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豫章決定了,有朝一日他一定要把這個賤/女/人弄到身邊做最低等的女奴隸!
他要給她套上千年寒鐵做成的鏈子,再把她囚禁到終年不見陽光的地下室里,然後再一天三頓抽她鞭子,讓她為她的水性楊花付出一輩子的代價。
這廝正咬牙切齒暗自發狠,可巧劉懌卻在這個時候將任瀚珺攬進了懷裏安撫。
羅豫章的眼睛頓時一片血紅:竟敢當着他的面鑽進野男人懷裏!
怒急攻心之下,他正準備下船去責罵任瀚珺的水性楊花,眼角餘光竟然又瞟到劉懌吻了任瀚珺。
這還得了!
早就已經把任瀚珺看成了自己私有物的羅豫章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因為心情激盪的實在太厲害,他體內靈力的運轉都有些不順暢了。
「任瀚珺!」一向斯文有禮的外表再也維持不住,羅豫章清俊的面孔變得猙獰萬分。
由於他喊任瀚珺的名字時灌注了幾分靈力在聲音里,所以當「任瀚珺」三個字傳進任子賢等人耳里時,伴隨而來的還有一種直衝識海的尖銳破壞力。
精神攻擊!
這個認知在眾人腦海里一閃而過的同時,任子賢等人也齊齊展開了防禦。
拜任瀚玥的分享精神所賜,他們的識海早就被鍛煉的堅韌起來,尤其是練習那套功法時間最長的任瀚棠和任瀚玥,他們不僅防禦能力比一般修士強,就連攻擊類的法術他們也學會了一點點。
羅豫章做夢也沒有想到任家人竟然全體修煉了專門鍛煉神識的特殊功法,而且看樣子,他們修煉的那套功法竟然比他苦心搜羅到的那套還要高端!
這讓他既憤怒又憂心。
憤怒的是這些人明明連腿上的泥還沒洗乾淨,可偏偏無論是資質還是運道竟然都不輸給他這個真正的天之驕子。
他為了生存苦苦掙扎、他絞盡腦汁討好魏嬌蘅那個蠢女人、他苦心孤詣為自己奪回長龍島鋪路、他殫精竭慮提升自己的實力,他做了這麼多才好不容易看到一絲曙光,可他們呢?
他們竟然輕而易舉就得到了他夢寐以求的東西!
自由、尊嚴、天資、實力、運道、功法、資源......
這些明明都該是他的!
憑什麼?
憑什麼這群泥腿子就可以高高在上、坐享其成,而他卻要煞費苦心的去謀求!
嫉妒讓羅豫章失了理智,他忘了當初衢山島的一眾修士是如何白手起家的,也忘了這些年任家人到底付出了多少努力、吃了多少暗虧才能勉強在這個人吃人的世界裏立足。
「你喊什麼喊!」任瀚玥被他這副「我來興師問罪」的架勢給氣到了,她雖然活了兩輩子,但這麼無恥的人她卻是第一次遇到。
「這裏是衢山島!是我們任家的地盤兒!我們不歡迎你這種人渣!識趣的話你就立刻、馬上給我滾遠點兒!」她上前一步擋住了正要下船的羅豫章,刻了殺、戮、屠、滅四個上古文字的四支羽箭則同時射向了羅豫章的額頭、咽喉、心臟和丹田。
羅豫章沒有想到任瀚玥竟然一言不合就直接對他下了殺手,他頗為狼狽的躲過了四支羽箭的突然襲擊,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好幾步。
等到好不容易穩住身形,羅豫章那張原本就神色猙獰的臉孔更是陰沉的幾乎能滴出水來,他的視線越過任瀚玥、任瀚棠、任子賢和姚玉知,然後直直落到了任瀚珺身上,「看來你們任家是不打算要臉了。你跟野男人苟/合就已經夠無恥的了,現在你的弟弟妹妹竟然還打算殺死你的正牌婚約者,任瀚珺,你......」
他話才說到一半,一道玄色的身影便已經欺身攻了過來。
來人正是任瀚珺的新婚夫婿劉懌,他將氣得直打哆嗦的任瀚珺暫時交給了姚玉知照看,而他自己則下定了決心要親手殺死這個滿嘴噴糞、倒打一耙的無恥小人。
在很久以前,任瀚珺就已經將自己之前與羅豫章有過口頭婚約的事情告訴了劉懌,但與羅豫章的醜陋嘴臉截然不同的是,任瀚珺的講述非常客觀。
她反省了自己出於報恩的心理與對方締結婚約的輕率決定,坦誠了自己得知對方背棄婚約時的第一反應竟是鬆了口氣。
跟她這種先從自身找原因的態度相比,羅豫章的表現簡直不是個男人。
他自己背信棄義在先,意圖殺人滅口在後,之後更是一口氣消失了數十年。
有這樣的前科在,他竟然還好意思指責任瀚珺,劉懌真懷疑他的腦迴路到底是怎麼長的。
莫說只是個口頭婚約,就算他已經娶了任瀚珺,任瀚珺也不可能在他背叛了她之後還繼續傻傻的留在他身邊。
他的妻子他了解,任瀚珺骨子裏的驕傲讓她根本就不屑去跟其他女人爭奪一個已經變心的男人。
「此情應是長相守,你若無心我便休」,這才是任瀚珺的愛情觀。
觸及她底線的羅豫章再怎麼跳,任瀚珺也不會再吃他這棵回頭草。
若是對方識趣的別再糾纏任瀚珺,那麼無論是任瀚珺還是劉懌,他們都不會跟羅豫章過不去。
怨恨也是需要浪費感情、浪費時間的,任瀚珺自問沒有那個閒情逸緻把自己寶貴的時間浪費在不相干的人身上,也沒那麼有毛病非要自己跟自己過不去。
她遇到了真正與她兩情相悅的男人,他們在一起的每一天她都幸福的不似在人間,毫不誇張的說,她根本就沒時間去琢磨羅豫章這個已經屬於過去時的負心渣男。
作為她新婚夫君的劉懌也一樣,他每天想的最多的就是如何寵愛他的小嬌/妻,如何讓她生活的比出嫁之前還幸福美滿。
這樣的兩個人,要不是羅豫章非要湊上來自討沒趣,他們誰也不會把他當回事。
可問題是,羅豫章不僅來了,而且還一副任瀚珺對他不起的架勢,對任瀚珺極盡侮辱之能事。
劉懌是個男人,而且還是個有血性的、愛妻如命的男人,他無法容忍羅豫章如此侮辱他摯愛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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