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楊一凡並不知道侯躍白的想法,也就不會後悔那樣裝逼了。因為他現在裝的正爽,感覺自己剛才一定是王霸霸之氣散發,令侯躍白跪地誠服。
如果楊一凡知道了侯躍白的想法,他也許不會去跪地抱腿,求他考的差一點。而是。。。直接設計打斷侯躍白的雙手,讓他不能考試,那樣自己隨便考個600分,和他0分的成績一比就是60000的經驗進賬啊!
也是楊一凡現在還沒有想到這個辦法,如果他想到了,以他對經驗,對技能的狂熱。他才不會管侯躍白的決心,不會在意他的想法,直接紅着眼珠子先把他打殘再說。
因為今天是星期六,所以高二高一的學生沒上課,教室也就空出來了。
學校就按照高考的樣子,打亂了學生的班級,然後把所有應屆高三學生分散到各個教室里進行模擬考試。
楊一凡邁步走進自己被分配到的教室,這是一間高一學生的教室,他以前沒有來過。剛走進教室的大門,監考老師就示意他把書本資料都交到講台上去。
楊一凡卻是轉了個圈,示意自己並沒有帶什麼書本資料。監考老師也就叫他按照自己的考號入座等待。
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還不錯,是一個靠牆壁的位置。按照他多年的經驗,這樣的位置適合-----作弊。不過以楊一凡現在的高傲,一般情況下他還真的懶得作弊了。
坐在座位上楊一凡無聊的開始打量起了整個考場。現在離考試開始只有十五分鐘了,考生已經來的差不多了,有男有女的。楊一凡仔細的搜尋了一下,嗯,沒有認識的美女,也沒有不認識的美女。至於男同學,他都懶得仔細去看。有那精神還不如看看不那麼漂亮的女同學呢。
考場裏的座位很稀疏,隔兩米才有一個考生。前後各有一個監考老師,看來是要把高考的嚴格提前讓學生適應一下了。
也算是通過嚴肅的氛圍讓學生慢慢的適應,讓他們能夠適應這種心理壓力。讓他們能在正式高考時正常甚至是超常的發揮,而不是緊張之下腦袋一片空白。畢竟每年因為緊張,而使得平時名列前茅的同學在最後的考場上遭遇人生滑鐵盧,發揮不出自己真正的水平,落得最後名落孫山的下場。
不過楊一凡當然不會緊張咯,人都殺了不少了,監獄都進去玩過了。這點陣仗又算個屁?所以他便好整以暇的打量起監考老師來。
監考老師一男一女,男老師是個中年人,這人楊一凡認識,是高三三班的班主任,聽說很是嚴厲。那個女老師倒是沒有見過,很年輕,大概24、25歲的樣子,可能是學校來的實習老師。
女老師很漂亮,長長的秀髮隨意披散在肩頭,緊緊的職業裝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美妙身材。渾圓潔白的雙腿穿着一雙黑色的絲襪,顯得更加纖長性感。以楊一凡如今的聽力,很明顯的聽到了四周男同胞咽口水的聲音。楊一凡當然也不會鄙視他們,他只會在心裏默默的表示,這大長腿他能玩一年。。。
沒等考場內眾男生yy多久,考試開始的鈴聲就響起來了。各位男生也只好收拾收拾自己的口水,接過前面傳下來的試卷,開始了緊張的考試。
第一堂考的語文,這對於楊一凡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不到四十分鐘楊一凡就做完了連帶作文在內的所有題目。在他超強記憶力的幫助下,答完題他都能記住自己的每個標點符號,自然也就沒有檢查的必要了。
施施然的拍拍屁股,在倆個監考老師一臉驚訝的目光中站起來。起身走上講台,把試卷交給了坐在上面的男老師,轉身便在同學們鄙視、羨慕、奇怪的各種表情的目送下離開了教室。
出得教室來,才發現外面一個人都沒有。畢竟才四十分鐘啊,就連不認真考試混日子的差生,現在也才剛睡着呢,哪有這麼快有人交卷出來。
楊一凡無聊的在校園裏東逛西逛,又耍了三十多分鐘,才陸陸續續的有考生交捲走出教室,校園裏這才開始熱鬧起來。好多同學都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一起討論着剛才考試的答案。
當然了,在一起對答案的都是成績不怎麼好的學生。因為頂級的學生不屑於對答案,而優秀的學生知道對答案會影響之後的考試,影響自己的心態,從而控制自己不去對答案。
至於差生,要麼是根本不知道會影響自己,要麼是明知道會影響但是卻不能控制自己的好奇心,不能控制自己的人也許註定做什麼都會一事無成吧。
楊一凡悠然的看着形形色色的考生,感受着他們的喜怒哀樂,心裏有所感觸,正在怔怔的發呆的時候,一個熟悉而又討厭的聲音響了起來。
「喲,那不是楊一凡嗎,是不是不會做題提前交卷跑出來啦,還是作弊被監考老師發現趕出來了?」說這話的正是和楊一凡考試打賭的猴子公子。此時他正一臉料事如神的騷包樣,對着楊一凡鄙視的嘲笑。
楊一凡也不以為杵,自己是怎麼樣出來的自己知道,至於這猴子,他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只等到最後結果出來,隨便一腳把他踩進塵埃里就行了。現在叫的再凶,到時候就跌的更慘。
看着漸漸走遠的楊一凡,侯躍白顯得有些氣急敗壞。他感覺自己被忽視了,自從自己學習成績名列前茅,自己好久都沒有被人忽視的感受了。他走到哪裏都是人們目光的焦點,享受着人們的讚譽。這也讓他更加的不能接受被人忽視。
侯躍白一聲怒吼,就要衝上去和楊一凡拼個你死我活。剛跑出去幾步遠,忽然又楞楞的站在了那裏。
他的腦海中忽然泛起一個恐怖的想法。是不是楊一凡他在使計?他的戰鬥力自己是知道的,前陣子還聽說把同學打殘了進了監獄。他是不是想誘使自己衝上去,然後以自衛為由,打自己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然後他就能光明正大的贏得比賽?
或者是他不敢出手,只是在考試之前刻意的激怒自己。讓自己心中被對他的怒火所充斥,然後發揮失常輸掉比賽?
如果楊一凡知道就在這一瞬間,我們的侯躍白小同學腦海里就轉過了這麼多念頭。一定會輕輕的拍着侯躍白的肩頭安慰他。「小盆友,你想多了吧。要收拾你哪用那麼多彎彎繞繞喲!」
站在原地,侯躍白思考了良久,終是不敢追上去找楊一凡的麻煩了。隨着第二堂考試鈴聲的響起,侯躍白做了幾個深呼吸。
他畢竟也不是常人,他是常年待在全校第三寶座上的牛人,還是有倆把刷子的。至少他的心理素質和自我調節能力就很好。
他很快就按捺下胡亂的猜測和對楊一凡的恨意,調整心情,最後狠狠瞪了楊一凡所在考場一眼。便以最好的精神狀態進入了考場,開始了第二場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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