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會!
負責主持此次聖杯之戰的言峰璃正,麻婆之父,聖杯之戰的監督者,同時也是遠坂時臣的秘密盟友。
言峰璃正今晚的心情很糟,beerker和arher一番大鬧,攪得整個冬木市雞飛狗跳,他不得不緊急出面背鍋。真正讓他糟心的是,大概是年紀大了跟不上時代,冬木市民的心理承受能力和腦補能力遠超他的想像,居然一致認為是外星人幹的。
「真是邪門,想背鍋都背不了!」言峰璃正無奈搖頭,他大晚上上蹦下跳,究竟是為了什麼?
團藏:「……」
整了整心神,言峰璃正對前方空無一人的教堂開口說道:「諸位,目前聖杯之戰籠罩着巨大的危機,根據我們掌握的情報,caster的御主就是最近在冬木市鬧得滿城風雨的連環綁架案犯人。」
caster的御主雨生龍之介,型月世界盛產的物種殺人鬼,一個自詡追求死亡真諦的藝術家。
原本,連環殺人犯之類的案件,教會是不會摻和的,但是當這名殺人犯莫名其妙被聖杯選為御主,那一切都要重新定義了。
雨生龍之介在成為御主之前,每次犯案都會謹慎處理現場,隱藏證據和擾亂搜查的手段十分卓越,是個干殺手的好胚子。可當他召喚出同樣喪心病狂的caster之後,他就不再遮遮掩掩了,夥同caster肆無忌憚使用魔術,正大光明留下滿地殘屍。
他的行為是對警方的藐視,至少警方是這麼看的,受到挑釁的警方派出大量人手,全城搜捕他的蹤影。這讓教會十分頭疼,因為聖杯之戰的鐵則,不允許在普通人面前暴露魔術。
言峰璃正之所以知道雨生龍之介的名字,是因為教會在警方的眼線提供了情報,在聖杯之戰開啟前,就有一位匿名『超級帥』的熱心市民舉報過雨生龍之介。
當時警方也派人對他進行過調查和審訊,調查的結果……雨生龍之介是個樂觀開朗,並附有建設性的好青年,不存在犯罪動機,而且不在場證明也非常充分。
在聖杯之戰開啟之後,雨生龍之介不再隱藏,各項線索都指出他就是兇手,冬木警方慘遭打臉。
言峰璃正壓力很大,他必須在警方找到雨生龍之介之前幹掉他,否則沒法隱藏魔術存在的事實。
「在此非常時期,我要動用監督人的權限,暫時更改規則。所有御主馬上終止戰鬥行為,竭盡全力消滅caster和他的御主,征討有功之人,將特別附加令咒……」說到這,言峰璃正露出了手臂上,前代被淘汰御主們沒用完的令咒。
整整一條胳膊的令咒,對御主們有着無與倫比的價值,就算他們不想參加征討,也不會讓別人得到。類似肯尼斯這種沒什麼安全感的御主更是如此,這貨生怕一覺醒來,未婚妻躺在laner床上,令咒自然是多多益善。
「只要確認caster被消滅,聖杯之戰立即重新開始。那麼,諸位還有什麼疑問嗎?」
空曠的教堂沒人回答,因為壓根就沒有人,只有一些老鼠、烏鴉、蝙蝠之類的低級使魔,或者根本就是沒有生命的魔術造物。他們代表御主前來,並傳達會議內容,一切都出於自身安全考慮。
就在使魔準備離開,傳達有關令咒的重要情報時,代表着遠坂時臣的魔術造物開口說話了。
「諸位御主,藉助此次教堂會議,我有一個交易想和諸位詳談。諸位應該知道我所說的交易是什麼,某些人太出格了……」
使魔們沒有說話,他們也沒有說話的能力,遵循主人的意志,他們會將教會裏的全部情報帶回,在這個時候,使魔的眼睛就是御主的眼睛。
「如果有人願意相信我,那麼就按照我留下的魔術坐標當面洽談吧,現在是停戰時期,諸位無需擔心我會設下埋伏……」
教堂里一片死寂,言峰璃正見盟友說得差不多了,這才站出來指責:「教會是休戰區,不是你們勾心鬥角的地方,不允許你們在這裏說一些與caster無關的話題。」
遠坂時臣的魔術造物不再開口,使魔們亦紛紛離去,一個晚上得到兩條重要情報,可想而知御主們又要失眠了。
說起來,遠坂時臣的口才真是不錯,他和間桐雁夜談不到一塊去,肯定是沒有好好交流,不然兩人在原著中都不會慘澹收場。
雁夜:為什麼要把小櫻送過去?
