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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時間裏,他陳長生又活蹦亂跳的跑到了青山派家門口了。雙方還沒有正式交手,就已經開始做起打家劫舍這種事情來了。
「脖子扭扭,屁股扭扭,小爺今天心情好啊,來到青山來打劫啊,甭管你有多少錢啊,惹了我,咱先都拿走啊……」
陳長生屁顛屁顛的走向青山派,那走路姿勢要多囂張就有多囂張。
咱,不跑了,我來你家裏打劫!
他估計,現在青山派的那些人還在滿山找自己呢,絕對想不到他陳長生已經出現在了青山派門口。
「以後買藥材就靠你們了,大慈大悲,一定要多點啊。」
陳長生站在青山派的門口,這裏府邸連綿,畢竟這是一個門派。
「真不錯,要不是這些房子搬不走,我還真想給你們一起賣了。」
陳長生頻頻點頭,這一次趙賢他們走的人數夠多,故此整個青山派都顯的空空蕩蕩的。
「喂,你是誰?」
忽地,一道大喝聲響起,兩名男子從其中一間房子走了出來,提防的看向陳長生。
陳長生目光一掃,其中一個還是一尺半道行的,另外一個是二尺道行的。當下嘿嘿一笑,陽火升騰,你不看我也讓你看。
果然,兩人都是一驚,三尺道行!
我的娘,這在青山派可是中流砥柱啊,屬於長老級別。
陳長生又是一笑,「你們看看我,看看認識不認識。」
兩人紛紛搖頭,「不認識。」
陳長生只好道:「我叫陳長生,來自仙經派,現在認識了吧?」
「是你?!你就是陳長生!」
兩人驚呼,紛紛倒退。
陳長生嘿嘿一笑,「這回認識了嗎?」
二尺道行的男子心神巨顫,這裏就剩十來個看門的,除了他們之外,也就是一些婦孺了,誰曾想,他們正在追殺的人,竟然出現在這裏了?「你、你到底想幹什麼?為什麼要來我們這裏。」
「別老把錯誤往我身上推啊,這能夠怪我嗎?」
陳長生嘿嘿一笑,「你們不是在追殺我嗎?我來你們這拿點東西也不過分吧?對了,別想着去通知那些人,我完全可以在你們通知後,短時間內把你們殺光,不信的話,你們試試啊?」
那男子一個激靈,他還真是動了那個想法。但是三尺道行與二尺道行相差太大了,要是真動起手來,就他們留守在這裏的人,根本就不夠人塞牙縫的。
他們本來是追殺的獵人,現在卻被獵物到了自己家裏。
「你,就你,你趕緊去把所有人集合起來。」
陳長生手中黑劍指向那個一尺道行的男子,「記住別玩什麼手段,這青山派說到底也不是你們的。如果為了青山派丟了性命,多不值啊?」
那男子連忙點頭,對陳長生忌憚不已,連忙去通知所有人了。那剩下的一人臉色難看,心底嘆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怎麼這被追殺的人,還能夠這麼淡定的來這裏?
「閣下不能夠這樣做,畢竟我門中如今沒有什麼人了,你這樣做,傳出去豈不是違背了江湖道義嗎?」
男子最終還是選擇開口,他都無法想像如果真發生了什麼事情,趙賢他們回來後,那該是多麼的暴怒。
「啊呸,去你娘的道義吧。你們都追殺我那麼久了,現在和我說道義?臉紅不臉紅啊。」
陳長生撇嘴,「今天呢,你們要是按照我的意思來,那麼這事情也就算了,如果你們非要和我較勁,那我要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那可就別怪我了。」
話落,神色故作兇狠的掃了對方一眼。
男子額頭已經滿是汗珠了,心底暗暗覺的晦氣,這裏好歹是青山派啊,現在竟然被一個三尺道行的人給壓制的死死的。
四周不斷有人陸陸續續聚集,很多人都帶着不滿和憤怒。覺的這太莫名其妙了,竟然有人敢來青山派鬧事。
「你小子是不想活了嗎?什麼三尺道行?等趙賢回來,一定要讓你不得好死。」
一個中年婦女怒斥,「你現在要是規矩一點,還可饒你一個全屍,要是真不識時務,哼!」
「哦?」
陳長生目光一掃,看出對方是二尺道行,不過之後似乎並沒有精進,而且年齡也頗為不小了。從對方稱呼上看,這是趙三賢的母親,趙賢的家眷啊。
見陳長生看過去,其中幾人連忙護住對方,惟恐陳長生動手。
陳長生臉色一冷,眸光懾人,忽地打出一道炎爆符,直接將不遠處的地面轟碎。「這是給你們一個警告,我現在就是要告訴你們,我有實力殺了你們,要是你們再敢在我面前放肆,哼!那就休怪我心狠手辣。」
那女子也是有見識的人,看到這一手,立即就知道陳長生的確是一個真正三尺道行的人,而且那符咒的威力還不小。
其他人更是兩股顫顫,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此山雖然不是我開,此樹雖然不是我栽。」
陳長生輕咳一聲,緩緩道:「但是這些年你們青山派也算的上佔山為王了。今天我就替這山和樹收你們一點利息,現在呢,派出幾個人,什麼銀票,金票,黃金都給我拿出來。」
聞言,眾人愣住了。
這是?
