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的加價,整個聚義廳依舊平靜去水還是沒有一絲的動靜。
自己的話不應該如拋石入湖一般,瞬間有反響嗎?怎麼會是石沉大海。
劉睦修不解,恐懼害怕了,怎麼可能會是如此這般情形。這個價格要是滿清的綠營兵們,早他娘的把他們上司砍成一塊一塊的肉塊拿來領賞了。
這群泥腿子是傻子嗎?還是根本沒有理解三萬兩銀子有多少?
「嗯,一定是這樣。不然沒有辦法可以解釋,」劉睦修內心肯定道
「果然就是一群泥腿子,沒有見過世面,看來還得跟他們解釋一下這銀子有多少。不過,解釋了效果又得大打折扣了。」
正待劉睦修準備張口跟他口中的「泥腿子」們解釋這三萬兩銀子貴重的時候,傳了張瑞的聲音。
「你不用再費口舌了,別說三萬兩白銀,就是你說三萬兩黃金也沒有用。」
「為什麼?」劉睦修忍不住問道
不但劉睦修,眾土匪心中也不解。
「因為信譽,你覺得你這麼一喊,我的兄弟們就會信任你嗎?」張瑞幽幽的說道
「原來是這個。」劉睦修聽完張瑞的話一下子就領悟了。於是再次大聲說道
「我可以發誓,只要誰是做到了,我一定會給銀子。」
劉睦修的話再次讓土匪們心動不已,可以都攝於各方力量,沒有一個人原因行動。
「你發誓?你發五也沒有用。你要是相信誓言,害怕上天神靈還會來做土匪,做傷天害理下地獄的事情嗎?」對於劉睦修的誓言,張瑞無情評擊打壓道。
「是啊!」倒戈張瑞這邊的土匪們心一下子了安定了。
只見張瑞繼續說道:「而是,你這個計謀好處就在於。如果我身邊的人來殺了我之後必定混亂起來。到時候你就可以讓你身邊的土匪們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一盤散沙的又是剛剛放下鋤頭的他們哪裏會是你們的對手?」
張瑞咽了下口水
「當時能逃出去的有幾人?搞不好不是全部被你們殺死就得被你們俘虜。當時候別說拿錢,能保住性命就不錯了。」
聽完張瑞的話,剿匪隊員的人都震驚了。想不到裏面還有這麼多彎彎道道,還有這麼歹毒的計劃。還好自己等人夠堅定,才沒有上當,不然真的後悔死了。
剿匪隊好一些心動的人不由得臉紅起來,為自己的小心思而羞愧。果然還是六哥看得通透,同時心中對於劉睦修等人一片憤怒。
張瑞的話同時如一陣強心針一樣打在了倒戈的土匪們身上。他們也想不到如果殺了張瑞的話會有這樣的結果,內心對張瑞的景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現在,劉睦修的話都無情的被張瑞破了。此刻他別說三萬兩銀子,就是說立馬給三十萬兩黃金也沒有用了。
劉睦修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的一步妙棋就這樣子的被張瑞給破了。手捂着身體,內心急受打擊的往後退了兩步。
「如此說來,六哥是不準備放過我們了?」
「那也不一定。」張瑞有一點玩世不恭的說道
聽完張瑞的話,劉睦修再次燃起了希望。
……
「六哥,六哥。」
只見門外的李四狗在叫喚着。此時,堵在門外隊員們紛紛給他讓出了一條空道。
李四狗順着空道來到了張瑞的面前。
「怎麼了?四狗?」張瑞望着過來的李四狗問道
「你跟我去看看就知道了!」說着,李四狗帶着憤怒的表情看着被圍堵的土匪們。
張瑞看着李四狗一頭霧水,不是很理解。但是還是決定跟李四狗去看看。不過在此之前,還是要先解決他們。
「劉睦修,讓他們這些人放下刀具,也許我還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張瑞對着劉睦修和圍堵的土匪們說道
林成子等土匪看了看劉睦修。不知道還怎麼辦好,放下了手中的刀,就意味着會被人魚肉。可以繼續拿着刀就一定會死,最多自己這些人也就砍死砍傷幾個人罷了。
李四狗聽完張瑞的話想要說什麼,卻被張瑞打斷了,讓他稍安勿躁。
「放下吧!繼續反抗也無濟於事,一看就知道六哥是一個講信譽的人。相信他會說到做到,不會難為我們。接下來就是看天意了。」
聽完劉睦修的話,那些新進土匪們紛紛丟了手中的刀。兩個老匪林成子跟李猛對視一下,也不甘的放下了手中的刀。
於是張瑞就安排人去收掉他們丟在地上的刀具,並安排人去綁住他們的手。
他們本來還想抵抗一番,可是手中的刀都被收走了。再抵抗好像也沒有什麼作用,也就無奈的讓人綁住了手。
本來綁土匪的人還想去把劉睦修綁了,不過他那三當家的身份了擺在那裏。而且雖然有些頭腦,但畢竟還是一個書生,也不怕他逃走了。所以張瑞便讓他就這樣站在這裏好了。
事情至此,直連山算是完全拿下了。
張瑞吩咐劉石頭等人在這裏看着這些土匪。然後跟李四狗去看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讓他這般的憤怒。
在李四狗的帶領下,張瑞來到了一個地牢之中。地牢暗黑,也就此時陽光正猛,還能分些亮光進來。
張瑞一入地牢就發現地牢之中鎖着幾個人,屎尿的臭味以及地牢之中稻草腐敗散發出來的霉臭味撲鼻而來,讓人不禁做作嘔。
此時張瑞再進一步看,只見牢中關着的是七個女人。除了三個精神稍微好些,其他四個則是骨瘦如柴,奄奄一息的樣子。其中一個還可以看見其胸前薄薄的衣裳有一大股血漬。
透過衣服一觀,難道是?
張瑞自認自己也算一個特石心腸的人,不知道為何,此時一幕讓他覺得眼淚要控制不住般的涌了出來。手去拿過前邊隊員手中的鋼刀,走到了那鎖着鐵鏈的牢籠門口。
三個精神稍微好點的女人看見張瑞到來,都驚慌失措的躲在一邊抱在一起,其他四個則像麻木的木頭人一樣,只是在那裏不動了。
只見張瑞揚起了刀,用力砍向了那根不粗的鐵鏈。
「啷!」
鐵鏈在鋼刀大力的揮砍下,應聲而斷。斷掉的還有那根已半腐朽的牢籠木。
張瑞把手中的鋼刀丟到了一旁,同時抽掉了鎖門的鐵鏈。快速的進到了那個躺在地上胸口是血漬的女人身邊,輕輕的扯開她的衣裳一看。
果然…
她居然被割去了胸口的**,此時的傷口也已經結痂了。
她是以怎麼樣的生命力跟信念才撐了下來?
此時,張瑞看見她嘴裏似乎在念念道着什麼。張瑞附耳一聽,只聽見她有氣無力的細聲說道:「我…好餓…我…想要…吃…吃…吃飯。」
張瑞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了,豪不覺得可恥的流了出來,一滴一滴的滴在這個女人的臉上。
同時,扭回了頭,對着地牢籠外門口憤怒地咆哮道
「杜牧,牧牧,立刻去把杜牧給我找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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