拳頭大,雙翅一展,直接飛向了大樹的方向。
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呢,這隻飛蟲,已經到了大樹之上,對着一枚果實,便直接沖了過去。
尖尖的細嘴,好似是飛劍一般,直接刺進了果實之中。
不足一個呼吸,那枚即將成熟的果實,卻是直接猶如風乾了一般。
雖說依舊掛在樹上,但是完全已經失去了生機,變得沒有了一絲的效果。
只見這吞食了一枚果實的甲蟲,本來暗淡的身體,竟然閃現了一層光芒。
隨即變化開始。
肉眼可見,飛蟲的雙翅開始變大,不止如此,竟然再次長出來了一對翅膀。
身體也是如此,變得足有小型西瓜那麼大,好似是氣球,直接就吹起來了。
同時,一股恐怖的氣勢,從其增大的身體之中,傾泄而出。
在空中,這隻飛蟲便是驟然轉身,複眼之中,竟然有着凶光閃爍。
朝着七公子的一名手下,就沖了過去。
雙翅震動,發出嗡嗡聲響,比之離弦之箭還要恐怖。
竟然在空中,有着殘像的產生。
那人之前就有着防備,所以倒是第一時間做出了反應。
此人的手中,戴着一副金屬手套,這就是他的兵器,屬於是近戰型的武者。
揮動雙手,直接一拳搗出,想要將此飛蟲,直接擊斃。
可是當右拳擊出之後,卻是瞬間失去了飛蟲的身影。
但是那種嗡嗡聲,卻是依舊存在。
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覺得右手有着一陣劇痛傳來。
旁邊的眾人看得清楚。
那隻飛蟲,竟然有着一張巨嘴,本來以為好似是蚊子一般,有着尖嘴,只是靠着尖銳的嘴,進行進攻。
可是此刻卻是發現,此蟲的大嘴張開之後,卻是更加驚人。
直接將此人的右手,全部吞了進去,直到腕部。
隨即便是一聲咔嚓聲。
右手連帶着金屬手套,都被這飛蟲,直接咬斷。
鮮血狂噴而出,此人的慘叫更是悽厲之極。
即使是身為先天武者,這種斷手之痛,也是難以忍受的。
不過還沒等此人慘呼幾聲,飛蟲震動雙翅,便再次飛到了近前。
合攏的大嘴,只是剩下了鋒銳至極的尖刺。
直接接插進了此人的額頭,經過能量持續改造的頭骨,比之鋼鐵也不差絲毫,但是面對着此飛蟲的尖嘴,竟然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直接就被洞穿了。
飛蟲再次一吸,武者雙眼內縮,腦漿都被此飛蟲吸了個乾淨。
其餘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呢,此人便已經死於非命。
還是鼠老第一個有了反應。
「趕快擊殺此獸,防止其他的飛蟲吞食果實,否則大家都危險了!」
眾人立刻開始分工,三人過來擊殺變異的飛蟲,其餘幾人,都盯着逐漸開啟的石棺。
那位秋白,直接便奔着飛蟲而來。
那隻鏈子鏢,被其一抖,好似是長槍一般,直接點射飛蟲。
此人的實力,着實了得,鏈子鏢,竟然直接就射在了飛蟲的身體之上。
只是出乎眾人預料的是,沒有發生什麼血液四濺的場景,飛蟲只是被擊飛了而已。
龍夏的身形也是隨之而來。
那位控天白靈,身形一閃,也是沖了過去。
三人的身形,瞬間出現在了飛蟲的近前。
龍夏的軟劍,此刻變得筆直,直接一劍砍在了半空的飛蟲震動的雙翅之上。
以龍夏的實力,戰技運轉的情況下,即使是看在對方的雙翅之上,依舊是沒有將之砍斷。
軟劍竟然被其直接盪起。
飛蟲好似是瘋了一般,衝着龍夏就沖了過來。
不過身旁的白靈,卻是發動了異能。
一個足有數米的無形場域,將這幾人盡數籠罩。
本來氣勢洶洶的飛蟲,好似是陷入了泥沼一般,速度驟降,連一半都沒有了。
飛行軌跡,被龍夏看得清清楚楚。
不過正是如此,看到飛蟲猙獰的模樣,有着一種寒意滋生。
此獸大凶啊!
白靈施展了這種恐怖的領域類異能之後,從其手中,激射出了一點寒芒。
即使是龍夏,都是沒有看清,那究竟是什麼東西。
只是寒芒過後,那隻凶狂的飛蟲,卻是開始搖晃不止,好似是喝醉了酒一般,竟然無法再保持飛行的軌跡。
秋白隨着又補了一記。
鏈子鏢的利刃,直接扎進了飛蟲的嘴部,從其身後洞穿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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