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享受到了有人暖被窩的快感了!
昨晚加菲自然是和真鑒睡的,真鑒看着她完美無缺仿佛瓷娃娃般的臉蛋,捻着她的貓耳朵心中欣喜無比,在睡覺前兌換出一顆練氣果來給加菲服下。
第二.天一早被加菲折騰起來,洗簌之後和張倩一起去了學校。
而在送到了教室,真鑒打算回到工作室時,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真鑒小子你在哪?媚娘出事了!醫館發來通知說她在外面散步的時候遇襲,受了重傷吐血暈倒了!快不行了!」
這是上官婉兒的電話,真鑒聽了之後整個人的懵了。
老爹遇襲了!?
臥槽,我這鬼畜老爹遭了報應要掛了?
當真鑒聽到這個消息時,腦海中突然突然冒出這麼一句吐槽,然後飛快的說出了直接的坐標,發現就在上官婉兒趕往醫館的途中,她要真鑒待在原地不要動,這就來接他。
媚娘出去散步遇襲了?!
這不是龍庭的人幹的那還有誰?!
聽着侍女話好像還很緊急,吐血暈倒快要不行了,難道要掛了?
真鑒焦急等着,腦海中回想着這幾話,很快上官婉兒的獸車來了。兩人在車上將整個事情的經過聊清楚了。
媚娘的傷勢本來是差不多好了,上官婉兒出去處理事故了,突然接到了侍女的電話說她出事了,這才聯繫上真鑒一起趕去醫館。
上官婉兒坐在車上拳頭握緊指尖發白,惡狠狠的念叨,「龍庭的人敢再傷我媚兒,若她有什麼三長兩短我非得想方設法滅了他龍庭!」
「不會的不會的,我老爹命很大的,帶着我逃亡了十多年這還不是能夠到處蹦達嘛,不會出事的。」真鑒一邊安慰着她,也一邊安慰着自己。
畢竟媚娘當年放棄跟隨潭詠鱗飛升留在地界,除了報仇以外就是為了自己,十幾年一起在一小破回收站相依為命,兩人之間雖然並沒有什麼親情愛情,但是之間的羈絆不會比任何一對父子或則情侶弱。
如若媚娘有什麼三長兩短,首先第一個到死也不會放過龍庭的就是他真鑒!
他倆人不斷催促着司機快些,在等一個紅綠燈時上官婉兒拉着真鑒的手,直接御劍而行飛往醫館。
到了之後他們飛快擠開樓道里的人,趕向了侍女說的那個急救室。
「請家屬不要着急,患者正在裏面搶救。」
一個有着一對毛茸茸大耳的護士走出來,對着一臉焦急的兩人說。
「誰是患者的家屬,請在這簽字。」
她說着,真鑒趕緊跑過去生怕耽誤了搶救,喊道「我我我,我是家屬。」
「病危通知單?這麼嚴重?」真鑒看着單子,皺着的眉越來越深,為了手術的順利進行他還是簽了名字,在家屬欄一項中寫下了「姐弟」。
很快,護士在簽完字之後就進手術室了,在她開門的那一刻真鑒望着有一大片血跡的雪白手術床,媚娘頭上纏着紗布,平時烈艷的唇也已經失去了血色,艱難的偏着頭對着在外面焦急張望的真鑒的輕輕一笑,示意不要擔心。
哐當一聲,護士拿着病危單進去了,門再次關上,上面「手術燈」亮起。
呆呆站在旁邊的上官婉兒看着緊閉的門,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蹲在地上抱着頭顫涕不止。
而此時,在對面的手術間一具被白布蓋住頭的屍體推了出來,守在門外的親屬堵着床車不讓走,趴在上面聲嘶力竭的哭喊着,滾燙的眼淚滴在冰冷的屍體之上沒有絲毫反應。
世事無常,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有些人去了就是去了。
真鑒聽着對面家屬聲嘶力竭的哭喊聲,等一下自己也會和他們一樣嗎?
想到這他不禁晃了晃頭,抬起頭抿緊唇,一拳打在牆壁之上。
他還記得當年媚娘孤身一人為了將自己拉扯大,一邊啃着醬豬蹄子一邊給自己換尿布,為了給自己買奶粉,不惜一次又一次的放下身段去找人借錢,以前很多不經意的片段不斷的在腦海之中回放。
有些理所當然會出現在生命之中的人,只有在快要失去他們的時候才知道珍惜。
真鑒想到這不禁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聽着上官婉兒無措的抽涕聲,他低着頭用手捧着臉,遮住看不清表情。
不知過了多久,門上的「手術中」燈光終於滅了,依舊是那個有着毛茸茸大耳的護士,她拿着一張繳費清單走了出來,看着衝過來要問傷病情況的真鑒,說,
「你過來一下,病人的情況很是特殊,受了龍族的秘法攻擊,需要一味極為珍貴的藥材,不然就會喪命。」
「你們要什麼靈藥?!我馬上給你弄來!」真鑒和上官婉兒焦急的喊着。
「不,不需要你們弄,正好我們醫館裏面有,不過價錢有點貴……」
「沒事,我有的是錢,你們只管說要多少就行。」
「好,那你就跟着我來繳費,繳完費就能夠給患者使用。」護士對着真鑒說着,然後望向已經哭成淚人的上官婉兒說,「這位家屬留在這,以免裏面還會出什麼狀況。」
然後真鑒就跟着下樓,在一間沒多少人的藥房茸耳護士拿出一個在線刷卡機說,「病人的傷勢極為嚴重,不僅需要好幾位金丹級的頂級醫師護法,還要一名元嬰教授主刀,後續所需的藥材調養也是極多的,加上住院押金總共一百萬。」
要不是現在情況緊急事件特殊,真鑒差點就一聲「臥槽怎麼多坑二愣子呢」罵出來了,然而對於媚娘,他並未多想,直接將制杖系統中剛剛好是一百萬的存款提取到靈聯卡中,在刷卡器上繳費。
「嗯好的,我們醫館會竭盡全力搶救病人,不出意外的話不會有大礙。」
茸耳護士將刷卡器收好之後就帶着真鑒上樓了,然後再次進去了手術室中,「手術中」的圖標再次亮起。
真鑒和上官婉兒接着在外面焦急的等待。
然而……這一等就是整整半天,從還沒有中午等起一直到了下午,裏面就再也沒有聲音發出。
經過了這麼久真鑒稍稍的恢復了理智,在智商上線之後腦海之中一個大膽的猜想冒了出來……
他趕緊抓住一個搞衛生的阿姨問道,「這個手術室怎麼沒了動靜,請問有什麼方法知道裏面的狀況嘛?」
「這個手術室一年多前就被廢棄當作雜物室了呀,怎麼了?」掃地阿姨一臉懵逼的問道。
真鑒:「……」
「哎哎哎你小子怎麼踹門呀,媚兒還在手術呢,你這麼莽撞會……」
就在真鑒一腳把們踢開,上官婉兒震驚的阻擾時,他們發現手術室裏面別說在手術,連一個人也沒有,只有打開的窗戶前窗簾輕飄飄的蕩來蕩去。
床上空空蕩蕩,只有一卷沾了番茄醬的紗布,還有一張紙條——
「真鑒小子看來本小仙女沒白養你呀,錢就先借我用用呀,別擔心,我會給你留嫁妝的呀哈哈哈哈哈哈」
上官婉兒:「……」
真鑒:「……」
你媽!快將老子賣麻將的血汗錢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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