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郎……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反應過來的婉秋有些緊張的說道。
「不是這個意思便好,我說過姐姐是不會虧待我們的。」顧安寧嘆了口氣說道。
但願是他想錯了,婉秋並不是個愛財之人,並不是姐姐口中那個有欲望,有野心的人。
他不反對女人有欲望,有野心,可是這種欲望和野心不能建立在他的親人之上,不可以傷害他的家人半分。
婉秋一見他態度微微軟了下來,便隨即又說道:「顧郎的姐姐也會是我的姐姐,我們是一家人姐姐自然是不會虧待於我們的,是我想得有些岔了。」
顧安寧一聽婉秋態度已經柔和而且還說了這麼一番話,心裏的怒氣早已是煙消雲散,把婉秋輕輕的攬入懷中,微微嘆了口氣,撫摸着婉秋的長髮。
婉秋在顧安寧的懷裏很是溫柔與柔情,可是垂下的眼眸里卻閃着惡毒的光芒,她得想點辦法讓顧郎厭惡了顧安暖,這樣她才能順利的麻煩府中的中饋大權。
溫存片刻,顧安寧便出去了。臨走的時候跟婉秋說他是有要事出去幾天,叫她一切都跟顧安暖說,婉秋很是體貼的囑咐顧安寧一定要小心身體,萬事都要保重。
隨後婉秋又依依不捨的把顧安寧送到門口,揮着手裏的手絹說再見,直到看不到顧安寧的身影才回過身,眼裏哪有半分不舍之情。
楚清寒他們因為珈音公主的到來也搬回了驛站住,所以整個定遠侯府就只剩下一群女子。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更別說這麼多女人了,那天天都是幾台戲呀,定遠侯府這麼多天都沒有半分消停的時刻。
「小姐,二老爺出去了。」銀川進來跟顧安暖說顧全出去了。
顧安暖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
她沒有明令禁止顧全一家出入定遠侯府,所以他出去顧安暖也不會說什麼,只要別做什麼傻事就好了?
翠香樓里顧全正在和一個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喝酒說話。
「我叫你幫我找的人怎麼樣了?」顧全滿臉陰鷙的說道。
「已經找到了。」黑衣男子沙啞着聲音說道。
男子的聲音就像是重金屬生鏽之後發出的聲音,生澀難聽。
「哼,這一次我一定讓那三個賤種死無葬身之地。」顧全很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不就是三個沒什麼氣候的小兔崽子嗎?能讓你生這麼大氣?還讓他們把你的權利都給奪了去,真是個沒用的廢物。」黑衣男子的語氣里滿是鄙夷和不屑。
「你真的是站着說話不腰疼,你沒見識過那個丫頭片子的厲害當然會這麼說,如果你見識過那個丫頭片子的手段我看你會不會這樣說。」顧全有些惱怒的說道。
「哼!你就不知道收買她身邊的人幫你做事嗎?」黑衣男子覺得顧全真的是蠢透了,那兩個丫頭片子對他會有防備,可是對她們身邊的人應該不會有什麼防備了吧?找她身邊的人下手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哼!你以為我沒想到?那兩個丫頭片子身邊的人我都沒少下功夫收買,花了不知道多少金銀珠寶可是沒一個成功的,要是這個辦法能行我還能這麼窩囊,我不早就收拾那兩個丫頭片子了嗎?」顧全冷哼道。
黑衣男子顯然沒想到是這樣的情況,隨後又說到:「她們家裏不是又來了兩個人嗎?她們沒有相處多長時間,情誼恐怕也是不深,給重金我就不信沒人動心。」
顧全還是冷哼着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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