打劫?
還是上門打劫?
「所以,大家有事好商量,我呢,也不是什麼窮凶極惡之輩,今天來就是求財。能不見血,咱們最好別見血……」
陳長生一臉笑意,忽地大喝,「可要真是那個不長眼的非要惹急了我,那可就別怪我了。」
他這威脅加各種,頓時讓這些人摸不着頭腦,也不敢說什麼話來。
「很好,不錯,這樣才對嘛。」
陳長生點頭,隨後黑劍指向其中一人,「你,帶路去你們青山派的寶庫去。」
被指的人臉色一變,遲疑道:「可我不知道地方啊。」
「哦?」
陳長生一想也是,黑劍在空中一滑,又指向那中年婦女,「那你肯定是知道的吧。」
「我、我也不知道。」中年婦女低頭,不敢看陳長生。
「都不知道是吧?」
陳長生冷笑一聲,緩步走向中年婦女,「那我今天就讓你們見點血,興許你們就可以想起什麼了吧。你們說,如果門主夫人有了什麼閃失,是她重要呢,還是金錢重要呢?」
陳長生在中年婦女面前站定,隨意的揮動了一下黑劍,這是在進行威嚇,他還沒有無恥都那個地步,真的會濫殺無辜。
「你們要我的命,我今天要你們的錢。如果你們不給錢,那我就也要你們的命,這很公平吧?」
陳長生冷笑一聲,黑劍揚起,呼的一聲落下。
「我知道,我知道!」
一位男子連忙大叫,這真要是掌門夫人出了事情,那可要了親命了。同時覺的陳長生說的話也在理啊,這錢沒了,再弄唄,這要是人沒了……
再則說了,他殺了第一個肯定會殺第二個,遲早要落到他們的頭上,既然如此,還不如乾脆一點。反正這事情以後掌門會處理的,也用不着他們太過操心。
可要是……
那男子不及多想,連忙向前方走去,「請跟我來。」
陳長生這才跟了上去,那掌門夫人被嚇的臉色蒼白,真的很擔心陳長生會被一劍砍下來。其他人也在陳長生的示意下跟了上去,這是一個比較有趣的畫面,一群人在一個『劫匪』的帶領走向了寶庫。
現在可沒有誰去指責那個男子,你青山派和人家有仇,現在人家只是來求財而已。別真以為他不敢殺人啊,真殺起來,就這點人,你擋不住啊。
「就是這裏了。」那男子帶眾人進入了一座府邸,然後來到了一間庫房,這裏的牆面都非常的結實,是由山石堆砌而成的。
「你竟然連這個地方都知道?」
陳長生略為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對方只是一個二尺道行的道士而已。
男子訕笑一聲,「我……我是掌門的堂弟。」
「哦。」
陳長生點了點頭,目光一掃,「鑰匙呢?」
男子搖頭,「在掌門那裏。」
「這樣啊,那找他拿的話,似乎太費時間了。」
陳長生喃喃自語,聽的眾人一個激靈,這小子到底是有多麼大的自信啊,還想去找趙賢拿鑰匙?
「咔!」
陳長生手中黑劍忽地對着鎖頭砍了過去,要知道這黑劍本身就有二三百斤的重量啊,那雖然是銅鎖不假,可依舊被打的變形了。
陳長生連續幾劍,直接把鎖頭破壞掉。
一眾人等,本還有些心思找機會反抗的,現在頓時沒了底氣。這哪裏是一把木劍?簡直比那些利刃還要厲害許多。
陳長生飛起一腳揣在門上,結果門沒被踹開,自己卻疼的齜牙咧嘴。
「你娘,銅門?」
陳長生心底叫罵一聲,要是再多用幾分勁,骨頭都要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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