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宮少俠的人生信條讓遠坂凜一陣抓狂,為什麼有人會在自身難保的情況下,還要想着先救別人?
這分明就是嫌自己死得不夠快、不夠慘!
但遠坂凜也必須得承認,眼前這個笨拙,甚至是愚蠢的衛宮士郎確實有幾分可取之處,至少她家不靠譜的紅a強多了!
「士郎,我認可你拯救他人的決心,但現在不行,救人的前提是……你得先活着。」saber對於這一屆的御主非常滿意,哪怕衛宮士郎無法為她提供魔力,也比上一屆的衛宮切嗣強太多了。
「saber說的很對,盲目救人只會把自己也陷進去,無意義的犧牲才是對生命最大的不負責任。」遠坂凜支持saber,並傳令讓紅a遠程掩護撤退。
「我知道自己會死,但就這麼離開什麼也不做……」衛宮士郎握緊的拳頭輕輕顫抖:「我以前的堅持,又有什麼意義?」
衛宮少俠充滿正義感喜歡幫助他人,甚至能為陌生人不顧性命,而這正是他的悲劇所在,因為他的夢想偉大到連神都做不到。所以,他有多正義,結局就有多悲劇,他有多善良,命運就有多殘忍。
現在的衛宮士郎還體會不到這一點,他只知道無論如何都不能逃避,強烈的信念讓saber和遠坂凜一陣側目,少年的身影閃亮得讓人無法直視。
這是真的,因為衛宮士郎的確在發光!
想要拯救他人的信念化作絕強的動力,將衛宮士郎體內封閉的魔術迴路全部沖開,就像不入流的江湖菜鳥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脈,爆發式的魔力在他體內遊走不歇。
投影開始!!!
衛宮士郎呼喚武器,敵人的實力太強大了,相要填補這麼大的差距,他需要更強力的武器。
這一刻他腦子裏閃過許許多多的武器模樣,其中還有beerker的斧劍、杜克的高震動粒子劍……但鬼使神差的,紅a的身影定格在腦海中,還有其持有的一黑一白兩把短劍。
「喝」
劇烈的痛意順着骨髓襲上大腦,衛宮士郎對外界的感官逐漸模糊,聽不見、看不清、呼吸開始困難。唯有的感覺,是體內神經一條條切斷的聲音……
陽劍干將!陰劍莫耶!
衛宮士郎進入了一個非常玄妙的狀態,腦海中自動出現兩把短劍的名字,隨着心中的呼喚,這兩把劍被他投影了出來。
「咦,騙人的吧!?」
遠坂凜顫巍巍指着黑白雙劍,這是紅a最喜歡使用的武器,她記得在學校里發現衛宮士郎是御主的時候,紅a就想使用這兩把武器殺死衛宮士郎,被她制止後滿臉不爽靈體化消失。
遠坂凜瞪大的眼睛猛地眯了起來,將一連串線索梳理成一個可能,她的眼神逐漸深邃起來。
唔,我的剪刀在哪?
「成功了……」
衛宮士郎成功投影出兩把武器,雖然不是完全體,但意義十分重大。他擁有了戰鬥能力,可以和saber並肩作戰,不再需要對方一直保護他。
可惜第一次打開魔術迴路,還是暴力沖開的那種,衛宮士郎在短暫的欣喜過後,就因強烈的疲憊和痛意陷入了眩暈狀態。
「士郎,你不要緊吧?」saber扶住了向後倒下的衛宮士郎,關切問道。
遠坂凜伸手接過衛宮士郎,笑眯眯說道:「saber,我已經讓arher發動了掩護攻擊,我帶上衛宮同學,你負責殿後。」aber不疑有他,點了點頭:「那就麻煩你了!」
就在這時,紅a掩護剛好到達,密集的箭雨傾覆在五帝龍身上,魔力凝聚成實體的箭矢穿透力不俗,箭尖刺入五帝龍猙獰的脊背鎧甲上,猛烈爆發出轟鳴的火浪。
攻擊不疼不癢,但五帝龍還是張開雙翼將下方的杜克罩住,杜可沒有下令,它就這麼一直被動防禦着。
「master,他們要逃走了。」美狄亞出聲提醒道,再不追上去,她的saber等身手辦就沒了。
「沒關係,早晚會自己送上門的。」杜克說着看了眼躲在beerker身邊的伊莉雅,後者全無俘虜的自覺,朝着杜克比了個鬼臉。
「略略略—」
暴雨般稠密的箭雨宣洩完畢,只剩零星幾個雨點還在繼續,但這並不是結束,杜克清晰察覺到遠處有一股強大的魔力正在急速靠近,若是將潛在的破壞力換算成寶具,絕對在a級之上。
嗖!!