時辰:為了讓她幸福!
雁夜:性福?
時辰:你不會懂的!
雁夜:去年買了個表!
現充和舔狗之間的對話內容並非如此,但翻譯成中文意思差不多,結果也是沒談攏,間桐雁夜死了,遠坂時辰也死了。
……
第二天,和電視機里的情景一樣,這是一個溫馨的上午。
一臉便秘之色的御主蘭斯洛特,帶着他那不着調的從者甘道夫,來到了冬木市沿河上游的一處森林。
蘭斯洛特不明白為什麼杜克會確認caster的位置,但既然杜克說了,他也只能相信,這是杜克第一次帶他參加戰鬥,他不想因質疑引來杜克的不滿。
「master,我們互換身份,的確能起到出其不意的奇效。可您有沒有想過,偽裝成從者會導致您身陷險境,敵人肯定會將您作為首要攻擊對象!」
蘭斯洛特不無擔憂,此刻他身着現代化服飾,藍色長髮束在腦後,一眼看去,就是一個氣質憂鬱的文藝青年,興許職業還是個畫家。而杜克一身狂戰鎧甲,胯下騎着夢魘戰馬,馬背上還掛着兩把黃金戰錘,加起來都六百斤了,拉仇恨也不是這麼玩的。
「沒關係,我相信小蘭你會保護我的!」杜克投去十二分的信任,至少嘴上是這麼說的。
果然,蘭斯洛特立即回應了杜克的信任:「master,請您放心,我就算拼了性命不要,也會保全您的安危。」
「現在你才是master,你應該稱呼我beerker。」
「好吧……如果您堅持!」
「好了,不要苦着一張臉,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被上司綠了。」杜克信心滿滿道:「我雙持狂戰甘道夫豈是浪得虛名之輩,這次聖杯之戰,除了saber我誰都不怕。」
蘭斯洛特眼中精光一閃,想到杜克之前被saber追殺,聲音漸冷:「請您放心,這次有我在,定然不會再讓您涉險。如果saber真的出現了……」
杜克一臉期待,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真的出現了,小蘭你會怎麼做,為我報仇雪恨嗎?」
「我蘭斯洛特一定會斬下saber的頭顱,一雪您昨晚受到的羞辱!」
「這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逼你。」
蘭斯洛特面色肅然,十分認真道:「這是自然!因為您優秀的素質,我的某些參數比起生前絲毫不差,就算是最強職階的saber,我也有信心戰勝對方。」
杜克心中大慰,乘在戰馬上拍了拍蘭斯洛特的肩膀:「斬下頭顱就不必了,畢竟saber是個年輕不懂事的小姑娘,我看她雖然平了點,但用來塞進地下室倒也勉強講究。你去活捉她,幫我按住雙手,一雪前恥的事我自己來解決!」
蘭斯洛特一臉尷尬,終究是個騎士:「mas……beerker,這不太好吧!士可殺不可辱,一劍殺了也能彰顯您的器量!」
「屁的器量,我這人天生心眼小,你就說行不行吧?」
蘭斯洛特一陣沉默,在杜克的死亡凝視下,乾巴巴開口道:「要不……我幫您把風,剩下的您自己看着來吧!」
蘭斯洛特已經打定主意,等自家御主行完禽獸之事,他就把saber宰了滅口,以保全御主的名聲。君主的名聲不容有毀,這是他身為騎士,唯一能做到的事了。
「行,就這麼定了,不過你要以生前君主亞瑟王的名義起誓。」
「呃……好吧,我以王的名義起誓!」蘭斯洛特有些不情願,但還是認了。
杜克一臉欣慰:「小蘭,你可以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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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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