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騰感覺到的龍榜高手氣息,正是濟通。
小乘寺顯然不可能是縣衙的背後靠山,他們怎麼會和縣衙的人攪在一塊了。
他有些想不通。
想不通歸想不通,看到濟通後,許騰不由哈哈大笑一聲道:「沒想到在這裏還能遇到濟通大師,真是幸會幸會啊。」
濟通雙手合十念了句佛號。
其他倒也沒有多說什麼。
許騰暗暗有些心驚,看濟通的態度,似乎對自己不大友善啊。
說起來,自己七星宗和他們小乘寺應該還沒有什麼衝突才是。
尤其是他發現其他和尚看向自己的目光中都是帶着憤怒之色,這讓他心中更是不解了。
在場的和尚一共七人,許騰感受了一些對方的實力,也能看出其中三人就是心字輩的,剩下的三人是善字輩。
小乘寺這次過來涼州一共九人,他們七星宗還是得到了消息的。
後來善字輩死了三個。
想到這裏許騰心中一驚,這裏怎麼多了一個人?
按理說在涼州的和尚應該是六個人才對。
「莫非是又來了一個?」許騰心中想道。
可這麼一想後,覺得也不大可能。
這裏是多了一個善字輩的和尚,如果小乘寺想要派人過來,至少也得是心字輩吧。
「來的正好,剛才大家都在說你們七星宗的事。三長老,請坐。」林夕麒看到許騰進來後,不由微微一笑道。
看到林夕麒坐在上首位,他的眉頭不由微微一皺。
什麼時候一個毛頭小子也敢對自己吆三喝四了,還真當自己是一個官了,區區一個知縣,哪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以往去涼州的各大門派,那些掌門也得請自己上座。
沒想到今天自己在一個小子面前倒是有些難堪。
不過許騰發現濟通和尚也是坐在了下首位,他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在濟通的對面坐下。
畢竟自己的孫子還在對方手中,他暫時也想看看情況再說。
「濟通大師,現在當事人也來了,剛才我們說的,現在就可以直接說清楚了。」林夕麒說道。
濟通微微點了點頭,朝身旁的心平示意了一下。
「許長老,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們小乘寺一個交代呢?」心平和尚會意出聲說道。
「什麼意思?」許騰現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了,完全不知道心平突然對自己發難是因為什麼。
他不由轉頭看了身旁的董聚一眼,帶着一絲詢問之色。
董聚眼中也是充滿疑惑之色,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情。
「我小乘寺的三位師侄因為你的那個孫子兩死一傷,難道你不該給我小乘寺一個交代嗎?」心平沉聲道。
他們本來是不會來縣衙的,畢竟和縣衙沒有什麼關係。
可林夕麒拋出協助浮雲宗解決善德他們這件事的理由後,他們才過來想要聽聽浮雲宗到底有什麼說法。
他們過來,主要還是因為浮雲宗的緣故,在他們看來大概是浮雲宗借用了縣衙這塊地,畢竟自己這些人如今都在三道縣縣城。
過來的時候,他們果然是看到了浮雲宗的仁岳在場。
不過接下來的話,讓他們很是驚訝。
知道了真想,也見到了傷勢恢復了不少的善德。
經過善德的敘述,這件事已經沒有任何的疑問了。
這一切都是許崇和和流沙門的人做的,目的是嫁禍浮雲宗,想要借自己小乘寺的刀對付浮雲宗。
他們小乘寺何曾受到這樣的算計,哪怕是心態比大部分江湖中人都平和的和尚也是有了怒火。
「不可能。」許騰大聲道,「我那孫兒有多少實力,我心中很清楚。」
「他的實力是不足,可若是勾結他人呢?」心平說道。
「什麼人?」許騰心中感到有些不妙了。
小乘寺的人都在這裏,這樣的大事可不是隨便說說的,對方顯然是有的放矢。
可他想不通自己的孫兒怎麼就和小乘寺那幾個和尚的死傷有關了。
兩死一傷,難怪這裏多了一個善字輩和尚,這裏多的那個顯然是受傷之人了。
「流沙門。」仁岳說道。
「他們怎麼敢?」許騰瞪大了雙眼有些不信道。
流沙門難道是白痴嗎?
小乘寺也是他們能夠招惹的?
「他們怎麼不敢?」仁岳冷笑一聲道,「為了對付我浮雲宗,他們什麼事做不出來?領頭的叫薛撫,流沙門的長老,許長老或許也熟悉吧。」
「有何證據。」董聚出聲道。
「證據當然有,否則我們也不會請小乘寺的諸位大師前來了,你們現在來得正好,正好可以當面對質,免得說我們冤枉你們。」仁岳說道。
仁岳現在心情激盪,自己面對的是龍榜實力的高手,七星宗的長老。
要是換做以往,想都不敢想。
現在他自己的實力不錯,再加上有自己小師弟在,他無所畏懼。
「老夫要親自詢問一下崇和。」許騰說道。
這件事對他們還是很不利的,尤其是對七星宗。
這是自己孫子私下幹的事,可這些事就要算在七星宗的頭上。
自己若是處理不好,回去之後恐怕也不好交代。
在江湖中,小乘寺還是他們不好招惹的勢力。
「如你所願,帶人吧。」仁岳點頭道。
付鷲和周翔立即出門去提人了。
兩人很快就將許崇和和薛撫幾人帶了過來。
許崇和幾人還算好,並未遭到什麼刑罰,只不過精神有些萎靡不振。
可薛撫就不同了,已經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了。
仁岳有事沒事就會去找薛撫的麻煩,對於流沙門的人,他可不會心慈手軟。
「爺爺,殺了他們,通通殺了。」許崇和看到自己爺爺在場,大聲喊道。
他的臉色有些猙獰,對他來說,這次經歷太過屈辱,擔驚受怕。
仁岳沒有折磨許崇和,可一些言語上的恐嚇還是有的。
讓許崇和一直處在惶恐不安之中。
其實這也算是一種刑罰,只不過身上看不出什麼傷痕罷了。
從小到大,許崇和何時受過這樣的罪?
他現在對林夕麒,對浮雲宗,對這裏的人都是恨之入骨,恨不得將他們抽筋扒皮。
現在自己的爺爺在場,他還有什麼好怕的。
他身旁的幾個手下也是紛紛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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