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紅衣女人,凌空而立,紅菱漂浮再其四周,身姿挺拔,一頭微卷的黑髮披肩,身材完美到了極致,只是負手而立站在那裏。
絕美的面容上,不見絲毫波瀾,仿佛萬古之前她就站在這裏。
在其周圍,絢爛的大道法則漣漪擴散,猶如流星火焰綻放在其周圍,又好像沐浴着地獄的七彩火焰,氣場強烈到了極致,這個女人出現的時候,就連天地都為之一怔,似乎承受不了這個女人絕強的姿態。
宋墉貴在這位面前,別說是還手了,她隨意一根手指指向宋墉貴,宋墉貴搞不好就要落下一個爆體而亡的下場,兩者之間的實力過於懸殊,雲泥之別。
魔殺斗怔怔的看着,不用多想,魔殺斗就知道這位是傳說中的血剎女帝,自己的猜測果然是正確的。
「你好,前輩。」魔殺斗輕聲招呼道。
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這一位的戰力,絕不亞於白夜行和齊雲依,甚至還要強上一線,搞不好到達了渡虛之無垢境界,甚至可能更高,血剎女帝根本看不出深淺。
瑤池一戰,魔殺斗總結了不少聖道領域的戰鬥經驗和對法則的控制,操控斗塔的情況下,遇到尋常仙道強者,不說是秒殺了,最起碼還能立於不敗之地。
但是現在,魔殺斗非常的清楚,就算祭出斗塔,也絕對不是這一位的對手,血剎女帝,在屬於她的時候,可以問鼎天下,現在是年輕人的時代,這樣的前輩在祖地上是絕對無敵的存在。
「你怎麼知道我還活着。」血剎女帝輕聲問道。
聲音空靈縹緲,帶着特殊的大道法則,聽到的人,連心裏都會有回音,氣場實在是太強大了。
「我只是覺得,像前輩這樣的人老死在歲月當中,實在是過於可惜了,你活下來,這個世界才會變得有顏色。」魔殺斗回道。
血剎女帝面無表情,繼續說道。「我這樣的女人,應該遭受到了男人的厭惡才對,在那個時代,所有的男人都會被我壓得抬不起頭來,你竟然希望我活着。」
魔殺斗苦笑道。「別說在那個時代了,就算是這個時代,你也可以將芸芸眾生踩在腳底下。」
血剎女帝的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魔殺斗不管去猜測,女人的心思本來就比較古怪,更何況是血剎女帝這樣的女人,也不知道這一位來這裏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宋墉貴已經緩過勁來了,但是依舊趴在地上,不敢抬頭去看天空中那位傳奇般的存在,壓力實在是太大,宋墉貴心裏清楚,這一位並沒有對自己下死手,不然的話,宋墉貴早就是一個死人了。
「你派人去調查我,到底是意欲何為?」血剎女帝問道。
從對方表現出來的大道法則的秩序漣漪看來,血剎女帝不出意外的走的是求魔的路線,這讓魔殺斗的心裏非常的高興,因為祖地之中,除卻不死山之外,其餘地方總算是出現了一個魔道高手。
為魔族爭了一口氣。
「沒有別的意思,我現在手底下缺少至強者坐鎮,不久之後,我就要去上蒼之地了,我的身份,想必前輩早已經知道了,不過對於前輩,絕地不會是駕馭的關係,輔佐我,你我共同進入上蒼之地。」魔殺斗直接說道。
血剎女帝還是面無表親,如果是別的人對她說這樣的話,估計早就是死人了。
血剎女帝走的是求魔的道路,可這不代表血剎女帝一定就要效忠魔族,可能只是覺得魔族比較順眼一些。
下面的那個人是傳聞中的魔族少主,血剎女帝也沒有任何的動容。
「我的好處是什麼?」血剎女帝問道。
就連魔殺斗自己都很意外,沒有想到血剎女帝在這種事情上是這麼直接的一個人,當然了,當年血剎女帝動手殺人的時候,也是一個絕對不會廢話的主兒。
魔殺斗道。「如果我到了那一步,可以許你擁有自己的領域,不受皇室的約束,也不受我的約束,在特定的領域裏,你可以自稱為朕,稱孤道寡,並且享受該有的俸祿。」
血剎女帝冷漠道。「那些終歸都是以後的事情,我不在乎,日後你成了,也不知道你是一個怎樣的君主,這世上最不要臉的人,就是男人。」
「現在,你能給我什麼?」
無端畫一張大餅,誰都會的。
初次見面,就約定了許多的大事,這種事情,只會存在於老套的戲文當中。
「那你需要什麼?」魔殺斗反問道。
血剎女帝簡單明了道。「你的血。」
魔殺斗瞳孔皺縮,齊洪的事件,屬於魔殺斗的意氣用事,嚴重未必了魔族皇室的規矩,按照律法,是要移除皇室的,不過在祖地這裏,倒也沒有什麼規矩能夠束縛住魔殺斗。
「這個要求有些昂貴啊,不是不答應,你總得做些什麼事情吧,無緣無故的給你們這麼多,有些說不過去。」魔殺斗也很直接。
掌心中,斗塔浮現,以防不測。
宋墉貴這會兒的壓力非常大,絲毫沒有一代刀王的風采了,萬一這一位神秘莫測的女人發火,魔殺斗是死是活,宋墉貴不知道,但宋墉貴肯定是難逃一劫,心裏一直想着,求你了,不要再說下去了。
「到達上蒼,我救你一次之後,你要完成約定,可好?」血剎女帝道。
魔殺斗左右權衡了一下,不清楚血剎女帝的實力到底在什麼程度,不過眼下,還是需要這樣的高質量高手的。
「好,成交,那麼聖女宗那裏的事宜,你如何處置,現在的聖女明靈,是一個不錯的苗子,我們總要在祖地解決一些死人的事情,才能遠走高飛吧。」魔殺斗道。
抬起聖女宗,血剎女帝的神情有些恍惚,她才想起來,自己當初親手成立了聖女宗,現在的聖女宗如何,對於血剎女帝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略微用神識探索了一下整個祖地的因子,就順藤摸瓜的知道了許多的事情,比如通天山脈里的事情,比如在東荒的事情,比如在崑崙天柱那裏的事情。
心裏,只有深深的失望,曾經的光輝早已經蒙塵了,再也沒有獨立的光輝了。
「無所謂了,人們只需要記住血剎女帝就行了,至於所謂的聖女宗,順其自然,隨着歷史的車輪而消失也好,還是恢復巔峰也好,於我沒有任何益處。」血剎女帝道。
魔殺斗這才明白,聖女宗只是血剎女帝隨意的一個傀儡,而血剎女帝可能不是一個人,更多的是傳奇,是一種永垂不朽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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