紅芒亮起,瞬間撞擊在五帝龍撐開的龍翼上,蘊含強烈魔力的箭矢引爆,整個墓園都激起了狂躁的魔力波動。一道道透明的魔力絲線拉開,短暫的壓縮之後炸開一朵小型蘑菇雲,環狀的氣浪散開,在冬木市上空越散越遠。
爆炸後的墓園從冬木市地圖上被勾掉,破壞殆盡的區域只剩一個深深的坑陷,四周一片狼藉,慘烈的景象連塊整齊的地皮都找不到。
龍翼張開,捲起冰冷的狂風將塵埃全部吹散,五帝龍龐大的身影用煙塵中浮現出來。一連串猛烈的魔力炮火覆蓋,別說擊殺五帝龍,甚至連破防都沒有做到。
五帝龍收攏雙翼,露出護在身下的杜克等人,冰冷的龍息吐出,將四周的灼熱驅散。
看了眼已經消失無蹤的saber一行,杜克露出期待的笑容,揮散五帝龍之後,帶着新從者beerker,以及戰利品伊莉雅返回間桐家。
……
市民:為何墓園會發生爆炸?
相關單位:因為墓園下方鋪設了天然氣管道。
市民:為什麼從沒聽市政府提過墓園下有天然氣管道?
有關部門:我們也是剛剛才知道。
市民:火源呢,難道有人深夜在墳堆里抽煙?
磚家:磷火!
市民:你覺得我們是傻瓜嗎?
叫授:是的!
……
間桐家城堡!
每次來到這裏杜克就渾身不舒服,雖說城堡里的蟲子都被清理了一乾二淨,但他總覺得能聞到變質核糖核酸的魚腥味,這是心理問題,就算把城堡炸了重建也改不了。
「果然,還是要搬出去住,這裏太礙眼了。」杜克自顧自說道,他坐在沙發上,整個人陷了進去,鹹魚味十足。
beerker像個保鏢一樣站在杜克身後,伊莉雅則寸步不離,死死抱住beerker的大腿。18歲的合法luoli非常害怕,在杜克恢復本來面貌時就一直如此,先不說杜克自身的實力,單是蘭斯洛特、美狄亞、rider就足以橫掃此次聖杯之戰,若是再加上新入手的beerker,他已經有了四名從者,這根本就是犯規!
小櫻在看到杜克安然返回之後,der則非常不滿看着杜克,又帶了一個危險的從者回家,而且還是沒腦子的beerker,為了小櫻的安全,rider決定晚上找杜克談談,不能再這麼胡鬧下去了。
杜克本想研究一下伊莉雅的身體結構,看看和她母親愛麗絲菲爾有什麼區別,結果收到rider傳來的隱蔽眼神,當即決定將研究暫且押後,看rider臉色難看,一定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當夜,rider正準備使用夢境,結果被杜克傳訊面談,她當時沒想太多,直到走進杜克房間,被按在牆上才開始激烈反抗起來。
做夢可以,但真刀真槍絕對不可能,這是rider的底線。杜克對此嗤之以鼻,抬起濕漉漉的手掌在rider面前晃了晃,後者立即閉上了上面的嘴巴。
接下來的劇情:結界……誓死反抗……霸王……激烈反抗……霸王……輕微掙扎……霸王……欲拒還迎……老漢……騎乘技能發動……雙管齊下……水流湍急……
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女性在這方面佔據天然的優勢,rider自認為在保證水源充足的情況下,杜克絕不是她的對手。既然杜克找死,就讓他見識一下自己的厲害,然而……
這一戰直接打到了第二天,rider變成了杜克的形狀,動動手指都十分困難。
杜克表示,就算放倒現實,7-8小時也是基本操作。別問為什麼,里一番大佬就是這麼可啪!
一夜沒睡的還有美狄亞,她抱着水晶球看了一晚上的管鮑之交和琴瑟相鳴,用批判的眼神在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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