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來到飯廳此時已經有侍女在佈置膳食了。
而楚清寒看着擺上來的膳食很是差異,因為這些食物裏面都有一絲淡淡的藥草味,不過並不難聞,反而有種清香的味道。
「這是暖兒命人做的一些藥膳,舅舅昨日進宮想必喝了不少酒,吃點藥膳可以使酒氣不少身體。」顧安暖看着楚清寒有些詫異,所以解釋道。
楚清寒卻是一愣,昨日進宮並沒有大張旗鼓,所以知道的人很少,暖兒怎麼知道。
「暖兒你怎麼知道我昨日進宮了?」楚清寒很是疑惑的問道。
顧安暖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楚清寒的話,招呼着楚清寒快些用早膳。
見她不回答,楚清寒也沒有多問,他想也許是顧安暖猜的也說不定,畢竟哪國使臣去了別國,首先也得拜訪別國的皇帝。
楚清寒想到這裏便也以為自己有了答案,便沒有深究其中的原由。
顧安心則是大大咧咧得招呼着大家快吃,別冷了。可這貨心裏卻在想,我姐姐有那麼多暗線就連皇宮都有,能不知道宮裏發生了什麼事嗎?
更別提我哥哥可是連朝堂都有人呢。
早餐過後,顧安暖就把楚清寒他們帶到了會客廳裏面敘舊。
「暖兒,你們這些年可好?會不會怪舅舅在你們最困難的時候沒有幫助你們?」楚清寒問道,眼裏還有淡淡的自責和憐惜。
「舅舅,暖兒和弟弟妹妹這些年過得很好,舅舅不必自責。倒是我們,在外祖父去世的時候都沒有去看望一眼,真真是不孝。」顧安暖低着頭道,原主的外祖父去世的時候她剛穿來不久沒多大感情,又加上忙着發展自己的勢力所以沒有時間。
楚清寒看顧安暖低着頭以為她在自責,出聲安慰道:「暖兒不必自責,外公不會怪你們的,畢竟那時候你們也艱難,舅舅也是忙得焦頭爛額所以沒有時間來接你們,哎!」
那個時候他確實很忙,忙着葬禮,忙着應付宮裏的人,忙着對付一切想着對付楚王府的勢力。
實在是無暇顧及其他的事情。
「舅舅,姐姐你們聊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做什麼?我們要回顧過去,也要展望未來呀!」顧安心見會客廳里的氣氛突然壓抑下來就出聲打斷道。
楚清寒聽到顧安心的話也是哈哈一笑說道:「心兒說的對啊!多年不見以前那個軟軟糯糯的暖兒都長這麼大了,真是越長越漂亮了。」
「舅舅舅舅那我呢?那我呢?」顧安心聽楚清寒誇獎自己的姐姐也過來賣萌撒嬌的問道。
「你呀!」楚清寒點了點顧安心的小腦袋,帶着些許寵溺的說道:「我見你的時候你還不會走路呢,咿呀咿呀的說話可乖了。現在啊,也長大了也這麼漂亮了啊!」
「真的嗎?」顧安心眼睛閃爍着星星的光芒回頭問楚冥空。
楚冥空被問得微微一愣,這丫頭怎麼什麼問題都問他呀,無奈的點頭笑道:「是啊,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還需要人抱着呢。」
「嘻嘻」顧安心聽得嘻嘻一樂。
「哎,對了怎麼不見安寧?」這時候楚清寒才想起沒看到顧安寧,隨後問道。
「哦,我哥啊,可能是給我找嫂子去了吧。」顧安心不在意的揮揮手說道。
「找嫂子?你怎麼知道?」顧安聽得也是一愣,她怎麼不知道?難道還真給猜中了?
眾人聽見顧安暖這樣問也是一臉好奇的盯着顧安心,顧安心見眾人都盯着自己,然後說道:「我給你們說了,你們可得保密,不然我哥得打死我。」
顧安暖和楚清寒都點了點頭,顧安心見她們都點了點頭,然後又看向楚冥空,見楚冥空也點頭了才說道:「因為我有一次路過他的房間,看見他對着一塊手絹傻樂,他一個大男人不會用手絹的,而且那塊手絹還是女士的,並且他還對着手絹傻樂不是有心上人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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